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很白,樹很綠,看起來特別的乾淨。快兩年了,大三的時候曾經和班上的同學來過這裡遊玩,想不到現在我卻以這種身份重返廈門。
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倒在床上,決定先睡上一覺,養足精神再說。
吃過晚飯,我便打算一個人去溜達、溜達,摸摸情況。叫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大哥帶我把廈門他所知道的所有黑幫開的酒吧都去逛了一遍。
司機大哥很豪爽地答應了,他開口問道:你不會是來微服私訪的吧?聽他口音是東北人,說話非常的直。
呵呵,算是吧,瞭解、瞭解一下情況而已。我不置可否地笑了。
不瞞你說,你找我是找對了。我來這裡十多年了,對這裡的大街小巷閉著眼也能直來直去。這裡的黑幫我也瞭解,以前黑幫林立,五年前黑幫發生大火拼,結果只有兩個黑幫存活了下來,那就是兄弟會和震天幫。他非常的健談,把廈門黑幫的勢力範圍及歷史都講給我聽,還把所有的黑幫酒吧一一指給我看,並介紹每個酒吧的特色,我一一用一個小本子記了起來。一直到深夜,我們才逛完,我決定第二天晚上再去好好地親臨現場檢視。
一連逛了三個晚上,還是一無所獲,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曾經試圖再用馭女真氣的特殊性來定位,結果還是失敗。今天已經是第四個晚上了,從酒吧出來已經是十點多了,我還得趕往另一家酒吧。
這位大哥,要來點high貨嗎?突然,一個年輕人從黑暗中竄了出來,低聲地問道。
不要。又是賣毒品的,這個東西我可不沾,我繼續往前走。
我有冰毒、可卡因、海洛因、大麻等,都是高純度的。那個人不死心地跟在我後面。
你見過這個人嗎?腦中忽然閃過一陣靈光,我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掏出飛龍的相片給他看。
這、這不是龍哥嗎?年輕人指著相片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裡嗎?我趕緊追問道。
這年輕人有些遲疑。
這是一萬塊錢。你如果幫我找到他,再給你五萬塊,怎麼樣?我從衣服裡掏出一疊錢放在他手上。
成交。他迅速把錢放進了口袋裡,靠近我,輕輕地說道:他經常出入狂野酒吧,前幾天我還見到他呢。那好。我掏出筆在一張紙上寫了我來廈門新換的手機號碼,遞給他道:我叫黃小明,有什麼訊息就打這個電話通知我,好嗎?他拿起寫了名字和號碼的紙片看了看,收進自己的口袋裡,回道:好,我會的。那我等你的好訊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告別了年輕人,我頓時覺得放鬆了許多。飛龍,你跑不掉了!我忍不住在心裡說道。
大街上車水馬龍,遠處海風吹來,感覺特別的舒暢,忍不住想大聲叫喊。
賣毒品的年輕人待我走後,匆匆忙忙的一人趕到了極度誘惑酒吧,對裡面一個看場子的混混說:小白哥,我有急事要找龍哥,麻煩你通傳一聲。小四,你一個賣粉的能有什麼急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龍哥是不輕易露面的。小白嘴上叼著一根菸,斜著眼道。
我真的有急事,有個人在打聽龍哥。小四附耳在小白耳旁低聲道。
是嗎?那你在這裡等等,我馬上通傳一聲。小白的臉色顯得慎重起來,急忙走入了最裡面,不一會兒就走了出來,道:跟我來,龍哥答應見你了。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來到一扇漆黑的門前,小白在門上又快又輕的敲了兩下,然後又慢慢、重重的敲了三下,吱呀一聲,門從裡面開啟來了,小四和小白走了進去,門兩側各站著一個彪形大漢,戒備非常森嚴。
是你要找我嗎?洪鐘一般的聲音傳來,自有一股威嚴,小四轉頭一看,正式飛龍,兩道犀利的眼光盯著自己,此刻正光著上身趴在按摩床上,一個光著全身的妖治女人正在給他按摩。
好大的奶子啊!嘿嘿一笑,小四壯了壯膽子,上前一步,馬上有兩個保鏢攔在了身前,小四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尷尬的笑了笑,退後一步道:龍哥,我有重要的訊息告訴你。聽小白說,你知道有人在打聽我,是有這回事嗎?說來聽聽,如果確實重要,重重有賞。飛龍頭也不抬。
重要,重要,否則我也不敢來打擾龍哥你了。小四看著那個女人的肥大奶子,吞了吞口水,又道:今晚我在藍寶石酒吧門前賣白粉的時候,遇到一個外地口音的人向我打聽你的下落,還給我看了你的相片,之後給了我一萬塊錢,說只要有你的訊息就立刻通知他。我懷疑他來歷不明,所以特地來通知龍哥。小四說著還把衣服裡的那一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