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吃痛的搗著頭頂,疼得直皺眉。
“你有答案了嗎?”貝克笑問。
“索羅先生,您不要跟我開玩笑了,這是一筆很大的生意,您怎會以我的選擇為選擇呢?”羅夜撫著頭,滿腦子疑惑,就是想不通貝克的想法。
“好吧!我就告訴你原因好了,事實上,我是看在文森的面子上才這麼決定的,你是他收的唯一徒弟,所以我在你身上下了賭注。”
“別說了,這擔子太重,您還是當做不認識我。停車好嗎?我想下去走走,這兒空氣太稀薄了。”她嚷著要下車,作勢還想開啟車門。
“原來你對自己的賽車技術這麼沒自信啊?”
“什麼話,我當然對自己的賽車技術很有信心。”禁不起人家一激,羅夜連忙強調,“上次是我太大意,那種事情絕對不可能再次發生。”
“既然如此,就沒什麼好擔心的,況且有文森當你的後盾,你更可高枕無憂。”
“我真不明白您怎麼會認為文森那老頭會願意當我的後盾?他已經拒絕這傢伙的邀請。”她指指荻健錫。
“那傢伙只是嘴硬而已,事實上他拜託我多多照顧你,你可是他收的唯一徒弟,要是你一路猛輸,他也沒面子。”
羅夜瞪大雙眼,“是嗎?”
“是的。”
看著貝克就要在合約書上簽名,她忍不住再度提醒,“您真的不多考慮?我看您還是考慮清楚比較好。”
“不用考慮了,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他拿著筆,瀟灑的在合約上籤下自己的名字,“希望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接過合約,荻健錫也在上面簽了字。事情出他意料之外的簡單。“原來我只要搞定你就可以搞定一切。”他靠近羅夜的耳邊,以中文低語。
“喂!你那是什麼意思?”她轉頭瞪回去。
“謝謝!”這才是他真心想說的話。
看著笑容滿面的他,有一股奇異的電流竄過羅夜全身,罵人的話再也出不了口了。
遠遠看著川菜小吃店內的動靜,以及忙碌的在小吃店裡穿梭的身影,羅夜卻一步也不敢向前。
別人是近鄉情怯,她是擔心她媽拿掃帚掃她出門。
被掃出門有一陣子是時常發生的事情,從她不聽勸跑去參加賽車開始,她成了熟客茶餘飯後的話題人物,卻也是她老媽見到就想攆死的蟑螂。
其實以前不是這樣的,她一直算是個乖巧的小孩,照著媽媽的要求認真讀書,回家就會幫忙家事,直到她迷上賽車,一切都變了樣。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虞思婷受荻健錫所託前來探看究竟,因為羅夜在機場突然落跑,只說她有事情要辦,就自己鑽進計程車跑了。
“是荻健錫要你來盯我的嗎?都跟他說我辦完事情就會回公司報到,他幹麼那麼緊張?”羅夜不喜歡自己被當成囚犯的感覺。
“不是啦!你不要想太多。”
“老實說我也不在意,你回去告訴他,事情辦好我就回去向他報到,車隊又不只我一個人,真不懂他幹麼老是緊盯著我?”
“因為他重視你啊!”虞思婷笑咪咪的說。
“算了吧,我寧願他不要太重視我,壓力很大。”她才不屑他的關心。
“健錫哥對你確實抱著很大的期望。”
“好啦!我很偉大,也很高興受重視,你這樣告訴他好了。”
“你不進去?”為了不讓她心情更壞,虞思婷忙轉移話題,“羅媽媽很想念你,回到家不進去不好吧?”
羅夜望著店內的母親,“我沒說不進去。”
“那為什麼一直站在這裡不走?”
即使平常大剌刺的,可是一想到要面對她母親,就會變得膽怯,羅夜尷尬的搔搔後腦,有點不知所措的說:“腳走不動。”
“怕羅媽媽不諒解你?”
“她從來沒諒解過。”全都因為那個沒責任感又沒良心的男人,所以她媽媽恨她再碰觸她最討厭的賽車。
但是她的想法不一樣,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站起來,當初那個男人為了賽車拋妻棄女,她要讓那個男人看到她比他更成功,然後再鄙夷他。
一開始她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可是後來,她發現自己竟然愛上了賽車,那種賓士的快感讓她忘卻許多煩惱。
“那你到底要不要進去?”
“不知道。”羅夜嘆了一口氣。
“你就要到摩納哥了吧?”
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