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虎看見對面嶽炎婷和陶南霜看過來的目光,怎麼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審問的犯人一樣,特別是陶南霜以前是當過警察的,這讓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嶽大小姐,陶大小姐,我昨晚一進酒吧,肚子就不舒服,看見閒松找到你們了,我就去了洗手間。後來出來了以後,你們都已經在酒吧門口等我了胡成虎一坐下,立刻將早就想好的話說了出來。
嶽炎婷和陶南霜卻不說話,只是看著胡成虎。
胡成虎被她們兩個看得越來越“醜“ 小口然,終幹抗住二女的目米說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啊叢口,二然你們去問閒松嶽炎婷搖了搖頭,說道:“成虎,你知道我們不會去問閒松的。如果這事能直接問閒松的話,我們還有什麼必要找你。”
“那我問你一下,你和閒松進了酒吧,看見我們的時候,我們當時是一種什麼狀態。”
陶南霜問道。
胡成虎知道,這話一定要說得有真有假才行,否則光顧著撇清關係。很容易就讓對面那兩位看出砒漏來。
“我和閒松看見你們的時候。你們兩個都趴在桌子上,酒桌上,酒桌旁邊都放了很多酒瓶。你們兩個臉色都很紅。”
胡成虎裝出一副回憶的樣子,然後說道。
嶽炎婷和陶南霜對視了一眼。她們知道昨晚自己喝了很多酒,可是聽胡成虎的形容,似乎昨晚喝得比自己印象中的要多得多。
“然後呢。”
嶽炎婷有些緊張的問道。
“然後?然後閒松就過去叫你們,我就去了洗手間啊。”
胡成虎說道。
“不對陶南霜說道:“我記得昨晚閒松來了以後,在酒吧還呆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你怎麼可能會在洗手間呆那麼久。”
“我的陶大小姐,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你不相信。難道還要讓我編出你們信的話倆說不成?”
胡成虎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那感覺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冤枉。
“成虎。我和南霜只是想知道我們昨晚醉酒後有什麼失態的表現而已。並沒有什麼別的企圖。你就當幫我們,告訴我們昨晚有什麼失態的表現,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嶽炎婷看著胡成虎,非常真誠的說道。
胡成虎可是難得見到嶽大小姐這樣和他說話,而且他還多少保留著一些美女恐懼症的後遺症,被嶽炎婷這麼一問,還真的差點說了出來。
“我真的不知道啊。”
胡成虎苦笑著說道:“我除了看見你們兩個喝醉了以外,別的都不知道了。對了,昨晚還有樂蝶也在酒吧,你們可以問問她。”
胡成虎心想這一下剛才對樂蝶的交代終於派上用場了。
誰知道嶽炎婷搖了搖頭說道:“樂蝶是閒松的表妹,我們也不好問她。”
“既然成虎不願意說,那麼我們也只好去找昨晚酒吧的那些人問問了陶南霜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炎婷這事情我們自己就不方便出面了,我們叫幾個人去打聽一下吧嶽炎婷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了胡成虎一眼,說道:“哎,也只能這樣了。本來還不想麻煩的,既然成虎不願意說,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要不我去問問樂蝶吧。”
胡成虎立刻說道:“這事情既然樂蝶也知道,我看就沒必要再麻煩別人了。而且這件事情我覺得不宜讓太多人知道,你們說是不?”
嶽炎婷和陶南霜對視了一眼,然後看著胡成虎點了點頭。
嶽炎婷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自然更好。那就麻煩成虎你給樂蝶打個電話問一下我們昨晚在酒吧有什麼失態的表現沒有。”
胡成虎立刻點了點頭,拿著手機走到公宮陽臺上,隨意的按了幾斤。號碼,然後嗯嗯啊啊的說了一陣。又給樂蝶了一條簡訊,說明最新情況。
“判才我已經都問過樂蝶了。”
胡成虎走回客廳後,將昨晚在酒吧生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當然所有的話,他都以轉述的身份說的。
等胡成虎吞吞吐吐的將昨晚在酒吧生的事情說了一個大概後,嶽炎婷和陶南霜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胡成虎腦海中立刻出現了昨晚酒吧裡那些保安被她們痛打的情形,不由得背後麻,心中暗道:這兩位大小姐不會將氣撒在自己身上吧。這可是在嶽炎婷的公寓內,想跑都不方便啊。
“成虎,謝謝你了。”
過了片刻後,嶽炎婷對胡成虎說道:“昨晚酒吧中生的事情,我希望你儘量不要在閒松面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