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銘蹙起眉頭,“你的意思是,她還不知道?”
“你自己惹的禍,讓她知道了,不是更擔心嗎?”東方寒把支票和信封扔了過去,少司銘接住,蹙眉看著東方寒,“我只是想幫她脫離你的控制。”
“她已經深陷泥潭,如果你真的為她好,就處理好你身後的爛事再來管別人吧!”
看他不打算說查什麼東方寒轉身就走,少司銘低眸眼珠子左右瞥了瞥追上去,“我是在查我家族的事情,你說的很對。這個我收回”
“走啦!”
少司銘的心撲通撲通跌著,險些被發現了!
走到了拐角,進了電梯,他猛的捂住胸口大聲的喘著粗氣。他就要查到眉目了,這時候萬一要是有個差池,打草驚蛇了,可就不好了!
“哎呀糟了!”
少司銘猛的拍了拍自己腦門,怎麼忘記了說讓他提防著那個小白花!
再回去麼?少司銘看著電梯倒映出來的自己,面色慘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還是算了算了,等到晚上再說好了。
反正晚上他們還要見面。
少司銘嘴角微微揚起,到時候不曉得那廝會不會帶著翁川蝶一起來呢?還真是有點想親眼看看她看到自己變成現在這樣子,會是什麼反應?
病房裡,東方寒回去了,站在床邊,問道:“你剛才要說什麼?”
翁雲初閉目,呼吸平穩,佯裝睡了。東方寒眨了眨眸子,看她的眼皮微微動了動,沒做聲,轉身走了出去
電臺裡,江紅裙像是個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說著自己是她的上司她要尊重她云云可翁川蝶根本不鳥她,她是奉了東方寒的名義來的。又不歸屬她管轄。
就像是古代的時候,皇帝命了她去修剪水渠,那麼她需要聽禮部的指揮嗎?她隸屬直系皇帝管轄,跟她們也算是平級。
翁川蝶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座位,路過自己曾經的辦公室已經被鳩佔鵲巢。索性就直奔了江紅裙的房間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她的位子上開始看檔案。
東方寒的意思她明瞭,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