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做了姐妹,那時候我更是忐忑以為是夫人討好少爺的手段。覺得夫人虛假得可以”
南門贏聽不得這個,朝她冷哼一聲,她卻笑得溫柔。
“半年之後,我懷孕了我以為夫人再怎麼大度量,都無法容忍一個通房丫頭懷上少爺的長子長女什麼的。更何況,在我眼裡。夫人只不過在做戲而已;連老夫人都偷偷塞給了夫人祝我流產的藥物這是我不小心聽到的,夫人在老夫人面前,也並不辯解,我想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你!”南門贏聽女人這麼說她孃親,氣得臉色鐵青,他雖然沒有孃親的記憶,但是也不容許有人這麼侮辱他孃親。就算她孃親給父親的妾室下藥,也不過是保衛他的利益,保護他而已,無可厚非!
女人瞧著南門贏生氣的面色,笑出聲來:“可我還是把孩子生下來了,雖然沒日都在提心吊膽之中,但夫人並沒有給我下藥,她甚至,比我還要期待我肚子裡的孩子,直到孩子生下來後,看她抱著孩子的樣子,我才覺得,夫人是真心把我看做姐妹的。”
“夫人是個很單純的人,她純粹的相信著少爺,我,府邸的任何一個人;半點心計都沒有,也沒有手段。我經常笑她,若是少爺妻妾成群,她該如何?她卻說,不是有我幫著麼。”
“的確。我的孩子生下來以後,少爺這一房,我能做主的竟然比夫人能做主的還要多,我也漸漸適應了這樣的生活,和夫人相處甚是愉快,後來夫人有了你,可夫人還是疼愛你我的孩子一些,而我卻是更疼愛你一些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因為你眼睛與夫人的一模一樣看見你就好像看見了夫人,可夫人”
“夫人中毒了,慢性毒所有人都把矛頭指向我的時候,只有夫人相信我夫人,可真傻”
“隱隱約約,我覺得夫人是知道何人給她下毒的,但無論我怎麼問她,她都咬死不說,夫人生性單純,可並不愚鈍,她不說,大概是為了你”她看向南門贏。
南門贏腦子糊里糊塗的,好像要看清什麼,卻什麼都看不清,只得神色怔忡的看向女人。
顏玉和宋洛清也面面相覷,他們如何也不會想到,不用催眠術,能得這一番解釋。
他們都知道,女人所說的一切,不是在作假,因為女人看向南門贏的眼神,宋洛清在他母妃眼裡看到過,顏玉在柳氏眼到裡,南門贏在百里音沐眼裡看到過。
“夫人怕時候出來,你的性命有威脅,我的孩子的性命有威脅,所以到最後咬緊牙關的不開口。”似乎憶起了她口中的夫人性命堪憂的那一刻,她眼底隱約有淚花閃現。
她站起身來:“這些年,我且苟且的活著,沒有下去陪半夫人,一來我的孩子還沒長大,二來,夫人的仇我還沒查出來”說到給夫人報仇的時候,她滿臉忿恨,“我一定得報仇,以慰夫人天上之靈!”
南門贏看她的神色,就知道那下毒之人有眉目了,激動道:“是誰?告訴我下毒之人是誰。”
顏玉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表哥,安靜下來。”這個時候,顏玉的聲音有神奇的安撫性作用,是以南門贏很快安靜下來。
南門贏雖說安靜下來了,但心底的煩躁終究又湧了上來:“燕姨,告訴我,我如今的母親也被下了同樣的毒”
女子姓凌名燕,南門贏早就查出來了,只不過,他查到的,是燕姨是下毒至他孃親身死的兇手。
燕姨聞言,臉色很不好看,狂躁的吼道:“你母親?除了夫人,我不許你喚任何人為母親!”
南門贏神色一滯,氣沖沖道:“孃親是孃親,母親也是母親!”
“胡說!你的孃親,你的母親只有夫人!”燕姨偏執道。
“燕姨你”不可理喻,後四字南門贏沒說出口,因為他看到燕姨的一片眼底的黯然。
顏玉拉了拉他的衣袍,雖然有些感嘆百里音沐的眼光,更感嘆百里音沐總算沒疼愛錯認,可是臭小子,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好不好!
南門贏瞅了一旁的顏玉一眼,道歉的眼神看著她,她的母親也是顏玉的姑母,顏玉最喜歡的姑母,相信她同他一般,都不準旁人對百里音沐出言不遜。
“燕姨,誰下的毒。”他問得很乾脆。
燕姨也平靜了下來,平靜過後,面對南門贏的困惑,卻是搖頭。
不知是沒查出來下毒的人是誰,還是查出來了一些眉目,卻不肯告訴南門贏,總之兩個都不是南門贏想要的,所以再次出聲詢問,想要問個清楚明白。
燕姨深深看了南門贏一眼:“我不能告訴你,只有一點眉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