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琴香顯然對林閒松的興趣比較大。
她看著林閒松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依靠那塊寒玉和自己的內力,到底能夠抵多久。要不要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夠這樣繼續抵擋我的魅惑術半個小時,我就不取你身上的那塊寒玉。如果你抵禦不了,那你就自己乖乖的把寒玉交到我的手上。”
洛琴香嘴角泛起天真動人的微笑,她非常享受現在這種貓捉老鼠的感受。
她小的時候,就經常這樣被人戲耍,所以當她長大並學會魅惑術之後,反而非常享受這種戲耍別人的感受。她擁有強大的魅惑術,無論和誰對敵,她都都不會在身體上對對方造成傷害,她只會用精神上的控制,將對反**於股掌之間。
“哦,對了。你看看我這記性,我忘記你好像不能夠說話了對吧。”
洛琴香做出一副猛然醒悟的表情,然後她笑著對林閒松道:“要不這樣吧,你點點頭,就代表你答應我剛才的賭約。嗯,我給出的條件,在現在這種你們完全佔劣勢的情況下,可已經是非常非常寬容的了,所以我想你應該根本考慮都不用,就直接點頭吧。”
這種精神力上弱勢,絕對比交手時,拳腳上的弱勢更加讓人難受。此刻林閒松正深刻體會到這一點。他和人交手也不少,很多時候都是處於弱方。
比如上個學期剛剛開學的時候,和鍾美英的交手,當時他在鍾美英地鍾氏連環腿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又比不久前和陶雲縱的交手,他也是被陶雲縱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動彈。這些交手,都給他身體上造成了痛苦,可是就算把這些痛苦都加在一起,林閒松都覺得比不上此時可此他精神力被洛琴香壓制的這種無奈地十分之一。
和人拳腳交手。就算你處於被動,可是隻要你拳腳能動。那麼你就有機會在被動之中尋求變化和機會。林閒松此前就無數次這樣做過,而且也很多次都獲得了成果。而現在呢,他的精神力完全被洛琴香壓制住,連想說話都難以張嘴。更別說做出什麼反擊了。他現在所能做的,就是不斷的催動體內的夏之訣,好讓自己地被崩潰時間往後拖延一些。“咦,你怎麼不點頭,難道你是覺得我的這個打賭條件太過於寬鬆了,所以不好意思答應嗎。”
洛琴香靠在沙上,翹著二郎腿。非常愜意地看著林閒松和嶽炎婷苦苦支撐的模樣。
“要不然這樣吧。如果你能夠繼續抵禦住我魅惑術一個小時,那我立刻就離開這裡。如果你在一個小時輸了的話。那你不但要把那塊寒玉給我,還要把你所練內功的口訣也一併告訴我。怎麼樣。這筆買剛才好像要合理多了。如果你同意地話呢,就什麼也別說,如果不同意呢,那你就開口否決。”
林閒松這個時候當然不可能開口否決,洛琴香數了三秒,然後一拍手,說道:“看來你對這個賭約沒有意見了,那麼好吧,這個賭約成立。現在開始計時,如果你在一個小時之內輸在我的魅惑術下,那你不但要交出寒玉,還要把你內功的口訣也說出來。男子漢大丈夫,答應的賭約可不能反悔啊。”
其實如果林閒松在洛琴香的魅惑術之下崩潰的話,她讓他說什麼他都會按照她的意願說出來,不過洛琴香卻喜歡用這種打賭地方式,最後她得到了一切,還可以說是打賭贏來地。這種必贏的賭約,非常符合她對貓捉老鼠遊戲地熱衷。
嶽炎婷緊緊的盯著洛琴香,她真想開口大罵,這算什麼賭約,這簡直就是耍賴。可惜她這個時候卻也和林閒松一樣,無法開口說話。
不過雖然她無法開口說話,卻有人幫她說了。就聽見門口傳來一個有些熟悉地聲音。
“這算哪門子賭約啊,簡直就是乘人之危嘛。要不我們兩個也打一個賭,我給你條件可寬鬆多了,我給你一年的時間,只要你能長出來,就算你贏了,你想怎麼樣都行,不過如果你長不出來,那你就得嫁給我。”
這聲音嶽炎婷只是覺得有點耳熟,可是林閒松卻是太熟悉了,這不正是那兩校警中的白姓校警的聲音嗎。
隨著話音的落下,林閒松就看見黑白無常兩人走了進來。
洛琴香聽見聲音的時候,臉色就已經微微一變的,這個時候看見他們走進來,原本微笑道如花臉上,立刻覆蓋上了一層寒冰。
“我們之間可是早就有了協議的,我的事情,你們別管。”
洛琴香冷冷的對黑白無常兩人說道。
“哦,我們有過這樣的協議嗎?”
黑姓校警轉頭像白姓校警問道。
白姓校警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過了片刻,才說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