」蹙著眉,流痕難以置信某處受傷的人怎能跑的如此快速。
真是的我可是替他上了藥才安心離開,這笨蛋想讓傷口惡化不成??
呵呵!我想赤渝可能誤會了,哥哥快去找他吧!我等你的好訊息。放開了流痕,默語推促著他。
「你這小傢伙怎知道我會帶回好訊息呢?」無奈地捏了捏小巧的鼻頭,流痕問道。
因為你的眼睛說了真心話。默語甜笑。
「呵!默語真是長大了好好照顧自己,別讓他欺負你了。」難捨的回抱住默語後,流痕轉身跟在赤渝離去的方向追去。
而他臉上的冷漠竟已化去,只有美豔的令人炫目的光彩。
也該是讓在暗處一路跟著他們的男人接替自己來疼愛默語。而他也可以一心去整治那令他可恨又可愛的小笨驢。
春蟲N次方=蠢到極點。
追著赤渝來到一處波光粼粼的溪邊,流痕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景象,下了一個好到不能再好的形容。
有個長的像人類的蠢豬面朝下趴在溪流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過溪水深度竟只有五指寬般深
也許三歲小孩也知道這條溪怎麼也淹不死人─不!只有也許就會有這般蠢人會淹在裡面
鐵青著臉,流痕走進那正努力淹死自己的人。
「我可以當做這是你在鬧脾氣嗎?」無奈一笑,流痕單手一勾將溼淥淥的赤渝撈到懷裡。
可是馬上遭到赤渝的掙扎,他拼命地想要推開流痕並且還大喊大叫著,「你走開不要管我!讓我死了算了!!我讓一個長的很漂亮可是心機重的人給甩了還被他騙了身子,都怪我笨我不想活了嗚嗚讓我死」
「我不記得我是心機重的人」
「他怎麼不是!他就是我見過心機最重的人了!肚子里老是想盡一切辦法來欺負我,玩弄我的身體嗚而且而且還是個嚴重戀弟的傢伙,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丟下我去、去跟他弟弟私奔了哇啊」
說著說著,赤渝便鑽進眼前的胸膛裡嚎啕大哭起來,還拉來衣領當手帕擦著鼻涕和淚水。
「我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可是他為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對我好,我什麼都讓他給做了為什麼他不像瓦納多先生對戒日一樣的對我,將我捧在手心上呵護而總是讓我好傷心好傷心還還要我早死早超生為什麼為什麼」
原來我真傷他如此深。
可是我怎麼覺得剛開始他還滿討厭我的??罵我狗孃養的,還覺得我下面不行怎麼現在竟唉!罷了。
有些愧疚心疼,流痕豔容上以往淡漠的神情已化成一池柔水,他輕抱起傷心欲絕的人兒坐上溪邊的大石,將柔軟的身軀圈在懷中。
而在懷裡的赤渝似乎不曾發現口中的『他』就是抱著自己的人,仍是不斷地泣訴著。
直到他哭的沒有力氣再說下去,悶悶啜泣時,流痕開口了:「你果然是不則不扣的笨蛋這世上愛人的方式很多,瓦納多那種是一樣、而我對你則是另一樣愛法。」
聞言,赤渝漫不經心地楞楞點頭,「喔是這樣啊!那謝謝你了」說完,他自然地在流痕的衣領上擰了一個鼻涕
「ㄟ你剛剛說什麼??」在他看著自己鼻涕時,終於覺得有些不對。
他猛然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深墨帶著笑意的眼睛。
「哇!怎麼是你!!」驚嚇過度,赤渝不只停止了哭泣連嘴都闔不上了!
「是啊!是你的大人─我!」非常非常祥和的勾起一抹微笑,可惜震驚過度的赤渝一點都不覺得很祥和,反倒起了一陣惡寒。
「啊啊啊啊我、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啊!!」想起自己剛才所說的肺腑之言全進了他的耳裡,赤渝連膽子都嚇跑的連忙自他的懷裡掙脫。
怎知,這一脫竟將自己從暖懷裡掉出狠狠地摔在地上了。
「哇嗚好痛!好痛!!全身都痛我的屁屁嗚」不只讓雙手增添了新傷口,也把秘密處的舊傷再次的扯裂,赤渝痛的飆出淚來沾溼秀麗的面容。
「笨就是笨。」單臂將趴在地上的人再次勾進懷裡。「小笨蛋,看到我你不高興??連下面的傷口都不顧,跑的這麼快真是傷我心呢!」說著,流痕還露出傷心的表情來。
啊啊啊啊重回他懷裡穩穩坐在他腿上的赤渝心裡不禁大大地受到驚嚇,面對著他的臉,掛著淚表情呆滯起來。
天啊!這是。這是那個冷到極點可是又讓我又愛又恨的人嗎?
怎麼怎麼。會有這麼平常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