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
“你休要糊弄我!否則我殺人可是不眨眼的。”眼底兇狠了幾分。
“大爺,您看我一個奴婢,為何要糊弄於你?是也不是,人就在外邊,您看上一眼不就明瞭了,奴婢怎敢糊弄於您?奴婢還指望著您饒我家小姐的性命,又怎敢糊弄於您?”
面對一柄閃這寒光的亮劍,左孆多少有些畏懼。
只是這些畏懼,不足以讓左孆感到恐懼,所以更加拽緊了這次機會,給顏玉爭取時間等援兵的到來。
這南門公子真是,出去這麼久了,還不來,再不來的話,這人可就要發狂了。
她正這般想著,屋頂突然塌陷了一塊,嘩啦啦的瓦塊奏響,騰起灰塵一片;很快,從屋頂上跳下一個黑衣蒙面人,亮起劍來,破釜沉舟的直襲顏玉。
左孆尖叫出聲!
來者的氣勢,劍勢,足矣跟屋外的蔣易混為一談了,絕不是面前的這江湖混混可以比肩的。
驚險之餘,她只想擋住這致命一擊,手中的鞭子也就下意識揮舞過去,手腕法力,竟在半空中甩出一記凜冽的響聲來。
而跪在地上的纖意更是第一時間即時抱住了顏玉,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好似一開口心就要蹦出來一般;怪的是她必須張著嘴,仰仗著嘴巴來呼吸,而鼻子此刻更是失靈了。
這狀態讓她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左孆突如其來的一鞭子,讓面前的倆人均是愣了半響。
那從屋頂躥下的黑衣蒙面人怎麼也沒想到,這嬌滴滴的大小姐身邊,會有這麼狠勁的丫頭,他在屋頂已經停留許久,久到聽左孆哭訴已經成了不耐煩的狀態。
所以才跳下來,想要速戰速決。
果如僱主所料,眼前的這江湖小混混成不了事!他都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把他給引到這為大小姐的閨房了,他卻一進人家閨房就跟一個丫頭唧唧歪歪個不停。
真不是成事的料子,難怪會被僱主看不起,請了這一群江湖混混,還請了他們。
這讓十幾年沒爆過粗口的他忍不住冷聲罵道:“就知道你于越是個不成事的,這麼好的下手機會,竟白白給你糟蹋了!一進門就跟這小娘子唧唧歪歪,丟的真不知是哪個的人!”
這名喚于越的人也怒了,他剛從左孆的那凜冽的一鞭子中回過神來,正慶幸著他自個沒有魯莽行事,否則就要成為左孆的變下亡魂了;這會子卻突然聽到這黑衣蒙面人一從屋頂上跳下來,就是對他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痛罵,先前被面前這人的氣勢嚇到了的小心肝,卻也緩緩平復了。
他看了黑衣蒙面人一眼,怒氣衝衝道:“你又是那根蔥,爺做什麼幹你何時?你憑什麼在這裡對爺指手畫腳的。”說著呸的一聲,朝那人吐口水。
他自然不知,這黑衣蒙面人就是一路把他和他的一群小弟,引來百里府而沒被人發現的主。
就是因為他不知情,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是氣勢洶洶,一點也不因為對方一劍就能要了他的性命而擔憂。
黑衣蒙面人冷著臉看著于越。
于越被他看得心臟微縮,面色卻一副天大地大爺最大的表情。
黑衣蒙面人視線已經移向了站起身來的左孆。
左孆緊張的盯著這倆人,眼神分外寒冷,直讓人覺得掉進了冰窟窿裡去了;她萬分痛恨自個沒有能力,平日裡也不是很用功的跟著準月姑姑學習著鞭法。
甚至在鞭法的學習上,她都沒有此時抱著小姐的纖意用功。
若今兒晚能逃過此劫,她一定好好跟在大小姐身後學習鞭法,一定不投機取巧的偷懶,一定努力獨當一面
沒等她思索完,那臉色陰沉的黑衣蒙面人再次襲來,與此同時,左孆手裡的鞭子也動了,咻的一聲,鞭子纏上了閃著亮光的劍,左孆的身子也跟前傾,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拉不回鞭子,只得絕望的放棄鞭子。
放棄了手中的武器,就等於把自個送給對方,任人宰割。
“姐姐!”身後的纖意注意到眼前的情形,喊了一聲,手裡的鞭子也拋向了左孆。
左孆即使接住鞭子,雖然跟面前的黑衣蒙面人鬥,無疑是以卵擊石,但是她就是鬥了,只要有一線生機,她都要為小姐爭取的不是!
黑衣蒙面人不知發起狂來的左孆如此難纏,本打算饒這兩個忠心的丫頭一命的念頭也打消了。
冷哼一聲:“不想你是個不要命的,這樣也好,省事!”說著就亮起劍來。
左孆見那劍直直的指向她的心臟,知道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