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玖一肚子的怒氣,卻又不敢再輕舉妄動了,語言上自然要惡毒些。
關邈風輕雲淡的回首,臉上帶著淺笑,“陸家要不要支援我我不清楚,但我骨血裡似乎也是有高貴的血脈的,這點你們應該都比我清楚。”
“關邈,你不要做夢了,我們既然對媒體說了和你沒關係那就絕對不會給你任何機會走進水家的!”袁玫同仇敵愾的聲音響了起來。
關邈淡淡的嘆了口氣,不疾不徐的收拾了自己的桌子,反正已經無法繼續工作了,還不如早點離開,她也是想去看望趙普帆的。
“那你們就好好想想要如何對付我吧,先走了,不打攪你們開會!”關邈說著拿起自己的包包便昂首挺胸的離開了。
轉過身的那一刻臉上所有的笑容就都消失了,胳膊上還留著被她們指甲劃傷的痕跡,腦海裡還是她們惡毒的謾罵,關邈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淪落到這樣的地位,被別人堵著來欺負。
她們到底有多高貴?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踐踏別人的尊嚴,是不是隻有高高的站在她們的頭頂才能為自己的人生迎來真正的尊嚴?
看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關邈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不就是一枚戒指嗎?她又不稀罕,為什麼要和這些無趣的人去爭搶呢?掙到了又怎樣,失去了又怎樣,對於她來說什麼意義都沒有!
索性把戒指從手上摘了下來,關邈不想再被它陷害,普通人就是普通命,配不起這麼昂貴的東西。
走出康達,關邈攔了計程車直奔趙普帆的住處而去。
“小嵐,你沒事兒吧!”關邈一離開,袁玖就和袁玫把水嵐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著她吃痛的樣子還真是有些心疼。
“阿姨,我沒事兒。”水嵐隱忍的樣子更加的楚楚可憐,“這樣一個野蠻的人,你們以後要怎麼相處啊!”
“哼——”想想就覺得嘔人,袁玖的臉頰早就憋紅了,“我不相信,我這當媽的還比不上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了。”
袁玖說著已經舀出了手機,氣咻咻的撥通了兒子電話。
陸風行剛準備去參加晚宴兜裡的手機就發出了震動,他期待著是小女人打來的,沒想到卻是自己母親的。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