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該是精神上的。
翁川蝶趴在床上看著他,翁川蝶想開口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直到一根菸燃盡了,東方寒才吐了最後的一個菸圈,先開了口,“跟我說說吧,你怎麼想的?”
翁川蝶拉著被子坐起來,跟他並排靠在床頭,翁川蝶覺得只有這樣自己才能跟他好好說句話,才覺得他們是平等的。
雖然少司銘給了她什麼少司家族的妹妹身份,可是她不是懷孕了嗎?現在又流產了,所以,那個什麼儀式還沒舉行,也就是一紙空談而已。
此刻,翁川蝶看著他,很多話到嘴邊,卻都說不出,最後翁川蝶道:“我們第一個孩子,就是和你吵架之後,我去打掉的。後來你找我,我想告訴你卻沒告訴你然”
東方寒聽到了自己第一個孩子已經不見的時候,就不耐煩了。然後直接打斷翁川蝶道,“翁川蝶,你TM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你總是瞎折騰什麼?我對你不好嗎?還是我讓你受委屈了?就算我吼你兩句,你就衝動到去墮胎?我天天虐待你,讓你受不了了?你總把自己弄得跟苦菜花似的,演給誰看?”東方寒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翁川蝶微微一愣,然後搖了搖頭,“都沒有,你對我挺好,沒有委屈我,也沒有虐待我。但是我卻越來越受不了你這種好。”
“跟你在一起我壓力很大,我不知道你能對翁川蝶好多久。你每次生氣我都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有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還是當初第一次和你見面的小娛記,什麼都不能做,只能聽你擺佈。你還是我的飯碗,我還在痴心妄想,雖然我我第一次看到你我的確就挺喜歡你”
翁川蝶那天不知道怎麼了,口才變得特別好,說了一大堆話,每一句都特矯情,東方寒一直沒吱聲,又點了煙,一邊抽菸,一邊靜靜聽著。
翁川蝶越說越難過,眼淚自己就流了出來,翁川蝶擦了擦眼淚接著說:“我知道我身上吸引你的是什麼,我不像其他女孩那麼待見你,我也愛錢,可我不會去奢求不屬於我的東西,我一邊愛你,一邊又特別怕你,也許這一切都讓你覺得好玩,覺得新鮮,覺得刺激。”
“你可能還覺得,自己是個王子,而我是落難的灰姑娘。你沉迷在這個遊戲裡,你玩得樂此不疲。坦白說,我也曾經這樣想過。你給我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很過癮,很刺激,包括跟你在床上。可遊戲就是遊戲,總有玩不下去的一天。”
翁川蝶看著東方寒的側臉,他還在抽菸,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翁川蝶接著說:“你有句話說的對,死不是解脫,活著受罪才是最難。所以像我這樣的人,就不該對你這樣的男人有感情。不是不想有,是沒資格有。你對我說過,養情婦還不如養條狗,可你又養著我?你總說要和我結婚,可我卻總是出事故。而且,你身家都是我不可比擬的。我們根本沒有未來”
“雖然你後來公開了我和你的身份,帶我你的圈子,可是,我時常想,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你把我放在這麼漂亮的房子裡,供我吃給我穿,而你自己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不敢說,不敢問,因為我沒資格。我是你的什麼人呢?你養的情婦,一個只屬於你的妓女,一個靠著你的施捨過日子的女人罷了。你現在覺得新鮮,那是因為你的癮還沒過夠,你的王子夢還沒有醒。可你早晚有醒過來的那一天,對吧?所以我就想,與其等你膩味了我,還不如我先離開你。否則,我有可能就是下一個翁雲初。如果有天,我死了,或是瘋了,你就是給我再多,又有什麼意義?”
這番長篇大論說得翁川蝶筋疲力盡,好像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翁川蝶像個孩子一樣抱著自己的膝蓋,翁川蝶覺得冷,她說完自己都渾身是冷汗,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可翁川蝶盡力了。
東方寒捻了捻香菸,臉上的表情很平靜,又深沉又平靜,他許久冷笑一聲。
轉頭,看著翁川蝶,目光裡帶著幾許嘲諷的笑意說:“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念臺詞呢。背了多久?”
翁川蝶一愣,然後擰眉,認真道:“我沒有念臺詞。”
東方寒臉色微微一變,語氣聽不出喜怒的看著天花板道:“說你傻,你TM比誰都聰明!你說得對,這是一場遊戲,是遊戲都有結束的時候。可是”
東方寒忽然回過頭,看著旁邊的翁川蝶一把捏住了翁川蝶下巴,語氣十分陰寒,面色十分陰沉的說道:“這場遊戲什麼時候結束,怎麼結束!是由我說了算!而不是你!你明白嗎?”
翁川蝶當時特沒出息,翁川蝶含著眼淚看著他。
他這句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