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君黑音微微搖頭,擺出一副扼腕痛惜狀。
“祝歡!!!!”微微冰冷的聲音。
女人稍稍坐直了身子,纖細白嫩的雙腿交疊,似笑非笑的看他:“別一直反反覆覆叫那兩個字,你知道的,你不配,還是叫我君黑音吧,是我們家君謙幫我起的。”
“”
啪——
盛著滾燙茶水的茶杯在骨節分明的指下,碎成一地的碎渣。
“看來有些事情我不幫你一下,你是看不透了”
男人斂眉,慢條斯理的抽了紙巾擦拭指上的鮮血:“來,把她帶去後院,從腳開始,隔五分鐘潑一茶杯的硫酸,直到到再到她臉上為止”
他以最冷靜如常的口吻,說出了最恐怖瘋狂的話來。
君黑音唇角最後一絲弧度也漸漸消失了下去。
真的是
再過多少年,再滾多少次床單,只要妨礙到他了,他連褲子都不穿,都有可能直接命人把她丟進最恐怖的地方去
這就是他,這就是前幾天還跟她火熱纏綿了一晚的男人。
“少爺,外面有位自稱是慕小悠的女人來了,說是要找二少爺——”管家恭敬的進來請示。
君黑音愣了下,猛地站了起來,就要向外衝。
“帶她去後院。”
姬千雲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開口命令:“你到樓上把千塵的繩子解開,讓他下來。”
“好的,少爺。”
被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架住,君黑音抿唇,用力掙扎了下,又驀地轉身看他,冷冷嘲諷:“算起來,我們的姬大少爺也有三十四歲了吧?果然是老了,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做事,現在怎麼什麼都藏頭露尾的呢?怪可憐的,再過兩三年,你還是把你盛運娛樂總裁的位子讓給你弟弟好了,人家怎麼說也年輕嘛。”
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眼:“這麼蹩腳的激將法也是斯君謙教你的嗎?不過無所謂,你見不見到她都無所謂,你以為她為什麼自己跑回來?”
頓了頓,微微抬頭:“鬆開她,就讓她在這裡看看好了,看她險些搭上性命才得來的訊息,到底起了多麼一丁點兒的作用。”
君黑音勾唇,冷冷的笑:“拭目以待!姬總你讓我失望了這麼多次,總該有一次是讓我滿意的,我很期待。”
男人微微轉身,面無表情的隔著落地窗看著奔向這裡的女人:“我從來不需要讓跟我無關的人滿意。”
君黑音斂眉,低低的笑:“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正好相反,最期待那些不可能有出息的人能有點出息”
“”
率先從樓上下來的,卻是已經大腹便便的榮姍姍。
女人臉色蠟黃憔悴,腹部卻是出奇的大,她扶著樓梯一步步的下樓,姬千雲看了眼,微微側首看了眼女傭:“上去扶她一下。”
兩個女傭咚咚咚的跑上去扶她。
“她來了嗎?”她有些急切的看向姬千雲:“大哥,她”
話還沒說完,身側陡然掠過一陣風,她站在樓梯正中央,愣愣看著飛速衝出去的男人,背對著她,奔向了另一個女人的懷抱。
慕小悠還沒進門,就被人風一樣的抱進了懷裡,向後的力道衝的她連站都站不穩,幾個趔趄後才勉強站定,掙扎著從男人懷中露出一個頭來。
男人白皙好看的臉龐映入眼簾,與記憶中的重疊。
他看著她,一雙眸子像是吸納了星辰光輝一般,明亮的驚人。
慕小悠愣了兩秒,才啊了一聲:“你是千塵”
四個字剛剛出口,男人明亮的眼底便折射出了細碎的光芒,慕小悠愣了下,微微向後仰了仰頭,想要看的仔細一些。
他不是哭了吧?
“對,我是千塵。”
他抬手,冰冷的手摸著她溫熱的臉頰,好聽的聲音帶了絲顫音:“你還記得我嗎?”
“”
慕小悠沒好氣的掃他一眼:“這種笑話也太冷了吧?我們前幾天還見過面,你帶了法國廚師去給我做的法國鵝肝,唔,那味道真棒。”
她這麼說著,卻絲毫沒有因為想念那味道而吞嚥口水的動作,像是全憑著記憶敘述出來什麼似的。
姬千塵怔了怔,頓了頓,才微微點頭:“我會試著再找別的笑話講給你聽”
“好。”
慕小悠笑著捏了捏他的臉,擁著他進去:“唔,終於跑回來了,你不知道我被哎,哥!”
她稍稍將他推開,一本正經的跟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