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動的樣子,不由得急急地說道。
“你們兩個的話就沒停過,讓我怎麼說話。”
關雪苦笑著說道。
“那好,我們不說了小雪你說吧。”
陶南霜拉著嶽炎婷在關雪身邊坐下,等待她回答。
“其實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多,我所知的就是剛才你們躲在臥室內聽到的內容。”
關雪丟擲的話,立玄讓陶南霜和嶽炎婷大失所望。
“不對啊小雪。剛才我都了簡訊,讓你問問閒松現在在沈城的住處了。只有知道了閒松在沈城的住處,我們就最少能保護他的安全啊。”
嶽炎婷皺著眉說道。
關雪看見嶽炎婷擔憂地樣子,有些歉然地說道:“婷婷,對不起。可是如果閒松願意說的話,肯定會跟我說的。他既然不說,說明他肯定有所苦衷。即便我真的問了,恐怕不但得不到答案,也許閒松下次遇到類似的情況也不會來我這裡了。”
陶南霜拍了拍關雪的胳膊,說道:“這大概就是閒松會來你這放鬆神經的原因吧。”
嶽炎婷張了張嘴,最後只能輕嘆了一聲,說道:“木頭也真是。我“炎婷,如果閒松真的像一個懦弱的男孩一樣,一受了欺負委屈,就來像我們訴苦,請求幫助,那樣的閒松,你會喜歡嗎?”
陶南霜說道。
嶽炎婷微微一愣,林閒松外表看起來平和低調,也許他的內心也和木頭一樣,不但呆呆愣愣,還有著一股外表難以看出來的倔強不屈吧。
“對了。”
陶南霜忽然一拍手,臉上露出一股喜色,彷彿是忽然間現了新大6一般。
“南霜你怎麼了?”
關雪和嶽炎婷被陶南霜這突如其來的大力拍手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