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事情可不能都指望別人去做,你如果覺得要氣一氣林閒松才算解氣的話,說不定一會你自己就能辦到。”
蕭堅真說道。
“我?”
蕭薇薇指了指自己,然後絲毫不報希望的搖了搖頭,她對自己能夠讓林閒松鬱悶可沒有一點信心。她和林閒松見了幾次面。其中還有一次元朗和王斌安排好的,讓她抓林閒松在校內鬥毆的現行,好像都沒能夠讓林閒松有一點鬱悶。
反而是她自己,每次見林閒松,都要被他狠狠地鬱悶上一番。
“我的女兒什麼時候居然變得這麼沒有信心了蕭堅真笑著說道:“說不定很快這個機會就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爸,你有什麼辦法就直說好不好。”
蕭薇薇沒好氣地說道。
“剛才莊家公子請那個女孩沒有成功,如果他不甘心的話,很快就會來邀請你了。”
蕭堅真微笑著說道。
“邀請我?他邀請我幹什麼?”
蕭薇薇不解地說道:“他邀請我就能鬱悶到林閒松?”
“爸。”
蕭薇薇忽然想到了他父親話中的意思。非常不滿地瞪了他一樣,說道:“我剛才不是和你都說明白了嗎,我和那個林閒松一點關係都沒有。絕沒有任何的,哪怕是一絲絲的曖昧關係。”
蕭堅真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雖然知道你們之間沒有其他關係,可是莊家的少爺不一定知道啊,這個舞廳內的其他人不知道啊。”
“他們知不知道反正我也不管,今晚我一支舞都不會跳。”
蕭薇薇鼓著嘴說道。
這時,第一支舞曲已經到了尾聲。
蕭堅真一轉頭,就看見莊智博手裡拿著個酒杯。面帶微笑地向這邊走過來。
“堅大律師,你今天可沒有帶舞伴,需不需要我幫你尋一個舞伴。”
莊智博笑呵呵地和蕭堅真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