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海浪突然一低頭,腦袋狠狠的頂在油頭粉臉的粉臉上,粉臉在極短的時間內呈現出來的是煞白和焦黃的混合顏色,隨即,粉臉變成了花臉,紅的黃的,爭先恐後向外擠,紅的是血,黃的是鼻涕!
油頭粉臉被這一記頭錘撞擊出三米開外,倒在地上,就已經變成了油頭花臉,極度的痛苦讓他在極短的時間裡感不到疼痛,只是感到麻木,好像還有一點點酸辣,他的腦袋也有點暈頭轉向的,躺在地上,伸手摸了摸鼻子,一摸,鼻子怎麼軟綿綿的,這時,他才感到極度的恐懼——鼻樑骨斷了!
油頭粉臉被這種恐懼折磨的又是想哭,又是想笑,臉上的肌肉扭曲著,嘴裡嗬嗬的叫著,終於發出了一聲淒厲之極的大叫!
說來話長,其實時間很短,等到愣哥轉過身來,面對海浪的時侯,看到的情形,已經是油頭花臉的兄弟倒在地上恐怖的大叫,而敵人,手中正拿著一把刀,冷酷的盯著愣哥。
愣哥愣住了,不知是應該衝上去,還是應該認輸?
沒愣哥選擇的餘地——在愣哥一眨眼的時間,海浪的身子突然暴飛而起,一個漂亮凌厲的空中飛腿,腳面如鋼板,踢中愣哥的下巴,把愣哥水牛一般的身軀硬生生的踢了個筋斗,頭下腳上的原地翻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重重的落在當場,滿天星斗
好像,好像出了不到十秒鐘,兩個粗壯的男人,就已經倒在地上,一個臉向上,一個臉向下,臉向上的鼻樑斷裂,臉向下的下巴破碎!
海浪緩緩回過身來,一雙冷如寒星,酷如尖刀的眼睛,盯在長髮刀疤臉男人的臉上,靜靜的說:“你還要不要試一試?”
“不用!”刀疤臉的男人馬上乾脆的回答。 他從來沒有見過出手這麼狠的人,身手還這般的乾脆利索,他久走江湖,知道自己的這兩下子,根本接不住一個照面,就會像同夥一樣慘淡收場,所以見風使舵,馬上服軟。
“很好!”海浪冷冷的淡淡的說:“把車挪開!”
刀疤臉男人二話不發,馬上鑽進自己的車裡,發動馬達,後退轎車,把道路閃開。
那個女孩子被嚇的花容失色,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海浪雖然解了她的圍,但她對這個又狠又酷的英俊男人,並沒有半分好感,她認為,這個男人也不是個好東西,好東西是不會出手這麼狠毒的!
海浪看了一眼女孩子,淡淡的說:“道路讓開了,你還不走嗎?”
女孩子這才如夢初醒,連忙走進自己的轎車,開動轎車,向前開去。
海浪看都不看三個男人一眼,悠閒的回到自己車裡,發動轎車,也緩緩向前行駛。
女孩子可能是驚魂稍定,怕再像剛才一樣突然竄過來一輛車和她相撞,所以車開的並不快。
海浪看了看錶,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所以不著急,也慢悠悠的看著,他知道拐過前面那個叉路口,向左一拐,就可以找到三叔的別墅了。
海浪正這樣想著的時侯,那個女孩子也向左一拐,走上了那條小公路。
海浪也拐了個彎,走上了那條小公路。
這條小公路更窄,海浪幾次要越過女孩子開到前面去,但又怕道路太窄,再和女孩子撞了車,所以也就忍了下來,反正還有時間,就慢慢開著吧。
兩輛轎車,一前一後,慢慢行駛在小公路上。
誰知,女孩子的車忽然停了下來,停在了路中間,隨即開啟車門,氣沖沖的向海浪走了過來。
海浪有點訝異,不知女孩子怎麼回事,所以也把車停下,開啟車窗玻璃,看看女孩子向他走來有什麼事。
女孩子還沒有走到海浪近前,就柳眉高挑,怒氣沖天的大叫:“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明目張膽的跟蹤我,你再跟蹤我,當心我叫人來打斷你的腿!”
海浪笑了,原來女孩子看到他一直在後面跟著,還以為他心懷不軌。
海浪笑道:“喂,你有無搞錯?這條公路又不是你家修的,你能走,我也能走,為什麼說我是跟蹤你?”
女孩子氣憤憤的說:“那好,你先走!”
海浪悠悠的說:“我倒是也想先走,但是你一直攔著我的路,我怎麼先走?”
女孩子氣結,也不說話了,回身走回自己的轎車,把轎車開到路旁,閃出道路,讓海浪先走。
海浪一笑,這個女孩子挺好玩兒,他如果不是有事,倒是想好好逗逗她,現在,就免了吧,還是正事要緊。
海浪把車開到女孩子的前面,在越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