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文聽了陶南霜的口氣和話語,再聯想到剛才陶雲縱那讓人生畏的氣勢,她一下心中更加擔憂起來。
可是一抬頭,卻哪裡還能看見林閒松和陶雲縱的身影,他們兩人已經在她剛才低頭打電話時間失去了蹤影。
“不好了,南霜。閒松和你叔叔不見了。”
鄭雅文驚聲說道。
“什麼”
雖然是透過手機,但是陶南霜聲音的分貝還是讓鄭雅文倍感刺耳。
“雅文,快想辦法找到他們,一定要在閒松受重創之前找到他們。”
聽到這個訊息的陶南霜,焦急萬分之下,她感覺到似乎自己的眼淚都快要急的掉了下來。
這一刻,她忽然愣住了。她不由在心中自問:什麼時候我居然變得如此脆弱?
不過很快。對林閒松地擔心就讓她從愣神中解脫出來,她此時腦袋裡紛亂無比。各種各樣的**頭不斷冒出來,在腦海中的糾集盤雜。
為什麼當時我要那麼和閒松說,如果我不那麼說,也許閒松和叔叔就不會打起來了。
為什麼?是為了心底那朦朧不清的感覺,就為了讓閒松別讓叔叔看不起?
還是為了其他什麼?忽然間,陶南霜現自己當時和林閒松說的那些話是那樣的自私,那些自私的話給林閒松帶去的是來自於她叔叔地危險。
如果他在叔叔面前表現的懦弱,她叔叔也許就不屑於教訓他了。
都怪了,都怪我說了那些自私的話,陶南霜在心中不斷的自責。
此刻除了陶南霜之外,最焦急的恐怕就是鄭雅文了。
“青青,快點想辦法找到閒松去哪裡去。不盡快找到他,恐怕他會有危險。”
鄭雅文一把抓住站在身邊的柳青青說道。
柳青青可是巴蜀柳家的家主地千金,在巴蜀的地面上,她簡直就是一個小公主,如果柳家原意的話,相信很快就能的找到林閒松此時的下落。
柳青青一撇嘴,不快的說道:“那個無賴有危險就讓他危險去吧,我為什麼要去幫他。哼,看他剛才那態度,真是惡劣之至。”
鄭雅文雖然不知道柳青青為何如此不待見林閒松,可是她瞭解柳青青的性格,那是典型地請將不如激將。
“青青,閒松可是陪你我出來逛街地時候被人帶走的。”
柳青青皺了皺眉,她實在想不明白,鄭雅文為什麼要這樣幫那個一無是處地無賴。
“雅文。你剛才沒看見他明明是自己自願和那個人走的嗎,哪裡是被人帶走地。”
“可是青青,你想過沒有,明天閒松就是你的談判對手了,可是現在卻和一個危險人物在一起,如果,如果萬一閒松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別人難道不會懷疑到是你們柳家搗鬼嗎,這對你們柳家的名聲將會有多大的影響啊。”
鄭雅文說完嘆息了一聲。彷彿她真的是在為柳家,柳青青擔心一般。
“怎麼會,我柳青青,我們柳家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看誰敢懷疑”
柳青青雖然說得堅決,可是臉上表情卻並非那麼淡定。
“青青阿。你還是讓柳叔叔派人將閒松找回來,等明天你們兩個談判結束之後,不管他會怎麼樣,就都和你無關了。”
鄭雅文繼續說道。
柳青青稍微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決定立刻給父親打電話,因為林閒松是和她一塊出來的,而談判就在明天,如果他真的在這時候失蹤,這時間實在是太巧了。不可能不引起人的聯想。而且她還打算明天在談判桌上贏林閒松呢,他可不能在輸給自己之前跑掉。
而此時柳真炎和鄭克文正在下象棋,說起來這兩位雖然都是老奸巨猾之輩,可是象棋水平還真是地半斤八兩,一對臭棋簍子。
臭棋簍子對上臭棋簍子,那才真是棋逢對手,這兩老狐狸每次見面,都必將廝殺一番。而且每次都會殺得痛快淋漓。
不過如果旁邊有兩個內行些的,一定會看得冷汗淋漓,心中暗想:漏招錯招滿天飛,居然還能一盤戰那麼久,真是奇蹟啊。
此時兩個老狐狸真殺得不亦樂乎,柳真炎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喂喂,老柳。不是說了下棋的時候手機得關機嗎,你這可算是犯規阿。”
鄭克文非常不滿的說道。
“剛才忘關機了,我現在馬上關。”
柳真炎說著拿起手機就要關機,可是一看來電顯示,現是柳青青打來地電話。
“是青青的,我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