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關係我會好好地訓練你的呵」
語畢,那粗體開始向上頂撞著溼熱的穴徑,一刻也不鬆懈、一次比一次更勇猛。
「啊啊!啊嗯啊」
討厭怎麼、怎麼這麼厲害
我都兩次了,你怎麼還這麼有精神討厭!!
不要、不要再頂了!
停停呀
再下去、再下去我就要去、要去練帝王神功才挨的住啊!
赤渝被撞進的只能發出單音,他不停地在心理抱怨著,可是另一人無法聽見他所有的哀求,依舊衝撞著緊窟的地方。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
「怎麼我這麼快你不舒服嗎?」
「嗯啊啊就、就是太舒服啊!才嗯嗯」
啊啊愛一個人就要為對方這樣做嗎?
那那太辛苦了!!
可可是這是不是代表他也喜歡我呢??而而且他說我好可愛
呀~~~好害羞喔!
從一開始便遮著臉的雙手放了下來,顫抖著撫上握著自己雙腿同自己一樣白皙的手掌。
些微痠軟的腰部開始扭動起來,緩緩地跟著下方挺進的律動行進。
「嗯你很上道嘛」流痕發出滿足的讚歎。
「嗯你讓我舒舒服,所以你是愛我的?」他說讓一個人舒服就是愛他,那那我舒服了。是不是。是不是他愛我呢?
猛然地一個上頂!流痕停下了律動,隨後是一陣大笑。
「呵呵呵呵─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怎麼這麼蠢!」
「你」回過頭,赤渝不明白他為何要笑,又為何有這般反應。
似乎有什麼不對全身的炙熱霎時散失。
「我告訴你這才不是愛!我是騙你的就跟先前一樣,是為了玩弄你騙你的呵!」湊近赤渝回首的臉龐,流痕的表情不再情慾而是以往的絕冷。
原本酡紅嬌豔的臉蛋瞬間刷白,比鬼還難看,他不敢相信地抖著聲音:「騙騙人的,你不是不是不是的對不對!!」
淚水同時間滾落,他痛苦地大聲嘶喊,堅貞的雙眼一瞬也不移地回望著那雙寒霜的眼就希望能發現深處有著開玩笑的趣味情緒。
然而他卻只是看到一層又一層厚實擋住所有的寒冰。
「我沒時間跟你玩情愛遊戲,我只是要利用你解開繩索然後帶走默語。」毫無情緒的字句自絕冷的口中道出。
在同時也凍傷一顆搖搖欲墜的心,空洞的桃眼裡只有淚水在移動。
「也對你怎麼會喜歡我這個笨蛋呵呵。」
悽楚地一笑,顫抖的唇瓣卻透露出不甘心的苦悶。
「為什麼你連騙我也不騙到最後。我這麼笨你不說我也不會知道,你帶走默語後讓我自以為你愛我一個人暗自竊喜,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不是很好!!為什麼你要說出來,我寧願被你騙也不要聽見這個事實!!」
淚水潰堤不止,心上的痛痛不止。
「對了這一定是惡夢,我一定是跟你做到睡著了。醒來就沒事了醒來就沒事了。」
緩緩地將頭轉回,赤渝偏頭一笑恍然地安慰著自己。
逃避被傷的痛,他痛的只好去逃開這場痛
停止動作的腰部再次抬起,失去下方人的帶領也只是胡亂的抽插。此刻的赤渝就像是沒有感覺的木偶,重複著一樣的動作。
「你、你幹什麼!?唔!停─給我停!」流痕被他雜亂無章的律動弄得難受,他推著身上的身軀卻發覺全然無用。
他嚇到了。
尤其是看見赤渝的下身因為這粗魯僵硬毫無柔情的抽插,受了傷。顯眼的鮮血順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流下,他開始失去冷靜慌了。
「你、你給我起來!不然我就殺了你起來!!」
該死的!你不痛我痛啊
不論他如何的咆哮或是阻止,赤渝依舊不為所動,似乎連自己下身出血都不知道。
不斷不斷地傷愛自己。
直到赤渝身子霎然一軟,倒入他的懷抱。
尚失豔人桃光的眼中無聲流出的淚水滴落他的身上
一大清早,茂密的樹林裡出現兩個急奔而行的人。
兩個形貌相似的俊俏男子,一前一後、一拉一頓,行動的快也停頓的久。
兩人的身後跟著另一個悶著聲音咽咽哭泣的男子。
哥!你你真的不管赤渝任他哭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