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5部分

齡,也不是因為他的長相,可以這樣說:我對他,沒有任何感覺!感覺,你知道的,兩個人如果沒有感覺,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我不會為了藍總的錢去喜歡他,不會,如果為了錢,我在上海,一樣可以找到有錢的男人,而不用跑到這個城市來。”

海浪輕聲說:“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不是為了錢的那種女人。你來這個城市,只是為了你的男朋友,只要他對你好,你就幸福了!”

歐陽喝完一杯,又要自己倒酒,海浪伸手接過來,說:“你喝的有點多了,不要再喝了。”

歐陽卻一改淑女形像,一把把酒瓶子搶過去,倒滿,吃吃一笑,說:“誰說我醉了,告訴你,我酒量大著哪!唉,他對我好嗎?我以前總認為他是愛我的,我也是愛他的,但是,他在美國這一年來,呵,呵,呵”

這三聲神經質一樣的呵呵呵,把海浪聽的毛骨悚然,他知道歐陽並不是喝醉了,而是有很大的心事,如果不讓她把心事說出來,她可能會悶壞的,現在,歐陽把他當知心的朋友,願意向他訴說心事,他怎麼能不靜靜的聽下去,他怎麼忍心打斷她哪?

海浪沉默著,沒有去搶回酒瓶,靜靜的望著歐陽,等她說下去。

歐陽呵呵呵了三聲之後,反問海浪:“你聽過‘漸行漸遠漸無書,水闊魚沉何處問’這句詩嗎?”

——別後不知君遠近,觸目淒涼多少悶!漸行漸遠漸無書,水闊魚沉何處問?夜深風竹敲秋韻,萬葉千聲皆是恨。故欹單枕夢中尋,夢又不成燈又燼。

這首詞就是歐陽倩的老祖宗歐陽修的千古名詞木蘭花,把怨婦欲求無路、欲訴無門的那種不可名狀的愁苦,抒寫得極為痛切,只不過千年前的那位歐陽大人,可能萬萬不會想到,千載之後,這種怨詞竟然在他的後輩歐陽倩口中念出來。

——歐陽倩現在就像是個怨婦!

海浪當然聽過,他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問道:“他沒有給你寫過信,打過電話嗎?”

“有,怎麼沒有!”歐陽倩拉長腔調,自嘲的笑道:“前三個月,幾乎是一天一個電話,一天一封伊妹兒,一週還有一次影片聊天,後來,一週一個電話,一週一封伊妹兒,一個月一次影片聊天,再後來,一個月一個電話,一個月一封伊妹兒,影片聊天,沒了——他說課程緊,脫不開身子!你信嗎?”

海浪當然不信,他相信:這個人,肯定變心了!

海浪也知道歐陽猜到了男朋友變心了,海浪看到她這樣傷心,仍然不忍心直說,只好說:“可能他真的很忙。”

“也許是真的吧!”歐陽杯中的酒又喝乾了,自己又倒滿了,苦笑了一聲,說:“我也是常常這樣安慰我自己的!”

海浪沉默了一下,說:“他就要回國了,以後可以陪著你了。”

歐陽說:“昨天,他給我開啟電話,在電話中,只說了一句話:我明天回國!然後,就扣上了電話。”

海浪也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但他有點想不通,歐陽的男朋友是不是腦子有病呀,這樣漂亮痴情的女朋友,去哪裡找?他竟然還變心!

海浪沒有再虛偽的去安慰歐陽,因為問題的嚴重性就擺在眼前了,他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說呀。

海浪沉默了一下,輕聲說:“我能做什麼嗎?”

歐陽望著海浪,很專注的望著,說:“他明天就會來到了,他知道我在這個城市,所以先不回上海,直接飛來這裡。我們以前談論過這事,說好的是他如果回來,飛回上海,我也回上海,我們在上海見面,但是他昨晚打過電話之後,又發了一封伊妹兒,說是不用我回上海了,他直接飛來這個城市,來到之後,就會約我見面。我想,你能不能陪我去見他?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些害怕,我怕到時侯如果有事發生,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我會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來。你可以陪我去嗎?”

海浪溫柔的笑了笑,說:“當然可以!我陪你去,我不露面,如果不是你想像中的壞事,我就安靜的走開,如果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就出面支援你,你不用怕!”

歐陽說:“謝謝你!”

海浪說:“不要客氣,咱們是朋友!”說到朋友這兩個字,海浪的心中又是一痛:還是退回朋友的位置來了,他什麼時侯變的這樣偉大了!

第372章 三包香菸

藍月兒休息和工作的地方,都是六樓的一間總統套房,白天開啟門,外間就是辦公室,晚上關了門,裡面就是客廳和臥室。

海浪來到的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