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雪在林閒松被宣稱為花魁的那一刻起,臉上的表情就很是古怪,仔細看去,就能現她正強忍著笑意,而且看樣子離那快要忍不住的臨界點是越來越近。
鄭雅文卻看著林閒松著呆,也不知道是在驚歎林閒松出色的賞花能力還是在想些別的什麼。
好在東方英並沒有立刻邀請林閒松走上圓臺做展覽,他只是將滿含笑意的目光在林閒松身上停留了一會,就收回了目光。
東方英就在大家都在議論和尋找那位花魁的時候忽地話題一轉,說道:“今天參加賞花會的大都是賞花界的好手,更有很多經驗豐富地前輩,想必你們對今天正確率未能達到百分之百而覺得有些不解和遺憾吧。”
這東方敗家。思想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按理現在應該是向大家介紹這位新科花魁的時候,他卻來了這麼一個話題。偏偏他提出的問題還是大廳中很多人心頭地疑問。是以立刻贏得了他們的回應。
東方英微笑著不說話,只是向大廳周圍的一個小間旁的早已等待著的四個人招了招手,這四人立刻從那小間之中各搬出了一盆花草,快步來到圓臺,將這些花草放在了圓臺上的一個小桌上。
“咦,這不是某某花嗎。”
“嗯,x兄,你剛才賞博的時候也有這幾盆花不成?”
看著這幾盆花草,大廳內立刻又響起了一片議論。
東方雁臉上帶著笑容地看著議論紛紛的客人們,他拍了拍手。讓大廳內的議論聲降了下來。
“這四盆花,想必給位賞博之時都見過其中的一兩盆。而你們地答案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現在我可以告訴各位,你們的答案都是錯的。”
東方英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幾盆花其實算不上多麼奇異,玩賞花的人。大多數都能說出它們的名稱來。
而此時他卻宣稱大廳內地這些人對這幾盆花草的答案都是錯誤的,這怎麼能不讓這些人大為不服。
“怎麼可能,這xx花我十歲地時候就認識了。難道它改名了不成。”
立刻有人出對的聲音,不過更多的人還是默默觀望,他們知道東方英雖然比較敗家,但這信譽方面還是絕對有保障的,所以東方英會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果然東方英對反對的聲音絲毫不以為意,他指著小桌上的四盆花草說道:“如果答案都那麼顯而易見,那麼這賞花會又還有什麼意思,這賞博又還有什麼意思。”
“我認為,樂趣來源於它的不確定性,不確定的因素越大帶來的趣味就越強。”
這句話倒是很符合東方英自己地行事。不過他似乎是以做不確定的事引起別人的瞠目為樂。
“現在我來宣佈這四盆花草地正確名稱。這盆是xx花,而這盆是”
隨著東方英的介紹,大廳內稍稍平靜地議論聲又大了起來。而且很明顯幾乎所有人的人都開始對東方英出質疑。
“各位,各位。請聽我說。”
東方英提高了聲音。壓下廳內紛紛的議論聲,接著繼續道:“大家估計都覺得我宣佈的答案很荒謬,因為它們在你們印象中本應該是某種熟悉的花草。可是它們現在確實已經不是了。”
“比如這盆。”
東方英指著四盆花中的一盆,說道:“它的形態,外表特點,與xx花雖然一模一樣,但是你們注意了沒有,它的枝尖,而且香味比xx花稍淡。所以它並非xx花,只不過已。它其實就是我剛才宣佈的正確答案yy花。”
“如果給位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邀請兩位上來鑑證一下。”
東方英說完就邀請了兩位在賞花界很有名氣的人物走上圓臺。
片刻之後,那兩位臉上帶著無奈的苦笑走下了圓臺,沒錯,那盆花的確不是xx花,但是它們太像了,而且在正常的情況下,yy花是不可能長成這種模樣的。
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東方英在這些花草上下了不少功夫,而現在看來下的這些功夫似乎就是專門用來在賞花會上捉弄捉弄他們的。
面對東方英這樣的傢伙,你除了哭笑不得,又還能拿他怎麼樣。
東方英可不管其他人此時心裡是什麼滋味,他臉上依然掛著那不羈的笑容,繼續說道:“當大家都認為這盆花是xx花的時候,只有林閒松先生做出了正確的答案。所以他當選今天賞花會的花魁,我想大家應該都不會再有異議了吧。”
大廳內的客人們對東方英如此遊戲般的做法雖然還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但對能夠在不知情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