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健錫冷然道:“你相信不相信我會扭斷你的脖子?”
“你有那種能耐嗎?”
“他一個人要是做不到,也還有我們在,你覺得我們做不做得到?”從臺灣飛來觀戰的東方四少一字排開,往諾克眼前一站,狠狠的把他比了下去。
諾克飛快的躲到古明城的身旁,對羅夜嚷著,“我好歹是你弟弟,你竟然聯合外人來欺負我,太過分了!”
“原來是個還沒斷奶的,本田怎麼會讓這種人參賽呢?”東方四少一同譏誚,硬是把諾克氣得快哭出來。
“你們閃開,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古明城不悅道。
“誰跟你是家人?”
這突來的聲音把羅夜給嚇壞了,聲音的主人應該在臺灣啊!難道她出現了幻聽?
緊抓住荻健錫的臂膀,她緊張的問:“荻健錫,你有沒有聽見誰在講話?我是不是耳朵有問題?我怎麼好像聽見我媽的聲音?”
“你沒有聽錯,是你媽媽沒錯。”
猛然轉頭,果然看見她母親站在出入口,就像迷路許久的孩子突然看見親人,剎那間她的眼眶紅了,不愛哭的她忽然變得很想哭。
“你”見到故人,古明城結巴了起來。
“你很意外吧?過了十幾年,你想不到會再見到我吧?”羅曼伶冷眼瞧他。
古明城確實沒料到會有這一天,更嘔的是,羅曼伶比他家那口洋婆子還有中年女人的風韻,外國人一生完小孩體態都變了樣,現在諾克的媽又肥又懶,實在無法和此刻的羅曼伶相較。
果然是有得必有失,他選了兒子背叛羅曼伶,失去了這麼有女人味的老婆,看來一切都是註定的。
“早在十五年前你就放棄了我們,所以現在你根本沒有資格來要求羅夜要怎麼做。”
古明城咬牙道:“是你教她來挑戰我的是不是?你就這麼對我不死心?”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媽媽根本連看都不想再看到你,是我一定要替媽媽討
回公道。“羅夜看向諾克,”他是你所有的希望是吧?我就打敗他給你看。“
“你以為一個女人可以創下種話?別傻了,從來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做到,你不要高估了自己,免得跌得太慘。”古明城哼了哼。
“這句話留著給你自己用吧!”羅曼伶冷冷的對他說:“你沉迷於賽車,可你又曾經創下過任何神話嗎?沒有!所以你也不要對你自己的兒子期望得太高,我女兒可是創下過很多神話的。”
羅夜好感動,她參加賽車一直無法獲得母親的諒解,可現在她親愛的媽媽也成了她的支持者,她覺得自己突然勇氣百倍。
羅曼伶看向女兒,“該準備了,媽媽在終點等你,我們還要一起去旅行。”
“嗯!我很快就會回來,您要等我。”
和媽媽一起在歐洲旅行,是她多年的夢想,如今夢想終於快要實現了,她真的好開心。
“羅夜。”荻健錫喚住她。
“嗯?”
“你還記得拿到冠軍後要跟我說什麼嗎?”他笑問。
他的笑一直支撐她到現在,每當她遇到挫折,他就一直陪在她身旁,她喜歡這個男人!這就是她抵達終點時要告訴他的話。
“我在終點等你。”他柔聲說。
“不對。”
“嗯?”
“你一直與我同在。”
是的,每次她坐進車內,總感覺所有支援她的幕後夥伴都在她身旁,這關鍵性的一刻自然也不會例外。
荻健錫和其他三少、她最好的朋友蘋果,還有文森、索羅父子,更有她最親愛的媽媽,比賽的路上,她可是一點也不孤單。
往前走,頭也不回的,她對著身後的眾人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有時候輸贏並不光只在於得到那一座獎盃,即使沒有上賽車道,她也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大贏家。
在賽車道上,車手是孤獨的,不管觀賽臺上的支持者有多少,—旦真正上了戰場,誰也幫不了忙。
不過那都是其他車手的感覺,羅夜卻不同,她這一路衝鋒陷陣,總覺得越困難時身旁的支柱越有力量。
她已經遠遠領先過其他車手一圈,雖然後面的車手依然不死心的想要超越她,然而她先天上就佔了許多優勢。
車子的引擎和輪胎是秘密武器,在眾車隊以為她準會輸在起跑點的時候,她卻已經衝出大半團。
而在賽車道上的諾克,駕車的時候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