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重,心中不由得更加慌了。再一轉頭,現林閒松這個時候居然沒有絲毫的退避地和寧安俞的對視著。她心中立刻叫糟,這樣再讓他們對視一會,那還不肯定會打起來啊。
“安俞,你跟嬸嬸來,嬸嬸有話要對你說。”
心急如焚地黃聽露走到寧安俞身邊,拉著他的胳膊,就像要將他拉開這裡。
可是一向對黃聽露尊敬有加地寧安俞這一次卻是搖了搖頭,輕輕的一揮手,就將黃聽露的手臂揮開,然後歉然的對黃聽露說道:“嬸嬸,你有什麼話等會再說吧。/”完了,安俞已經決定要動手了,黃聽露心中暗暗叫苦。
沒錯,就在這個時候,林閒松也從寧安俞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這是他即將要動手的先兆,雖然林閒松自信自己應該比寧安俞強上不少,不過他還是沒有大意,暗暗運起了四季心法。
寧安俞倒是沒有立刻動手,他看著林閒松又看了看他身邊的鄭雅文,咬著牙說道:“你配不上南霜,你能得到南霜的愛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有了南霜,居然還能和其他女孩談起說愛,你這種行為和畜生相比又有什麼區別。我不能允許你這樣傷害南霜,更不能讓你繼續這樣傷害她下去。”
寧安俞的幾句話頓時讓站在一旁的黃聽露,鍾楚蓮目瞪口呆,只有鄭雅文的情緒沒有什麼波動,因為寧安俞話中透露出來的資訊都是她已經知道的。
黃聽露現在覺得頭那個大啊,從寧安俞這句話來看,林閒松和那個陶南霜的關係應該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密切的階段了,要不然以寧安俞對陶南霜的鐘愛,絕不會說出你有了南霜這樣的話來。那她此後豈不是真的要面對夾在林閒松和寧安俞之間的局面,換一句話說,她就是夾在夫家和婆家之間,那日子想一想都讓她覺得透不過氣來。
鍾楚蓮心中的震驚甚至要過黃聽露,她自然也聽出了寧安俞話中的意思,不過她這個時候倒沒有立刻懷疑到林閒松和鄭雅文之間的關係,或者說是她刻意不願去懷疑。她想到的是:閒松居然是個花花公子,天啊,小妹妹的兒子怎麼是一個花花公子,以小妹妹的性格來看,她是不會生出有這種秉性的孩子的,那麼說閒松這方面的基因是從父親那邊繼承的?那小妹妹的生活是不是非常悲慘?
雖然下午她聽胡成虎的林閒松豔遇錄聽得津津有味,不過她也只不過是當笑話聽罷了,透過其中能多瞭解一下林閒松平時的生活而已,並沒有把胡成虎的那些故事當真。可是現在似乎事實在向她證明,林閒松果然就和胡成虎故事中說的一樣,不但豔遇不斷,而且曖昧極多。現在看來,其中有些曖昧似乎已經開花結果了。鍾楚蓮有些憐惜的看向了站在林閒松身邊的鄭雅文。雅文是一個多好的女孩子啊,她知道自己地戀人居然是一個花花公子的話,不知道會多傷心失落。可是這一看。她卻現鄭雅文臉上不但沒有絲毫傷心的痕跡,甚至連一點詫異地表情都沒有。
頓時,鍾楚蓮感覺到一頭霧水,這倒地是怎麼回事?是雅文早就知道閒松的這些事,並且已經原諒和默許,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鍾楚蓮在這邊一腦袋漿糊,黃聽露在那邊滿腦子官司。作為當事人的林閒松卻是滿臉輕鬆的看著寧安俞那佈滿憤怒的臉。
“不管怎麼說,這也只是我和南霜之間的事情,似乎和你沒有關係。”
林閒松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說道。
他這種態度,立刻引來了寧安俞更大的憤怒,他也不顧這是夜市當街,他幾乎用咆哮的聲音。對林閒松吼叫道:“我要和你決鬥。如果你輸了,你就永遠不要再靠近南霜。”
林閒松看著寧安俞那張扭曲的臉。搖了搖頭。
寧安俞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說道:“你這個花花公子。是不是不敢面對戰。也許你除了風花雪月,連一滴血都沒見過。”
也許是憤怒之極的緣故。也許是看了林閒松中午將陶南霜帶走,晚上又和鄭雅文在一起讓他對林閒松只是個花花公子的印象異常堅定。寧安俞這個時候卻忘記了陶雲縱對他地提醒:林閒松決不是一個容易對付地人,你不是他的對手。
林閒松依然搖頭,說道:“我是不希望被圍觀,如果我們在這裡打起來,我敢肯定,很快我們將會被無數人慘無人道地圍觀,也許其中還會伴隨喝彩和加油聲。大概在我們打完之後,還會有些不明真相的觀眾會丟下幾個硬幣。”
林閒松這句話和寧安俞地憤怒相比實在是不合時宜,就算是此時一頭漿糊的鐘楚蓮聽了他地話都差點笑出聲了,心中暗暗想到:想不到閒松居然還那麼幽默,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