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吧。
畢竟她所處的這個時代,男子不納妾,反倒不正常,雖然她看到過的,就有兩個不納妾的男子。
只是,這一世,她一直在盯著柳氏看,看到現在,竟然沒有那一刻不想著,若是大老爺好好待柳氏,若是大老爺沒也那樣多的妾室,若是大老爺和柳氏是一對恩愛夫妻,那麼柳氏,她面對大老爺時的笑意,是不是就不冰冷了。
唇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笑容裡諷刺的意味居多,把手中的暖爐交給左孆,從袖子裡掏出皮鞭,輕輕在手中撫摸,笑得很是邪惡。
花璀璨是盯著顏玉最仔細的一位,他看到顏玉的邪惡的笑容,再瞅了眼她手上的皮鞭,視線再度放在了顏玉的臉上。
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種狀況看上去,很不樂觀哪他想著,又看了一眼倒黴的柳鍾銘。
心底暗暗樂了。
柳鍾銘算個毛,也敢打顏玉這姑奶奶的注意,他還沒見到他大師兄和三師兄為顏玉而大打出手呢,就被這麼個不上檔次的人給搞砸了,他還上哪找樂子去。
不過眼下也很熱鬧,因為顏玉竟然對著表哥掏出了手中的鞭子,這樣的場面真是難得一見吶!
隨後,同情的看了一眼柳鍾銘。
這廝惹上顏玉,真是虧大了,偏偏他還自我感覺良好。呵呵世上若少了這種人,也怪沒意思的,比起顏玉含蓄的笑,花璀璨的笑就一目瞭然了。
若此時柳鍾銘看一眼柳鍾銘,下場可能會樂觀一些,可惜啊,他光疑惑顏玉手上的皮鞭去了,連顏玉臉上含蓄的笑都沒看到。更何況花璀璨臉色的笑意。
柳鍾銘看著顏玉手上的皮鞭,嚥了口口水:“表妹,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隨身攜帶這種利器?”
顏玉舉起鞭子,晃了晃,把鞭子伸到他眼前:“柳大表哥說的利器,是這個麼?”
柳鍾銘後退一步,連連點頭。
顏玉笑了:“這又什麼,不過是百年蛇皮製成的皮鞭而已,我還準備在院子裡養條蛇呢”說著睨了眼柳鍾銘,見他縮了縮脖子又退後兩步,笑了笑。“這不顧是普通的鞭子,抽人都沒有痕跡”看向南門贏,“南門哥哥,你下次給我準備一條抽人能血肉模糊的鞭子,那樣看上去才痛快不是!”
南門贏點頭道好:“我記得大師兄身邊還有一條盲蛇鞭,改天我討來給你。”
孔花範不置可否的揚眉。
柳鍾銘明顯看到了顏玉眼底的很多很多的興奮,他說的小心肝有些發顫。
看著顏玉撫摸著鞭子的樣子,他心底有些發寒。
突然想到南門贏方才吃人的樣子,果然顏玉就是跟南門贏呆在一起呆久了,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
但他不敢質問南門贏把顏玉帶壞的事實。
只是似顏玉這樣的妻子。他敢要麼?
若顏玉真成了他的妻子,那以後他們柳府,不就成了蛇窩?
這可不行!
天知道他最怕蛇了!雖說男子漢大丈夫怕蛇。味道有點便了,但他就是止不住的怕蛇!這怕不由人吶!
顏玉上一世跟柳鍾銘相處那麼久,自然知道柳鍾銘怕蛇。所以她抽出鞭子不是要抽他,卻比抽了他一鞭子還令她難受。
花璀璨看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瞪大了眼睛。想著這顏玉修理人的法子還真是一抓一大把!
真是個妙人。
他一看到柳鍾銘,就在記憶裡找柳鍾銘的弱點,只是這除了好色之外,還真沒有什麼弱點可言。偏偏顏玉就是這般能耐,曉得這廝竟然怕蛇。
連最是沉默的孔花範也眼露興趣。顏玉招的效果真是的好。
南門贏臉色也緩過來,也挑挑眉。感情柳鍾銘這廝怕蛇!真是特大新聞。
若此時柳鍾銘看一眼柳鍾銘,下場可能會樂觀一些,可惜啊。他光疑惑顏玉手上的皮鞭去了,連顏玉臉上含蓄的笑都沒看到。更何況花璀璨臉色的笑意。
柳鍾銘看著顏玉手上的皮鞭,嚥了口口水:“表妹,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隨身攜帶這種利器?”
顏玉舉起鞭子。晃了晃,把鞭子伸到他眼前:“柳大表哥說的利器。是這個麼?”
柳鍾銘後退一步,連連點頭。
顏玉笑了:“這又什麼,不過是百年蛇皮製成的皮鞭而已,我還準備在院子裡養條蛇呢”說著睨了眼柳鍾銘,見他縮了縮脖子又退後兩步,笑了笑,“這不顧是普通的鞭子,抽人都沒有痕跡”看向南門贏,“南門哥哥,你下次給我準備一條抽人能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