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一勺飯送到她嘴邊,隨後才答:“我不餓。”
一個人吃飯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她吃了幾口,就搖著頭不願再吃。他想起了她今晚那纖細的小腰,眉頭皺起:“不行。”
“我飽了。”她別開臉,拒絕再吃。他掐住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給扳了回來,“不吃完就不準睡覺。看你瘦得,回G市大家準說我不給你飯吃。”
她委委屈屈地又吃了口,看了看盤中還有大半,更是覺得無望。當他再次將炒飯遞過來的時候,她張嘴含住了匙羹,不願鬆開,無聲地抗議。
慕景韜試著將匙羹抽出來,他也不敢太過用力,擔心會把她弄傷,動了兩下也沒能如願。只見她紅唇稍稍抿著,長長的羹柄一部分在她口中,一部分晾在空氣中。因為吸附著匙羹,她兩邊臉頰微微地陷了下去。剎那間,他竟然覺得燥熱無比——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平安夜平安快樂哦!
明天應該也是晚上更,會比今晚晚一點~
☆、第五十三章
兩人在沉默中拉鋸;最終還是慕景韜敗下陣來。
“不吃就算了,鬆口。”他聲音並無波瀾;眼中卻閃著不明意味的光。
施晴聞言鬆開了匙羹;細細地咀嚼含在口中的炒飯。他就站在她跟前;默默地看著她。她自知理虧,也不胡鬧,靜靜地等他將她抱回房間。好一會兒,他也沒有動靜。她舔了舔唇;告訴他:“老公,我渴。”
慕景韜心中一動,挑眉反問道:“你渴?”
炒飯有點幹;她一個人吃了小半盤;確實會口渴。她使勁點頭;他轉身到櫃子裡頭拿了個高腳杯,遞給了她。她疑惑非常,剛想問他想幹什麼,他就轉身出了廚房。
待他折回的時候,他手中正拿著一個酒盒。她覺得驚奇,問他:“你什麼時候在家裡藏酒了?”
“沒有藏,一直就放在那裡,你沒有發現而已。”他慢條斯理地將精美的包裝給撕開,隨後把酒拿了出來,頗有年份的拉菲堡葡萄酒。
施晴知道他也是愛酒之人。往常,他若到外地出差都帶回當地的名酒。偶爾,他到她家作客,也會給她父親帶酒。她那時就覺得奇怪,像他這樣對美酒有特殊喜好的人,又怎會不在家中藏酒。
在她發呆期間,他已經用開瓶器的刀片把瓶口的封套割開、勾除。聽見那聲響,施晴才轉過頭定定地看著他動作嫻熟地開酒。手中的酒杯被他奪取,他正把酒灌到杯子裡。足足倒了大半杯。
將瓶塞塞回去的時候,他還特意地放慢了動作,別有深意地勾起了唇角。塞子緩緩被推進了細長的瓶頸,還沾著酒液的瓶頸與瓶塞相擠,當他把瓶塞推到最底的時候,安靜的廚房裡響起了一聲短促而曖昧的聲響。
將酒杯遞到她面前,慕景韜嘴邊還銜著壞笑,問她:“能拿穩嗎?”
接過他手中的酒杯,她紅著臉低著頭不肯抬起來。她知道他是故意的,那樣簡單的動作卻被他刻意地做得那樣她低聲細語地回答:“能。”
在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她半邊輪廓。她的妝還沒卸,那睫毛還黏著睫毛膏,長長翹翹的,在燈影下微微顫動,顫得他的心都在發癢。他托起她的下巴,挪了挪眼,對她說:“怎麼不喝?”
施晴將信將疑,捧著杯子不肯動。他曾經說過不讓她喝,她雖然不知道後果如何,但在他面前,她還是不敢造次。
“不是說渴嗎?”他雙手撐在櫥櫃櫃面,依靠臂力躍到了櫃面,坐到了她身邊,“還是,要我餵你?”
他的氣息瞬間逼近,她連忙將杯子放到嘴邊。淡淡的橡木味道稍稍掩過酒香,她咬著杯沿轉過頭看著他。他動了動身,她嚇得趕緊輕呷了口,她似是馬上上癮,緊接便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慕景韜還是小瞧了她,他本以為她最多隻能喝小半杯,不料她一點節制都沒有,最後還樂呵呵地將空杯還給了他——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但腕錶勾住了她的髮絲,她被扯得發皮輕微發痛,只能靠在他懷中,讓他把她解救出來。
溫香軟玉在抱滿懷,他才沒有心思顧慮她的頭髮,手一使力將那幾根頭髮硬生生給扯斷了。“好了。”
她自然沒有知覺,得到自由後仰著臉對他說:“哦。”
兩人靠得極近,他一低頭甚至便能聞到她身上甜美的氣息。只是,他並不滿足,伸手把她一推,將她小小的身子逼到了牆壁,自己同時轉身,手支著牆壁,死死地將他困住。
巨大的陰暗瞬間將她覆住,她不適地扭了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