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像藍月兒這樣的女人,男人在她前面,由於她的身份和氣質,可能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引起她的反感,更不用說做一些過火的動作,換言之,就算是再差的男人,在藍月兒面前,都會裝出一付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以吸引她的好感,如果海浪也這樣做,那就顯不出來他的特別,要想顯出他的特別,他一定要有特別的辦法,這個辦法,就是不能裝出道貌岸然的君子樣,而是要做一個過火的動作,但是這個過火的動作,又不能讓侵犯到藍月兒,最好是讓她有氣不能撒出來。
要這一剎那,海浪有了一個決定,這一個決定,將會影響到全域性,更會影響到他海浪和藍月兒的一生!
藍月兒的眼睛幽冷的看著門口這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並沒有把這個海浪放在眼中,雖然她今天聽到了一些關於這個人的傳聞,也知道這個人有點本領,沒有本領,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消滅掉福龍幫,但是她藍月兒,見到的優秀人才太多了,所以對這個叫海浪的年輕人,並沒有特別的在意,在她認為,這個男人,一定是非常陰險狡猾,可能是面帶傲狠暴虐之色的年輕男子,也可能是個目光閃爍臉色多變的中年人,她聽到爸爸的特別指派,要她給這個叫海浪的人一位總統房做為臥室和辦公室,心中有點不以為然,認為爸爸是在小題大做,太過於高看了這個海浪。
藍月兒看到海浪的身材雖然挺拔英偉,但是臉色青腫,先讓她感到不喜歡這個人,不過她喜怒一向不形於於色,所以還是客氣的淡淡的說:“你是海浪先生?”
海浪點了點頭,說:“我是海浪!”一邊說,一邊做了一個動作,這個動作一做出來,藍月兒的臉色頓時變了,雙目中放出冷冰的光芒,冷冷的盯著海浪,不發一言。
海浪做的這個動作,好像是漫不經心的做出來的,但是,很下流,很猥蝟,很黃,很暴力——他忽然伸出手去,在自己的襠部,抓了一抓,搔了一搔
在一位美如仙子冷豔人間的女孩子面前,做出這樣一個動作,如果有人看到,海浪可能會被暴扁一頓,因為,這個動作太下流了,在這樣的女孩子面前,就算你的襠部真的很癢很癢,也要強忍強忍,不要在美女面前做這個動作!
但是,海浪做了,做的漫不經心,做的滿不在乎,做的心安理得,做完之後,好像是有了點快感,又好像是襠下的騷癢被他一抓一搔之下,止住了,不癢了,所以海浪的臉上,顯出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這種奇異的滿足感,在他鼻青臉腫的臉上,看來更是奇特而滑籍,似笑非笑,可惡之極!
海浪現在的決定就是:如果我不能在你眼中流芳,就在你眼中遺臭吧!
這個猥蝟下流的動作,果然激怒了藍月兒,她自視清高,眼高於頂,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放在她的眼中,男人見到她,不是震恐於她的身份,就是對她的相貌驚為天人,每個男人在她面前,都是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從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做出過火的動作,現在,這個海浪如初次見面,就如此如禮,真是放肆之極,大膽之極,敢情是不想要命了!
藍月兒臉色一沉,雙目放出冷厲的光芒,盯在海浪的臉上,冷冷的盯著,馬上就想打電話叫人上來,暴打海浪一通,然後丟到珠海里去,你海浪只不過是爸爸手下的一個小小的馬仔,得罪了我藍大小姐,我要了你的命,爸爸難道會為了你一個小馬仔和我這個女兒翻臉不成?就算翻臉,我都把你丟到珠海了,活不過來了,爸爸還能把我怎麼樣?
就在藍月兒正在轉著念頭,想要打電話叫人過來收拾海浪的時侯,海浪忽然笑了笑,說:“我昨晚身上受了很重的傷,全身都是又痛又癢。”
藍月兒聽到海浪這樣說,雖然還在氣惱,怒火卻也消了大半,不錯,這個海浪昨晚為了消滅福龍幫,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渾身是傷,可能是真的癢癢了,才不是故意的抓搔了一下,也應該看在他是為了爸爸立功的份上才受的傷,這次,就饒過他吧。不過,這小子不是好東西,不但不道歉,還敢笑嘻嘻的和我講話,哼,這次饒過你,下次找到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讓你知道,我藍大小姐是不能得罪的!
藍月兒淡淡的說:“我知道立了很大的功勞,也知道爸爸很器重你,不過,以後,在我面前,最好不要放肆,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
海浪臉上的笑容退下,也淡淡的說:“知道了。”
海浪雖然說知道了,但是看他的意思,根本不把藍月兒的話放在心上,甚至眼角都不看藍月兒一眼。
藍月兒剛剛消下的怒火,忽然又竄了上來,這個海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