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你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師兄。我被人欺負了。而且那人還說我們的連環腿是下九流的功夫。根本就不配和他交手。”
元朗繼續帶著哭腔地說道。
“是你在外面惹事了吧。”
元朗師兄的聲音稍微高,顯得頗為嚴厲。
元朗聽見師兄的變化,臉色卻是現出一絲喜色,他說道:“師兄小朗我是怎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當時我和那傢伙在一個酒吧喝酒。他當時喝醉了酒酒瘋,就出傷了我的朋友,我出手相助。卻不想也不是他的對手。我技不如人也就算了,誰知道那傢伙對我的功夫大加嘲笑。我當然不能忍受他侮辱本家連環踢,可最後“你現在在哪裡,我來看看你的傷勢。”
元朗立刻說出了自己此刻的所在地,然後說道:“師兄,我的傷勢到沒什麼,只是我真的無法忍受那傢伙對本家連環腿的侮辱元朗掛上電話之後,笑道:“林閒松啊,林閒松。這一次我看你還如何得意,你不是會偷學連環腿嗎,等我師兄出手,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不能繼續得意。”
林閒松和胡成虎吃過午飯之後,母到公窩休息。
今天下午由於有課,所以只能小憩一會,就帶著沒睡夠的睡眼再去上課。
林閒松走到半路,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林閒松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歐陽美荷打來,走在林閒松身邊的胡成虎也伸過頭來,一眼就看見了歐陽美荷的名字。
“閒松,是美荷打來的,你網好和她把獨舞的時間給確定了。這可是你剛才吃午飯的時候才答應我的。”
胡成虎立刻興奮地說道。
林閒松也不知道歐陽美荷怎麼會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按下了接聽鍵,說道:“嗎美荷,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歐陽美荷拿著在窗邊,聽見林閒松的聲音傳來,她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她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羞澀,說道:“林閒松,沒有打擾你睡午覺吧?”
“今天下午有課,已經沒在睡午奐了。”
林閒松回答道。
“嗯,是這樣的”歐陽美荷吞吞吐吐地說道:“你上次不是說要我教你跳舞嗎?”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林閒松差點將腦袋裡出現的這句話說出來,仔細想想,似乎好像那天和歐陽美荷在禮堂跳舞的時候。有過相關的對。
林閒松哪裡會真的想學跳舞,說道:“哦,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所以不用將這事放在心上。以後等你有了多餘的空閒時間,再教我就行”胡成虎在一邊對林閒松擠眉弄眼,提醒他快點說正事。
“我今天晚上就有時間。”
歐陽美荷說完臉色變得更紅,她有些責怪自己怎麼忽然之間變得如此不矜持。
林閒松也是聽得一愣,難道自己剛才的話讓歐陽美荷覺得自己非常迫切的想和她學舞?不對啊,自己剛才分明說了等她有多餘的空閒時間,這幾乎就差直接說“你就不用教我跳舞了”“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歐陽美荷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你晚上有事的話,那就算了吧。”
她的聲音漸漸低沉,顯然有些失落。
對方那麼上心盡力,林閒松自然也不好太過於辜負了對方的好意,而且自己這裡不是還有胡成虎的事情要徵求對方同意嗎。
於是林閒松說道:“呃,我今天晚上沒有什麼事情,我們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見面?
“就在上次那個練習館”歐陽美荷還怕林閒松不知道地方的,還補充了一句說道:“就是你幫我解圍的那個練習館。”
“哦,我知道了。美荷,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商量下。”
林閒松看見胡成虎急得都差點要搶他手上的手機了。
“有什麼事。閒松你說吧。”
歐陽美荷感覺到心中隙技張,不知道林閒松會和她商量什麼事“上次不是說了請你重新跳一次決賽上的獨舞嗎。今晚既然你也有空。不知道能不能就安排在今天晚上。”
林閒松終於說了胡成虎期盼已久的話。這讓胡成虎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哦,原來是這個事情啊,自然沒問題歐陽美荷剛才還在擔心林閒松會不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現在聽見竟然是這個早就說好了的重跳獨舞的事,心裡居然又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失望。所以說女人的心思就像那海底的針,別說男人了,估計連她們自己都不太清楚。
“美荷。那我們就說定了。晚上我和成虎一塊來練習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