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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科學證明,其實豬這種動物聰明得很,至少它們的腦子比眼前的這位一定要好使一點。

“我”朱靖武唯唯諾諾,猶豫了許久才道:“這位師兄是因我而傷的,我、我不跟來確認他的傷勢、我於心不安”

多麼誠懇的語氣真誠的心啊!

聞言,東郭終於還是放棄了多講什麼的想法,不論是不是死腦子,總歸是人家一片好心。

當甄小乖顫顫巍巍的準備掙扎起身進醫館時,身為肇事者的朱靖武立刻快步走上前,以異常嚴肅的表情和語氣道:“這位師兄,您不要動,我來抱您進去,您小心別碰著傷口。”

話音未落,沒等甄小乖明白過來他說了什麼,下一刻,甄小乖只覺得自己忽然懸空,竟然被這個傻大個就著趴著的姿勢給抱了起來。

喂!那個什麼,他可以自己走!

甄小乖板著個面癱臉欲哭無淚,東郭在怔了下之後嘴角的斯文笑容變了味道,令甄小乖生出了一種正被嘲笑著的憋悶感覺。

當朱靖武的領路師兄傅聆聲趕到醫館的時候,已經是一刻鐘之後的事情了。

甄小乖正趴在一張木床上奄奄一息,邊上的東郭臉色平靜,而朱靖武則哭喪著張臉,彷彿奄奄一息的不是甄小乖而是他。

“誒?小乖乖?”一眼瞧著趴在床上的甄小乖,下一刻傅聆聲就驚訝的叫了出來。

他這開口第一句就令甄小乖恨不得把他一掌煽到爪哇國去,小乖乖你才是小乖乖!說話間,他又覺得額頭隱隱作痛,這感覺真是難受非常。

看著床上狀甚悽慘的甄小乖,傅聆聲的眉頭皺在了一起,轉頭嚴肅的詢問起事情的起因。

“都、都是我”朱靖武倒是毫不含糊,將從頭到尾的事情都包攬到了自己的頭上:“我第一次能飛起來,太興奮了可是飛得快了我又控制不住”

在朱靖武敘述的過程中,傅聆聲的眉頭從始至終都緊緊的皺著,末了,他右手一伸:“拿來。”

“拿來?”朱靖武怔怔的站在原地,沒有半點動作。

傅聆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金吾衛的白帛書。”

“沒、沒有”朱靖武縮了縮身子,似乎希望自己變得更小一點好不用以這樣龐大的身軀來如此全面的接受傅聆聲質問的目光。

“沒有?怎麼可能?”

傅聆聲的表情很奇怪,東郭的表情也寫著不解,他上前了一步替朱靖武解釋道:“確實沒有,在撞擊之後我們都曾經檢視過周圍的高處,確實沒有白帛書的影子。”

金吾衛、白帛書。

這兩樣似乎始終與各種違規事件如影隨形的名字,在人類學院中早已成為了判定雙方責任的不二法規,可在這一次的事件中,他們卻奇怪的失去了蹤跡。

“那現在你想如何?”猶豫了下,傅聆聲還是承下了責任,朱靖武的性格他還是瞭解的,若不是他的錯,即便打斷他的骨頭他都不會認,而他現在認下了自己的錯,這事情八成就不會有錯了。

第一卷 全國特殊人才學園 第二十五章 新生手冊製造者?

橫豎撇捺折彎鉤,手腕懸空穩而有力。

墨不能多蘸一點,飛白不可少於三分。

四千九百九十九字,再有封面大字四個,五千零三個字成一卷手抄書,四卷手抄書可換學分一個。

站在書桌前的甄小乖面孔僵硬的看著眼前那張紙上多出的墨滴,怔了十秒才出左手將那捲幾乎已經完成的新生手冊拎了起來,丟到了腳邊放著的一個燒火爐裡——每一份抄錄失敗的新生手冊都必須放進特定的燒火爐裡焚燬,不論是否完成,只要有墨漬汙痕或書寫失誤都算失敗。

看著那捲消耗了他三個多小時的手抄書冊在接觸到燒火爐的剎那就被突然騰出的火舌焚燬得一乾二淨,甄小乖恨恨的一把想要甩掉手中的毛筆,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早已抄得僵了,這會兒維持著握筆的標準姿勢無法變化動彈分毫。

嘆了口氣,甄小乖無奈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之上,用左手抽出了被緊緊握在自己右手上的狼毫筆,忍著痠痛的感覺開始舒展自己已經僵硬得無法動彈的右手。

今天已經是開學第十天了,原以為這詭異的學院開學之後會出現各種他所無法理解的課程,可除了教室古色古香了一點,教師授課用的是線裝手抄書、學生在課堂上是跪坐在矮几前靜心聆聽外,課程方面倒是中規中矩的文化課。

中國史、學院史、山海經、心理學。這四門課程在已經下發的課表中佔據了主要的部分,雖然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