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松對席海慧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呢?”
席海慧話出口才覺自己似乎問得有些突兀,於是改口說道:“你內傷的治療辦法對樂蝶來說非常有效,如果你不在的話,恐怕她恢復得會慢很多。”
“她體內的陰冷內息已經完全消除了,就算我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而且我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林閒松說完也不等席海慧再說什麼,就邁步離去。
出了仁安醫院林閒松給韋天成打去了個電話,讓他給自己訂一張去遼東的機票,然後他打車回到了公寓。
“閒松。”
嶽炎婷開啟門,看見是林閒松站在門口,立刻露出驚喜的神色,說道:“閒松,你中午才走的怎麼又來了。對了,你是怕我和南霜無聊,特意來陪我們的是不是?”
陶南霜聽見是林閒松來了,也很快出現在門口,二女拉著林閒松在沙上坐下。
很快,她們就現了林閒松的情緒不對。
“閒松,你心裡是不是有什麼事?”
陶南霜說道,“你有什麼事情難道還不能對我和炎婷說嗎?”
林閒松看著陶南霜和嶽炎婷真誠關切的目光,心情立刻感覺好了很多,這種真摯的感情不就是他一直期望維持的嗎,而他將要所做的,也是為了盡力保持住這些感情吧。
“我要去遼東。”
林閒松語氣堅定地說道。
嶽炎婷皺了皺眉,她一聽到林閒松說道要去遼東,就非常自然地想到遼東李家,於是問道:“你怎麼忽然想到去遼東了?”
“啊,好啊,閒松。難道小雪才走了幾天,你就忍不住要去看她了?”
嶽炎婷忽然怪叫一聲說道。
陶南霜也用有些怪異的目光看著林閒松,那目光中有些戲讀也有些。
林閒松苦笑了笑,說道:“炎婷。你都想到哪去了。我這次去遼東是有別的事情要辦。”
林閒松說著就將今天下午自己被襲,樂蝶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
“你確定這是遼東李家乾的嗎?”
嶽炎婷眉頭緊鎖地問道。
林閒松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確定,但是那種內息和遼東李家非常相似,而且炎婷你也知道,最近遼東李家和古商業聯盟有些不和。”
“你打算怎麼辦?”
嶽炎婷問道:“難道你打算帶領著古商業聯盟去對抗整個遼東李家嗎?那樣無異於以卵擊石。而且,遼東李家不比沈家,我也無法做主讓家族和李家對抗。”
林閒松搖了搖頭,說道:“炎婷。這一次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要插手。這事情你也知道非同小可。”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林閒松看見嶽炎婷露出擔憂的神色,安恐道:“我不會逞匹夫之勇,這次也是網好有可乘之機,有可惜之力。”
“可是,那還是非常危險。遼東可是李家的地頭。”
嶽炎婷看見林閒松已經拿定了主意,心中更是急切難耐,偏偏遼東李家不是一般的家族,她這次也很難幫得上忙。
“這是我該做的事情,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坐以待斃的話,下一次受傷害的可能就是炎婷你,也可能是南霜你,或者我其他的朋友。”
林閒松語氣之中滿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止他。
“閒松,我和你一起去。”
一直沒有說話的陶南霜說道:“我存松海也沒有什麼事,就和你一起去一趟遼東吧。”
嶽炎婷嘴巴蠕動了兩下,一咬牙,說道:“閒松,我也和你一起去。這完全是我的私人行為,和我的家族沒有關係,這下他們總不會說什麼了吧。”
林閒松看著二女,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老老實實地在松海給我待著,否則我無法安心做事,那樣會更危險。而且樂蝶還需要你們幫我照看?”
林閒松說著看了看時間,然後站了起來,道:“我要去機場了。”
“閒松,我們送你去吧。”
嶽炎婷也站了起來,她拉著林閒松的胳膊。眼中隱隱紅。
嶽炎婷和陶南霜並肩站在機場。看見林閒松所乘的飛機起飛而去。
“南霜,你真的會在松海乖乖地等閒松回來嗎?”
嶽炎婷轉頭看著陶南霜說道。
陶南霜搖頭說道:“如果閒松只走出去辦事,那我一定會安心地在松海等待,可是如果他是去冒險。那我怎麼可能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