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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海浪早就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籌碼一上來,馬上就可以上陣。

其實這張賭桌是最簡單的賭法,就被不愛好賭博的人,也都懂得,那就是牌九!

不過賭桌上所開列的規矩當中,有一條是註明任何人都可推莊,只要拿得出最低限度的莊本就行。

這時還是賭場的女性荷官做莊,七八個客人,正在下注。

海浪沉的住氣,暫時按兵不動。

但見一隻纖美無比的玉手,推出幾枚籌碼,押在天門上。

這隻手掌手指纖纖修長,肌膚欺雪賽玉,粉光至致,手指甲上塗著豆寇,紅白分明,那種紅色,並不是鮮豔的粉紅色,而是一種略微深一些的紫紅色,可以讓人隱隱的聯想到這個女人身上某一處神秘地區的顏色。

只看這隻手,就足以讓男人銷魂,更不用說手的主人梅玉芳了。

海浪卻偏偏連手都不正眼去看,對於手的主人,更是眼角都不去瞄上一眼,只是全神貫注的注視著賭桌上的戰局。

牌一攤開,天門果然勝了!

眾人對為梅玉芳拍手叫好,為的是真心有她叫好,但大多數人都是為了討她一笑,或是得她一顧。

賭牌是很邪門的,有時越有人叫好,被助威的一方就越是興旺發達,三局牌九推下來,局局都是梅玉芳勝利,別的賭徒也不在自己的方位下注了,都跟隨在梅玉芳的後面下注,梅玉芳買那門勝,他們就買那門勝。

梅玉芳現在是一呼百應,荷官做的莊家,卻是牆倒眾人推,手風已經完全被梅玉芳壓制住,又是幾局下來,已經輸了幾十萬塊了。

那個女性荷官額頭漸漸沁出汗水,每開一局,都要問有沒有人做莊,但人人眼見莊家的手風一失,誰坐莊那是穩輸不勝的局面,誰會去當這個冤大頭?所以無人回應。

那個女性荷官臉上露出急燥不安的表情,雖說每開一局,賭場都會從勝者那裡抽水,但到底是入不敷出,這樣下去,用不到天亮,她這個荷官,也就不用在這個酒店做了。

其中蠃錢最多的,當然是那個梅玉芳了,但見她得意洋洋,嘴裡叼站香菸,一付玩世不恭的架子,眯著眼睛,每一次下注,都是又重又狠,蠃了個不亦樂乎。

荷官又推開一局牌,在開牌之前,照例叫了一遍,問有沒有人願意做莊,見無人回答,只好一咬牙,準備把這一局推完,就可以捲鋪蓋回家了。

忽然伸過來一雙手,把牌九向懷裡一摟,拔了過去。

眾人一驚,定睛一看,原來是一直端坐不動的海浪。

只見海浪淡淡一笑,大馬金刀的坐定,笑容可掬的說:“莊家手風不順,我就喜歡挑戰難題,也就勉為其難了。各位兄弟儘管下注,最大最好,押大吃大,押小吃小,哈哈,我這裡現在有十萬塊錢的籌碼,懷裡還有一張銀行卡,小日本剛剛孝敬了我一千萬美金,如果那位兄弟的手風好,說不定這張銀行卡就跟兄弟的姓了,哈哈!”

如果換了別人,眾人肯定要罵這個人腦子進水了,但是海浪是何等身份,眾人誰都不敢吭聲,聽說海浪懷裡竟然有一千萬美金,也不知是真是假,都是又驚又羨,又喜又妒的望著海浪。

海浪感到對面的梅玉芳的一雙眼睛,向他臉上盯了過來,朦朧的眼神,在他臉上瞟來瞟去。

海浪當做不知,並不向梅玉芳看上一眼,自顧從懷中取出一張銀行卡,交給荷官,對程方說:“你陪荷官小姐去查詢一下,先把卡放在櫃檯當做抵押,先給我再取一百萬籌碼過來。哈哈,小弟雖然不才,這一百萬也夠我輸一會了,如果各位兄弟能很快的把這一百成蠃走,我也就只好再動老本,把那一千萬都取出來了。”

眾人眼見海浪果真掏出來一千萬美金的銀行卡,頓時驚歎不已,他們雖然見過不多賭場豪客,但像海浪懷揣一千萬美金的賭場豪客,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一千萬美金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折算人民幣快要達到一億了,許許多多的人一輩子也賺不到這些錢,就是在這個賭場中的人,也沒有幾個人可以掏的出來。

有的人失聲驚歎,全場的女人的眼光都望向海浪,這個少年多金,英俊瀟灑的賭徒豪客,又一次成了全場的焦點。

權力、金錢,隨便一樣,就可以讓這些女人對他崇拜有加,俯首聽命,更何況他還英俊瀟灑,年輕有為,海浪從全場女人的眼光中,可以看出來,只要他現在振臂一呼:“誰現在就讓我幹,我給她一百萬,還TMD現金!”他相信,全場沒有一個女人會不爭先恐後,包括剛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