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什麼,我心裡不'炫'舒'書'服'網',想發洩一下。”
“嗯.....”薛林發出低沉的抱怨聲音。
“那還不過去!”阮小玉拿起晾衣杆兇著臉威脅著薛林薛林下意識的抱起枕頭爬起來就往那邊臥室裡跑。而身後的阮小玉得意的將手裡的晾衣杆往旁邊一麼,拍拍小手回臥室去了。
女人就是這樣,在矛盾的心情中尋求心理的平穩點,心裡其實生氣但是又想要發洩,看著男人不理自己的時候,那口氣就更氣不過了,總想發洩而快之。
孕期外遇(1)
每到產檢日,薛林除非工作非常非常的忙,否則一定還是會陪著阮小玉去醫院的,這天薛林照例陪著阮小玉去醫院做產檢,以前還不覺得,倒是現在自個的老婆懷孕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世界上的孕婦可真是不少。每一次做產檢都要等至少一個小時以上,不論何時都一樣,薛林總是這樣安慰著自己,沒事,也就這三個月了,堅持一下就過了。
也許這是一個恆古不變的定律,男人在女人懷孕期間的出軌率高達80%以上,而這一切也真真切切的在薛林的身上上演著。
自從阮小玉懷孕之後,為了肚子裡的寶寶,阮小玉壓根就沒讓薛林碰過她。一是她心裡害怕,因為之前有一次下身有出血的跡象,當時就是小產的傾向,而現在這個社會,對於像阮小玉這樣有知識有質素的人來說,只生一胎,所以絕對保證孩子的質量,就從那以後就完全拒絕了薛林的身體入侵。
而薛林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在短時間內也許還能克服身體上的亢奮,一旦時間長了身體也還是吃不消的,雖然阮小玉可以用外力的方式幫薛林解決,但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於女人身體的那種渴望度也還是有的。
薛林瞞著阮小玉問自家父母要了幾萬塊錢將公司那邊的窟窿補上後,從阮小玉那裡將結婚的禮錢拿了出來,開了一家安裝牆紙和石材的小店,對於薛林來說,這樣的投入不高,有人定再拿錢去做,不積壓資金的生意最適合現在的他。
阮小玉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主兒,今天陪著母親李小玫去菜市場買菜,就因為李小玫講了一下價,這市場上本來講價還價是很正常的事兒,可是這賣菜的大媽偏也是個倔強的主兒,或許也剛好心情不好,李小玫一講價,那老太太就一臉不滿意的說著:“瞧你們城裡人,賣這塊錢把錢的青菜還講價還價的,嘖嘖嘖。”
阮小玉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人了,氣一上來,也就什麼都忘記了:“你個老太太,當你家的菜是金是銀呀,不賣就全挑回去吧。”李小玫拉著大吼大叫的阮小玉就走,而阮小玉一路上卻還是罵罵咧咧的,“什麼玩藝兒嘛,什麼人嘛。”
李小玫白了一眼阮小玉:“我發現你如果到了我這個年齡一定嘮叨到不行。”
“媽,我可是在幫你說話呀,你怎麼還這麼說我呀。”
“我要你幫,你不買人家的就得了,在市場上吵著好聽呀。”
“反正沒人認識我。”阮小玉厥著嘴嘰嘰歪歪的說著。
李小玫看著她只是搖頭,這丫頭懷孕了脾氣更甚以前了。
孕期外遇(2)
也同樣是這天下午,阮小玉因為一個人實在太無聊,李小玫又要去打麻將,所以就和薛林約下午沒事的時候陪著她去逛逛公園。誰知道薛林卻被朋友拉去湊桌子打麻將去了,在阮小玉打電話問在哪裡的時候,居然夥同三個牌友騙阮小玉。
阮小玉坐在沙發上,看著牆上掛著的表,已經2:30了,剛剛吃過飯薛林說出去有事,一會就回來,結果這一去都1個多小時了,
“喂,薛林,你在哪裡呢?”阮小玉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按著遙控板。
“我在工地上,這邊在安玻璃,所以我還有一會。”
“一會是多久呀。”
“可能一個多小時吧。”
而薛林這邊,另外三個人全部都停止手上的工作,專心的聽著薛林跟阮小玉講電話,當薛林掛了電話後,他的朋友都在開他的玩笑。
“你家的河東獅可真是厲害呀,看你嚇成什麼樣了!”
“還是我家老婆好,什麼都不管我。”李豎一邊擺弄著手上的牌一邊說著。
“我們薛師呀,是幸福的耙耳朵。”將蘭說著。
跟薛林打牌的這幾個,全是他以前裝修公司的朋友,依次是李豎、張坤、還有就是一個女的叫將蘭,而這個女孩子是第三次跟他們一起打麻將。因為薛林長得就是一幅娃娃臉,而且面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