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這顏色似乎也跟酒瓶裡的差了一些
他不是真往裡面方便了吧?
他沒那麼惡趣味吧?
不不不,他不能以常理來推斷這個現在精神處於絕對不正常的傢伙了,他把那女的當寶貝似的捧在掌心裡,他們見面後他又說了那女人那麼多壞話,他會往他酒裡撒|尿報復也不是沒可能
越想越不對勁,仔細聞了聞,似乎味道也不一樣了
男人撕心裂肺的叫罵聲隔著幾道牆壁傳到大街上,男人冷冷勾唇,開啟車門坐了進去,都告訴他多少次了,男人經商,多多少少學一下心理學,有益無害,他就是不聽
嘖嘖,這下要被自己的猜忌折磨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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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掉孩子,離開斯君謙!!
“抱歉,我現在沒有心情干涉你們家的事情。麵簦�攣紜�
沙發裡的男人仍舊優雅溫和,只是神色中多了一抹明顯的冷淡,只是一直漠然的看著女傭跪在地上揉自己的腿。
斯君謙懶懶向後靠了靠:“你跟詩詩以前關係也不錯,詩詩對你的感情你比誰都清楚,現在她鬧出了事情,我想你應該出面幫一下忙。”
慕真澤斂眉,聲音仍舊是冷冷淡淡的:“抱歉,我還是原本的回答。”
斯君謙眯了眯眼,定定看了他一會兒,又不由得微微搖頭:“慕氏集團現在的情況,你應該也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再出點兒什麼負面新聞,我想你就算天天在家裡,也承受不住集團裡股東們的壓力軺”
說著,微微抬手,身邊的助理立刻將一個棕色包裹遞給了他,他接過來,隨手一丟,準確無誤的丟進了他懷裡:“提前說一下,這種東西我一開始是不打算拿出來的,因為一開始跟小悠達成過協議,不過現在特殊時期,逼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我。”
慕真澤看他一眼,抿唇把包裹拆了開來,只看了一眼,英俊溫和的臉上驀地閃過一抹陰鷙。
斯君謙微微向沙發扶手的方向靠了靠,單手撐額,懶懶開口:“這個你應該不陌生,當初你妹妹被人出賣,照片不止給了你一份,也給了我一份!當然你給了和解金,我沒給!照片就一直這麼保留了下來唉”
慕真澤一點點的把包裹重新封好,薄唇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來:“看來斯總很習慣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達到目的,真是佩服”
斯君謙低笑一聲:“別把這種話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對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商業圈闖蕩的人來說,還有什麼手段是下三濫的手段麼?能達到目的的手段,就是好手段,其他的,沒人在乎,好歹我也是在自己想辦法解決問題,總比慕總你靠女人默默幫你解除事業上的危機來的強一些吧?”
最後一句話,不偏不倚的戳中了男人的痛處。
慕真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難看。
斯君謙嗤笑一聲,稍稍坐直身體:“別誤會,我說這話沒有其他的意思,如果不是你,當初要這個跟小野貓似的女人乖乖跟在我身邊,還真的是件很棘手的事情,簡單一點來說,就是你算是我們之間的媒人吧,我應該好好感謝你的。”
慕真澤冷笑:“還真看不出來,斯總感謝人的方式這麼特別。”
斯君謙心情很好:“習慣習慣就好了,說起來你也是我半個舅子,以後我還會特別感謝一下你的。”
“話先不要說這麼早”
慕真澤屈指敲了敲沙發扶手,聲音微楊:“都先出去吧,我想單獨跟斯總談會兒話。”
一群人無聲的退出去了,他才挑眉,向來溫潤如玉的臉上若有似無的閃過一絲陰冷:“小悠是我妹妹沒錯,可你究竟能不能成為我的妹夫,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
斯君謙挑眉:“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今天來找我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很清楚啊”
慕真澤懶懶向後靠了靠,冷冷睨他:“你有危急感了不是麼?你以前有多劣跡斑斑你自己清楚,小悠跟你之間的關係有多脆弱你也很清楚,現在出了這件事情,你怕一旦被她知道了,她就帶著孩子一起離開你”
他忽然微微側首,豎起食指來微微搖了搖:“不不不,那可是她的親生媽媽啊,一旦知道是被你親妹妹殘忍殺|害的,你覺得她還會生下你的孩子來麼?”
像是瞬間刮來了一陣冷氣流一般,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一點點的凍結。
男人唇角的弧度一點點的僵硬,英俊的面龐籠了一層冰凌,鷹眸銳利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