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個位置上的羅志強,只是一個被他那個侄女扶持起來的傀儡就知道這兩之間到底有多少差距。
雖說顯宗地情報一直是弱項,可是李宗成還是能從種種跡象能夠現,這十年來來,他和他那個侄女所擁有的實力對比,正在越來越傾向他那位侄女方。
這是他最不願意看見。也是他最無奈的地方,他**厚黑門的是一批猛將,而他侄女手下有著的是一大批能臣。更關鍵的是整個厚黑門的基業也都被他的兄長交給了他的這個侄女。
他和他侄女地這場競爭在基礎上他就處於了劣勢,而隨著時間上的推移,依靠著厚黑門堅實的基業,隱宗已經又培養出了一批有戰鬥力的殺手。雖然這批人和他從厚黑門**來的顯宗精英比起來還有所差距。
可是李宗成心裡明白,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武力上的優勢也將慢慢被蠶食。而財力上,就算他現在每個月能從松海黑道搜刮到一筆不菲的資產。也絲毫無法減慢這種被蠶食的度。
李宗成知道,如果他還想在厚黑門門主地即位權上一搏地話,那他就必須在雙方實力沒有被拉大到他完全沒機會的時候,有所作為。
這些作為必須是對厚黑門有巨大幫助地事情,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在厚黑門眾人眼中樹立起一個有能力成為繼承的形象來。
而厚黑門在華夏雖被看做是黑暗,陰謀等負面的集合存在,可是厚黑門內部卻有著非常嚴密的條列。其中第一條就是門內權利爭鬥,只能鬥志。 不能以武力解決。
這一條從根本上就讓李宗成失去了用他的優勢。也就是武力獲得厚黑門門主的位置。而且武力獲得的道路,也絕對不是他願意走的。因為厚黑門兩大門之間的武力衝突,必將對厚黑門各方面都造成巨大,甚至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
那麼李宗成的選擇就只有一個了,表現出能夠成為一個優秀門主的能力,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在劣勢之下,重新贏會機會。
“時不待我,時不待我啊。”
李宗成靠在椅子上,搖著頭輕聲嘆息著說道。
掌控住松海黑道,騰出時間來之後,李宗成卻現想要做兩件能讓厚黑門的那些實權人物眼前一亮的事情實在不容易。
厚黑門最大的敵人是誰,毫無疑問,就是千百年來鬥得不亦樂乎的華夏四大世家。如果他能夠將四大世家中的一家控制,或是給予重大的打擊。他在厚黑門的影響力都會得到極大的提升。就算他的兄長,那時候也無法阻止他成為門主最有利地繼承。
可是這又談和簡單,華夏四大世家和厚黑門斗了千百年,到現在都還是誰也奈何不了誰,這些世家的底蘊就和厚黑門一樣。難以動搖。一個統一的厚黑門都難以把四大世家怎麼樣,就更別說手下僅僅有一批顯宗精英的李宗成了。
說起來厚黑門若不是一直行事隱蔽,藏於暗處,四大世家絕不會放過這一次它顯,隱兩宗分裂的機會。所以想對四大世家下手,李宗成不是沒想過。但是他很快就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給否決了。
就在李宗成思來想去,不知道此時此刻該如何下手地時候,他聽到了敲門聲。
這敲門聲,他一聽就知道是朱先生在門口,對於跟在他身邊十餘年的朱先生,他可以說再熟悉不過了。
“朱先生,進來吧。”
李宗成和氣的說道。現在他對這個朱先生,越來越器重。沒辦法,誰讓他現在身邊武將一大把。信得過,有能力的文臣也就朱先生一人呢。
而且朱先生這些年也的確幫他出謀劃策了不少,而收服松海黑道勢力之上。朱先生更是顯示了他出眾的智謀和手腕。
朱先生推開門,走到李宗成身邊。
朱先生剛剛站定,李宗成就說道;“朱先生,我正準備去找你,向你請教一些事情呢。”
“二門主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
朱先生微低著頭,謙遜的說道。
“朱先生,現在我已經控制住了松海的黑道。總算是有了一個穩定的收入來源,渡過了此前地危機。”
李宗成坐正了身體,轉頭看向的朱先生。說道:“現在我已經能夠騰出精力去爭奪門主之位。可是現在我卻感覺不知該如何出手,不知道朱先生可有什麼辦法教我。”
朱先生的微笑之中充滿了淡定之色,他不緊不慢地說道:“二門主,根據我的分析。如果想得到下一任門主的位子。不能直面強取,只能迂迴行事。”
李宗成點了點頭,朱先生說的和他的想法一樣,朱先生在厚黑門中也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