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男人的聲音。
“哦!”關邈回應著關掉了電磁爐,還是探究的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客廳的旁邊就有衛生間,她不覺得男人有什麼必要,要走這麼遠的路到臥室裡的衛生間解決問題,太蹊蹺了!
“不好意思,我把花瓶碰到了,估計酒店會讓我照價賠償的!”衛斯理看到關邈遺憾的聳了聳肩。
“我記得我的禮服是掛在櫃子裡面的,為什麼會在床上了?”關邈沒有去管花瓶的事情,她覺得男人肯定做了什麼。
“哦!是我拿出來的,我只是想最後確定一下你的戰袍是不是合適!”衛斯理說著已經把床上的乳白金線鑲鑽禮服拿了起來,“我覺得這套衣服穿在你的身上絕對是善良無比的!”男人說著很自然的就把禮服掛進了櫃子。
關邈沒有再說話,轉身走回廚房,再出來的時候香味撲鼻的泡麵已經端在她手裡了。
“哇!好香啊!你連下泡麵的水平都這麼高啊!”衛斯理狗腿的接過了女人手裡的面,真的有種要滴口水的感覺。
“在我們那邊,凡是住過校的基本上都是泡麵達人,這是維持生計最基礎的一關了!”關邈又給衛斯理熱了杯牛奶。
關邈秉承古人對孩子的教育習慣‘吃飯時不責難’的原則,很有耐心的看著男人把最後一口面送進嘴裡,又看著那杯牛奶徹底見了底,這才滿意的收起了所有的笑容。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覺得心裡有些發毛誒!”衛斯理被關邈看的渾身不自在。
“你沒有心虛的地方幹嘛要發毛呢?”關邈的眼神絕對是犀利。
“我先把這些收拾一下!”衛斯理心虛的避開了關邈的視線,拿起碗筷就進了廚房。
關邈沒有窮追不捨,她覺得自己比較適合守株待兔,總有男人出來的時候,總有他徹底交代的時候。果然,衛斯理在衛生間嘩嘩啦啦洗了半天之後,還是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不要和我說晚安,如果你是這樣對待隊友的話,我覺得我今天晚上很有可能要失眠!”關邈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在男人的身上,似乎是想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隊友。
“邈邈,很多事情還是知道越少越好,我不想你捲到我的是非裡來,你能懂嗎?”衛斯理承認自己沒有辦法在那樣的眼神下繼續說謊。
“你還是叫我關邈比較合適!”關邈冷漠的站了起來,她不想回避任何的問題,“你在我的臥室到底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要拿我的禮服出來?”
“你覺得我會害你?”衛斯理的表情也徹底的嚴肅了。
“我覺得你沒有權利隱瞞我,我不想像傻子一樣被人利用和安排,事情如果需要參與起碼應該給我一個知情權!”關邈沒有義正言辭。
“你確定你想知道?”衛斯理陷入了糾結當中。
“你可以不說,那樣我們的合作也應該終止了,我不會給你機會在我的生活裡動任何的手腳!你碰過的晚禮服不論有沒有問題,我都不會去穿!”關邈說著大步走向了大門,不客氣的扭開了門鎖,“如果你現在沒什麼好說的那就請離開吧,我想休息了!”
“好吧,我們現在來談談!”衛斯理嘆了口氣重新關上了大門,這樣被趕出去的感覺確實太糟糕了。
“你可以告訴我了?”關邈挑眉欣賞著男人的就範。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沒有!”關邈回答的特別斬釘截鐵。
“我不能陪你去布特的莊園,我擔心你會忽略掉一些問題,所以在你的禮服上安裝了一個小小的竊聽器而已。不告訴你是因為擔心你會緊張,你覺得這樣會有問題嗎?”衛斯理直接攤牌了。
“那我覺得你應該準備一個攝像機才合適,這樣才方便你看得到整個莊園的情況,也才能考慮一下那個什麼天眼會被藏在哪些地方吧!”關邈聽著衛斯理說的覺得特別的玄幻,覺得自己快要成間諜了。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沒那麼多的裝置,就先這麼安排著吧!”衛斯理見女人沒有剛才那麼嚴肅了,心裡也舒了口氣。
“放心吧,我沒那麼弱,我會盡可能多的和布特去溝通的!”關邈在心裡給自己打著氣,陸風行現在的行蹤只有那個男人才知道,她必須要把線索找出來。
“據我瞭解的情況來看,布特沒有把陸少帶回到莊園,那幫阿拉伯朋友已經答應幫著尋找了。我想布特既然把他帶回來肯定是要想辦法讓他活著的,不要太著急了!”衛斯理知道女人的心思。
“那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