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就會逆轉,大金國也就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哪時再集中南北兩地的兵力,向天嬌國發起反攻,收回失地。
牧風皇帝命令司徒邵春攻克惠州,原以為定南王陳雲的軍隊還在太子穗的掌控之下,金定坤父子各懷鬼胎,互相防備,暫時不會對惠州構成大的威脅,所以,讓軍隊在這裡休整,等候和南下的天嬌國大軍會合,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心灰意冷的太子穗一念之下,竟然交出了兵權,哨探來報,定南王陳雲的大軍在新太子黍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殺了回來。
惠州城中只有自己的鐵騎營加上百里將軍的幾千人馬,最重要的是,蒙古軍隊攻擊力量強,卻並不長於堅守,以區區兩萬多將士,抵禦定南王陳雲的十幾萬大軍,雖然,灝然公子所帥的五萬大軍仍然控制著雲江沿線,但是,郴縣已經被陳雲奪回去,惠州軍隊和鍾離灝然的大軍不能相互呼應,加上兵力懸殊過大,冷兵器相搏,兵力的多寡在某種程度上講,就是戰役勝利的最重要砝碼。
“邵春將軍,目前我天嬌大軍已經攻到什麼地方了?”牧風面無表情的問道。
“回陛下,正在攻打洛城,不過,洛城是前釜國國都,城防堅固,易守難攻”
“知道了。”司徒邵春的話未說完,就被牧風皇帝打斷,牧風把臉轉向慕青兒,淡定的問道:“雲江南岸還有多少軍隊可以呼叫,預計多長時間可以渡江投入戰鬥?”
“大金人這些年一直壟斷著南靖國的礦產,無冶煉兵器的礦石,加上戰後國庫空虛,也養不起軍隊,自然沒有多少兵士可以呼叫,我來大金國之前,已令各州縣徵集人馬,擴充軍隊,目前留守南岸的軍隊不到兩萬人。”
“青兒,情況發生變化,大金的南北大軍已經形成合力,新太子督戰,定南王士氣正盛,定會分兵奪回雲江防線,同時,圍攻惠州,我們若是固守惠州,短時間內南靖和天驕國的增援一時都無法到位,時間長了就算陳雲只圍不攻,沒有糧草補給也會被困死在城內,我們必須在陳雲的圍攻之勢形成之前,棄城往北,向我天嬌國大軍靠攏,我的大軍正在攻打洛城,與惠州也就一城之隔,我們主動出擊,儘快拿下洛城,就可以向縱深深入,直接攻打雲城,採取圍魏救趙的戰術,逼陳雲分兵,減輕鍾離灝然公子的壓力。”
堅守惠州不易,棄城與天嬌國軍隊會合又何嘗不是險招,戰局瞬息萬變,焉知天嬌國軍隊洛城之戰能夠佔上風,若是久戰不下,自己和牧風陛下的區區兩萬多人只怕孤軍作戰,陷入腹背受敵的困境,而且棄城之後勢必無險可據。
知道牧風陛下此來是為了營救自己,慕青兒心裡越發懊惱,忍不住埋怨道:“你也知道用兵之道,切忌孤軍深入,本公主是有意涉險,以徵用太子穗這枚應子,你可好,跟著來湊熱鬧,這下好了,若是我們被金定坤一網打盡,連個給我們報仇的人都沒有。”
“青兒的意思,若是牧風被金定坤殺死,你一定會為朕復仇對嗎?”牧風正在輕聲對司徒邵春吩咐著什麼,聽慕青兒如此說,輕輕一勾嘴角,曖昧的調侃道:“青兒此次出兵是為了迎回南靖國君,以雪國恥,牧風倒想聽聽青兒若是為牧風報仇,到時候該以什麼名義出兵,唔,讓朕給你出個主意吧,就打著替夫君報仇的旗號”
“呸呸呸”慕青兒一聽這話不吉利,頗為不悅的啐了幾口,再一想,這牧風皇帝怎麼不揀時候,也不看地方,滿嘴胡言亂語,實在有失國君的體統,不由正容道:“牧風陛下,司徒將軍和百里將軍還等著你安排戰事,沒人願意聽你耍貧嘴,慕青兒再次重申,我對陛下這種大眾情人不感興趣,希望陛下不要再噁心本公主。”
“朕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朕希望小狐狸記住,出城之後,不得離開朕半步,因為,朕可不想打著替娘子復仇的旗號丟人現眼。”牧風陛下說著,起身開始穿戴盔甲,同時命令司徒邵春和百里將軍道:“安排去吧,半個時辰內撤出北門,向洛城進發。”
讓牧風沒有想到的是,太子黍頗懂用兵之道,和定南王陳雲分兵後,由陳雲帶十萬大軍攻奪雲江沿線營寨和惠州城,自己帶五萬大軍佯做增援洛城,大隊人馬卻於半途中設伏,以一小隊人馬虛張聲勢繼續開往洛城,以迷惑牧風的哨探。
太子黍的目標十分明確,就是生擒牧風皇帝和慕青兒公主,太子黍料定,無論是惠州被攻破牧風攜慕青兒潰逃,還是牧風乾脆棄城和天嬌國大軍會合,勢必都會向洛城靠攏,是以,做好準備,在官道上等候,打一個伏擊。
牧風的軍隊進入野豬嶺,官道兩邊的山坡上,都是些高大的灌木,時候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