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韜正在穿衣服,他的傢俱褲才剛剛拉上,上半身還沾著亮晶晶的水珠還沒來得及擦乾。施晴在這個尷尬時刻闖入,他連臉上都沒變,只是不解地看著她。
施晴像看到了救命草,什麼也顧不上,看到他以後就撲到他身上,巨大的衝力讓他也退了兩步。“阿景!”
他連忙抱穩她,她的頭埋在他的頸側不願意看到跟在她身後的白白。
看到白白出現在房間裡,慕景韜倒是明白過來。他才喚了一聲,白白就馬上退了出去。他過去把房門給關了,才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問她:“用得著這麼害怕嗎?它又不咬你!”
施晴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不願意下來,他赤‘裸光滑的上身讓她勾也勾不住,於是她只能收緊了雙腿,不讓自己滑下來。這樣無意識的舉動,卻讓某人心猿意馬。她搖了搖頭,身體隨著她的動作若有似無地與他觸碰,撩撥著他的神經。
“它走了,不信你看看。”他的聲音很低,似是帶著壓抑。
施晴慢慢轉過頭,發現那團毛茸茸的東西確實不在了,她才委委曲曲地向他告狀,“你知不知道,剛剛白白居然跳上了我的床,用它的舌頭舔我的臉!”
慕景韜一怔,腦海中同時浮現了很不正經的一幕。就在那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身體的深處的血脈正在火速地噴張。他不自覺地低頭,伸出舌頭在她唇上掃了一圈,啞啞地問她:“是這樣嗎?”
施晴睜大了眼睛,頓時覺得羞紅了臉,不假思索地伸手捂住了唇。
羞澀佯牽伴,嬌饒欲泥人。在他眼裡,只覺得分外撩人。他壓抑已經的東西瞬間如爆發的山洪,將他最後的防禦沖垮。他托起了她的腰同時拉開了她的手,狠狠地吻了上去。
外面嘶嘶沙沙地下著大雨,房間裡沒有開燈,灰迷的天空將室內映得越發曖昧不清。雨水打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清脆而有節奏,在這時刻聽著,似是兩人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