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海浪的眼光太過於賊亮了,把人家看的不好意思啦,所以邵雪桐的臉紅了一下,那份少女特有的嫣紅,更讓她秀美的臉龐,顯得豔麗奪目,無限美好!
海浪看到邵雪桐臉紅了,他眨了眨眼睛,調皮的笑了,他嘴唇上還刁著一根香菸,在他笑的時侯,那付樣子,酷酷的,痞痞的,還真夠迷人的。
邵雪桐可有點不吃海浪這一套,她的芳心被楊天佔據了,所以暫時容納不了別的男人,就算英俊如海浪,也不行!
海浪笑容可掬的說:“我正在訓話,要這輛轎車好好幹活,把大小姐平安無事的送到目的地。”
邵雪桐笑道:“你這個真有意思,轎車能聽得懂人說話麼!”
“萬物皆有生命!”海浪一本正經的說:“只要你把它當成朋友,它就可以聽懂你的話,一切都聽從你的指揮。”
“少胡說啦!”邵雪桐笑:“你當它是朋友了,還要指揮它麼?你指揮它,就是不把它當朋友。”
海浪笑了笑,沒有和她爭論這事,自顧去收拾車廂,心中卻說:“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朋友不但是用來指揮的,還是用來出賣的!”
海浪一邊收拾一邊笑道:“我這一會就收拾好,你先等一會兒。對了,你怎麼不多睡會,起床這麼早呀?”
邵雪桐看著海浪收拾,說:“習慣了。在美國讀書,我在學校裡住宿,每天早起都要跑步的。現在回家啦,我就偷一下懶,放自己兩天假,不跑步啦。哈哈!”
海浪看了看邵雪桐的身子,仔細的打量了一會,邵雪桐不由的躲了躲,心說:“這個人眼光怎麼這麼毒呀?看得我心裡發毛。”就說:“你看我幹嘛?”
海浪笑了笑,說:“就你這弱弱的身子骨,還每天跑步哪?美國的龍捲風太多,小心把你吹走。嘿嘿,其實也不用龍捲風,三級風就差不多啦!”
“喔!”邵雪桐張大了嘴,誇張的說:“你敢瞧不起我!告訴你,我可是學校女子長跑的亞軍喲!”
海浪揚了揚眉毛,沒有說話,卻故意裝出不放在眼中的表情。
邵雪桐還真來勁了,說:“你要不相信,咱們就比賽,如果在五百米之內,你如果追上我,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
海浪心說:“費哪勁幹嘛?我有精力,還不如放在床上好好幹你哪!”嘴上笑道:“如果追不上你哪?”
邵雪桐笑了,眨著眼睛,吐了下舌頭,頑皮的說:“你就是小狗!”
海浪巨暈!大汗!
——這小姑娘不是一白痴吧!有這樣勾引我的慾火的麼?透!
海浪差一點就像狼狗一樣的撲上去,把邵雪桐撲在地上,惡狠狠的撕破她的衣服,惡狠狠的分開她的雙腿,惡狠狠的
“小白!”海浪心中罵道,臉上卻綻放著很青春很陽光的微笑:“我不是小狗,我是車伕。上車吧,大小姐,車馬備好啦,可以啟程了。”
邵雪桐一想也是,今天是她要去為媽媽掃墓的日子,不能誤事。不過這個馬車伕一臉不服氣的壞樣,今天放過他,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挫挫他的銳氣,讓這小子臣服在本姑娘的手下!
她如果知道海浪受過什麼樣的訓練,只怕打死她都不會相信世上還有那麼殘酷的訓練方式,還有可以從那樣的訓練方式中活下來的人!
海浪一邊開車,一邊悠閒的吹著口哨,從反光鏡中偷窺著邵雪桐。
邵雪桐今天穿的是一條綠色的短裙,坐在後座的沙發上,從海浪前面的反光鏡的方位,正好可以看進去,看到邵雪桐雪白的大腿根再向裡看不到啦。
海浪微微笑著,不時和邵雪桐談上兩句。
邵雪桐對海浪的印像不錯,認為他妙語連珠,言語風趣,雖然目光有點賊沁沁的,不過看起來更有味道。
海浪把話題不著痕跡的轉了過來,笑道:“今天為你媽媽掃墓,怎麼不讓你男朋友也陪你來呀?”
一提這話,邵雪桐的臉色就陰沉下來,愁眉苦臉的說:“我爸爸不喜歡楊天,認為他太古板。”
海浪說:“楊天也是你哥哥的手下麼?”
邵雪桐搖了搖頭,說:“他是我的同校的同學,比我高一級,現在畢業了。他不是我哥哥的手下,不過,我哥哥有事找他,他都會幫忙的。這次就是我哥哥找他幫忙,他才來中國的。”
海浪不動聲色的說:“楊天是做什麼的,你知道麼?”
邵雪桐說:“我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不是做好事。反正,不管他做什麼,我都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