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縣東區靠近公車站的一大片區域是一個還未改建的平房區,在這裡住的人大多是一些中下等收入水準的市民,但是水電供應還算不錯,就是想方便的時候需要外出去公廁,而且還是那種蹲坑式的廁所,好在廁所天天有人打掃,所以這裡的人倒不會覺得廁所有多髒。南韶作為市裡甚至是省裡最大的一個縣,交通四通八達,東有公車站,南有火車站,西有飛機場,經濟非常發達,但是東區卻是南韶的老區,相對來說比較落後,房子還有很多沒有進行改造。
張敏的家就在東區靠近公車站的那一大片平房區裡,是一個離公廁不足三十米距離的平房。她家房子挺大,有一個小院,院門是一扇漆成銀色的鐵門,院外面的牆皮上覆蓋了一層帶畫的瓷磚,房簷上面的瓷磚組成了福祿壽喜四個大字,和附近的平房相比,張敏家的條件算是不錯了。
在張敏的指引下,我把車停在大門旁邊,院子裡隱隱還聽到一陣吵罵聲,張敏抓著我的衣服有些緊張,有些害怕。
沒事,我們進去吧!我拍了拍張敏的肩膀,拉著她的手推開鐵門。院子不大,鋪了水泥地面,左邊有一口水泵井,離井不遠的地方晾曬了很多衣服,右邊種著一棵紫荊樹,樹冠很大,樹下停放著一輛摩托車和兩輛腳踏車,在院子正前面有三間相連的屋子,兩側是臥室,中間被客廳連在一起,屋子前面有個臺階,都用白色地磚鋪著,牆面上貼滿了粉色瓷磚,大門是黃色的木窗門,屋裡面傳來陣陣清晰的吵罵聲。
一個粗暴的男人大聲吼道:我娶你的時候,你都不是**了,難道讓你女兒補償一下我也不行嗎!啊?應該就是張敏的繼父楊宏了。
一個帶著哭聲的女人說道:嗚嗚嗚我怎麼會瞎了眼,跟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是我害了小敏啊!聲音很柔弱、很嘶啞,聽起來非常的無助,讓人有種心碎的感覺,想必就是張敏的媽媽徐英了。
少他媽來這套,告訴你,當初娶你,是我看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小敏我是要定了!楊宏的聲音更加粗暴囂張,邪笑道:嘿嘿,說實話,小敏還真是長得漂亮水靈。
嗚嗚嗚徐英只是哭泣。
聽到門裡面傳來的吵罵聲,張敏氣得全身發抖,滿臉通紅,抓著我的衣服更緊了,畏畏縮縮的站在我後面。
我面色一沉,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還是人講的話嗎?簡直就是畜生,比畜生還不如。
砰!我一腳踹開門就衝了進去,門板翻飛,搖搖晃晃的吊在門框上。
屋裡一個男的正在抓著女人的頭髮打罵,楊宏身體有些發福,顯得有些胖,一米八左右的個頭,身體非常高大魁梧,嘴上留了一撮小鬍子,說實話還是有些中年男人的魅力,但是他此刻卻在大聲的咆哮,而且顯得有些猙獰。
楊宏這幾天看到張敏回家老是躲著自己,知道這個丫頭已經發覺他的意圖了,今天就待在家裡沒有出去,正在想什麼辦法把她給辦了。而徐英也知道了楊宏的企圖,見他今天在家就和他說起這件事,楊宏當即就發怒了,對徐英又打又罵的。
你是誰?楊宏嚇了一跳,看到我進來,怒聲暴喝。
你爺爺!說著我就衝到他面前,抓起桌子旁邊的長條板凳往他身上砸去。
楊宏還沒反應過來,閃無可閃,看到板凳劈頭蓋臉的砸來,只來得及用手護住頭部,緊接著背部就遭到了重擊,彷彿被撕開身體一樣,傳來陣陣劇痛,再也站不穩,往地下一倒,不由得大聲慘叫起來。
面對這種人渣,我不用手下留情,板凳如狂風暴雨般的擊打在楊宏身上,他如瘋狗打滾一般,在地上滾來滾去,一時滾到桌子底下,一時滾到沙發旁邊,企圖躲避我的擊打,陣陣慘叫從他嘴裡響起,那聲音比豬被殺的叫聲更淒厲,好像被十來個男人狂暴雞姦一般,不忍卒聽。
饒是楊宏身高體大,在我有如狂風暴雨的攻擊下也只有慘叫的份。我的板凳不朝他的腦袋打,只往他身上肉厚的地方打去,我就是要讓他多受點皮肉之痛,一板凳下去,就是皮開肉翻,一分多鐘過去了,他的背部、臀部、大腿等肉厚的地方几乎沒有一塊完整的面板,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徐英從我開始拿起板凳狠打楊宏的當下就愣住了,躲在一邊不敢出聲,只是不停的流淚。她也知道楊宏是在黑社會混的人,她以為是他的仇家來尋仇了,她只是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楊宏像死狗一般被我修理,看到結實的硬板凳如狂風暴雨般在空中揮舞,嬌軀不停的顫抖,看到楊宏鮮血飈射,慘叫聲越來越小,她趕緊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只是把身子蜷成一團,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