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莎哭喊的聲音刺痛著男人的神經,衛斯理已經沒有了分寸。
“麗莎小姐很嬌嫩的,如果我的手下一個失手傷到了她那就不好了,或者說衛先生也不希望戴什麼綠帽子吧!”
“混蛋!”
“你最好不要這樣給我講話,讓我生氣對你女人絕對沒有好處!”任飛兒冷聲發出了警告。
“你說吧,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衛斯理狠狠的布拉著自己的短髮,還是說出了妥協的話。
“很簡單,我要讓關邈流產!”
“什麼?”
衛斯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控制的馬麗莎也驚歎不已,這個女人如此大費周章的發難就是為了讓一個女人流產?這也太小兒科了吧!
“怎麼,我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的聽覺有問題了?”任飛兒對男人的反應顯然是不滿意的。
“不好意思,你不覺得你的要求有些太小兒科了嗎?我可以靈魂催眠,我可以幫你做很多的事情,可以爭取到很多你想要得到的東西,而你只需要我去讓一個女人流產,你確定?”
“我很確定!”任飛兒咬牙切齒的回答著。
“好吧!”衛斯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你要怎麼確認結果?”
“很簡單!如果關邈出現了流產徵兆,你直接通知我到醫院檢查結果就好了!”任飛兒在醫院還是有自己的醫生的。
“就這麼簡單?”
“什麼時候可以給我答案?”任飛兒對男人的反問很反感。
“我的答案可以很快給到你,可麗莎你打算怎麼還給我?”
“我會帶著她一起去醫院,看到那個女人胎落,你就可以領走你的女人了!”
“等我電話通知!”衛斯理果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強烈的陽光有些折射的人睜不開眼睛,衛斯理雙手狠狠的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臉龐,這次行動裡的意外太多了,估計馬麗莎應該覺得刺激夠了。
“是麗莎的電話嗎?”關邈找不到喜歡的電視節目,對於平時都沒怎麼看過電視的人來說,對電視真的很難立馬就有情趣。
“是她打來的!”衛斯理對著關邈微微一笑走進了廚房,沒幹完的活還是要幹完的。
關邈覺得實在無趣,便關了電視躺在沙發上欣賞起輕音樂來,臉上依舊是慣有的笑容,那種恬靜的畫面特別能安靜人的心。
衛斯理就這樣看著,心裡有了很多的不忍,女人不經意的把手搭在了肚子上,那柔美的動作特別的溫暖。讓這樣一個女人流產真的太容易了,隨便的摔碰,或者是擊打都極有可能造成流產。他甚至可以給女人安排一次不經意的滾樓梯,真的太容易了。
可就是這種讓覺得不可思議的容易,讓這個能力神秘的男人徹底的茫然了。他怎麼可以那麼殘忍,在他在女人的耳畔說自己是她的朋友的時候,他就已經承擔起了一份朋友的職責。他只是希望這個女人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過得輕鬆自在一些,不帶任何煩惱和擔憂的去生活。即使一個月後他沒有拿到想拿到的東西,他覺得自己也會解除掉對女人的催眠的。
“幹嘛這樣看著我?”關邈發現男人的表情有些凝重。
“我遇到一些麻煩!”衛斯理嘆了一口氣在關邈的旁邊坐了下來。
“我可以幫忙嗎?”關邈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表情也認真了起來。
“如果用你肚子裡的孩子來換,你願意嗎?”衛斯理覺得自己的問題特別的殘酷。
“孩子?”關邈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身體不由的往後的靠了靠,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有了恐懼的神采。
南非的荒原上天已經徹底的大亮了,吉瑞爾不知道自己揹著男人走了多遠,可似乎男人的呼吸已經是越來越微弱了。她想自己跑到主馬路上去救援,可又擔心男人身上的血腥味會引來猛獸的襲擊,最終吉瑞爾揹著陸風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放下我,自己走!”耳邊是男人微弱的聲響,“要是運氣好,沒準能遇到個好人能和你一起來救我!”
“好,我現在就去找救援,但你一定要答應我無論如何都要等到我回來!”吉瑞爾虛弱的喘息著,又給男人餵了些水,所有的吃的和水她都放給了男人。
“等我!一定要等我回來!不可以睡著了,好嗎?”
“去吧,我等你!”陸風行的唇角抽搐了幾下,還是沒有勾起什麼想要的弧度。
陸風行的頭頂是一棵蒼翠的大樹,為男人遮擋了南非毒辣的太陽,斑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