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錫說過的話,他說季梵竣一旦認真會受到傷害,所以她橫了心,決定拿荻健錫當擋箭牌,“我和荻健錫在交往,所以只能跟你說抱歉。”
“你跟健錫在交往?!”季梵竣僵在原地,真是青天霹靂的訊息啊!
有一張表情很臭的臉瞪著荻健錫,有一雙腳很沒禮貌的橫擱在他辦公室內的茶几上,然後那張臉和雙腳的主人很生氣的問著,“你什麼時候把羅夜拐上手的?”
“你在說什麼?”沒頭沒腦的跑來鬧場,雖然以前也曾這樣,但是這次好像事態嚴重。
“你是不是和羅夜在交往?”
“你哪聽來的?”荻健錫皺眉看著氣呼呼的季梵竣。
“羅夜說的。”
“羅夜說的?”
“不要像九官鳥!”喜歡的女孩被人追去已經很氣人,荻健錫還不停重複他的話更教他火冒三丈,“你很得意是不是?背著我偷跑的傢伙,真想扁你!”
“喂!有點運動家精神好不好?說好是君子之爭,誰輸了就向贏的人恭賀,你不會為了這種事情和我傷和氣吧?”
“那你放棄她啊!讓給我,你向我道賀。”
雖然他不知道羅夜是怎麼跟季梵竣說的,但是她既然拿他當擋箭牌,就表示她不喜歡季梵竣,為了不讓好友繼續陷下去,他決定配合她演戲。
“感情哪可以禮讓?又不是貨物,你要我讓給你陳年老酒沒問題,要我借給你錢也OK,就是感情不能讓。”
“誰教你偷跑,這競爭一點都不公平。”
“哪不公平了?”
“你在歐洲偷跑,趁我去美國拍照的期間把她拐上手。”
“你認為羅夜這麼好拐?”
“這”這一點他確實有點理虧,所以想不出話可辯。
“感情不是讓不讓的問題,也不是拐不拐的問題,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們是兩情相悅。”荻健錫的謊話說得很順,戲演得很真。
“最好是。”
他試探的問:“那你會祝福我們吧?”
“等我拍了她的寫真集再說吧!”
“什麼?”
“拍寫真集。你耳背啊?!”
“想都別想!”讓羅夜光著身子給他拍?想像起那個畫面,荻健錫突然有點抓狂,“即使羅夜答應了我也不許!”
“吝嗇鬼!我就偏要拍她,不拍就不祝福你們!”季梵竣也執拗起來,不過看荻健錫那吃醋的模樣,心底到是有些酸苦,和朋友喜歡上同一個女孩就是這樣困難,又不能像對待陌生人一樣,想出手就出手。
“季梵竣,你到底講不講理?”
“我的條件就這麼簡單,不要拉倒。”季梵竣像個孩子般耍賴。
“那就拉倒!”
“荻健錫,你很不夠意思耶!我只是想紀念我無疾而終的戀情,你就不能讓我滿足一下嗎?”
“讓她滿足你的想像?死變態!她是我的女人!”荻健錫氣急敗壞的吼,差點拿菸灰缸把他敲醒。
“我沒耳背,‘我的女人”不用說那麼大聲!“季梵竣也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