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不可置信的盯著宋洛!
她想起來了!除了左孆是被她近過身的,只有不遠處的宋洛清近過她的身了!
她是被宋洛清陷害的——
凃二見向娘子不理他,被他掌了一掌後,反而捂著盯著人家玉面公子哥猛瞧!
向娘子這副“柔弱的”模樣。放在凃二眼底就成了“公子,奴家被人打了,公子快來救奴家吧”附帶著他給這句話各種膩味的配音。
心底怨氣、怒氣不打招呼地從凃二心底突然冒出來,他快速一把扯過向娘子,對著她一陣暴打!
向娘子一開始是沒任何防備,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捱了凃二好幾拳。
凃二怒,她心底火燒火燎的,更是氣得不行!
話說凃二被凃老婆子生的瘦小不已。力氣原本就不大,還成天往返於賭坊和催香樓之間,身體早被酒色搞垮了,哪裡是怒氣正勝的向娘子的對手!
還先前凃二佔了上風,是因為向娘子沒有防備。眼下卻向娘子與他過起招來,嚇得凃老婆子直呼天呼地!
凃二嘴裡也不時吐出幾聲怪叫!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時混亂不提。
顏玉受驚的皺了皺眉,帶著來個丫頭忙退後幾步,以免禍及自身又禍及他們。
鋪頭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等他夫妻倆打的才不多了,連忙親自動手將凃二拉住。向娘子因為沒人拉勸,暗地裡又擰了凃二兩把,心底的氣才順了,聽著凃二“哇哇”兩聲,才收了手。
她原本就是不肯吃虧的人,這種情況這種事更要連本帶利的收尾才好
捂了捂發青的嘴角,蓬頭散發的轉向顏玉,幽幽道:“大小姐不是問了長命鎖去處麼,奴婢想凃二比奴婢更清楚,不過估計那位公子哥”伸手指著南門贏身後的宋洛清,“比凃二更清楚。”
凃二聽向娘子把長命鎖的矛頭指向他,心尖一顫:“臭婆娘!我清楚?東西是你偷的,清楚的卻是我?這話說出去誰信?”
向娘子抿了抿唇,放下捂嘴角的手,偏頭瞟了一眼凃二,淡淡道:“連我不認識的人,你都拿來汙衊我的清白了,我只不過,實話實說了,有什麼不可信的,況且旁人信不信無所謂大小姐相信足矣。”
顏玉聞罷,這一天懸著的心總算底有了底。
長命鎖沒有丟,甭管它在誰手裡,不是失蹤得無跡可尋就行!偏過腦袋看向南門贏,見南門贏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不肯與她對視,略略放下心來。
她知道那灑了一地的金銀珠寶,並不是向娘子今天所盜,故而它們出現在向娘子懷裡就顯得分外突兀了;不過鑲嵌白金的綠珠瑪瑙,又是如何消失不見得呢?
看向娘子方才的表情,那陷害她的人,貌似就是宋洛清這廝了;南門贏也表示長命鎖在宋洛清身上看來她還欠了宋洛清一個大人清了,不過他為何不把長命鎖交還與她?
此時的顏玉只是糾結宋洛清不還長命鎖與她,還真沒記起長命鎖放在宋洛清身上有什麼不妥。
又細細看了向娘子一眼。前來凃家的時候,還想著回去時如何與祖母交代一番,畢竟向娘子是祖母的人;不過向娘子親自把自己的活路給堵死了,原以為她是個聰明的不過她現在的狀態,恐怕是哀莫大於心死罷!
…
捕頭見灑了一地的的金銀珠寶明顯是女性色飾物,忙吩咐那被向娘子推開的婆子仔細拾起來,交與老管家過目。
老管家點了點頭,接過了那婆子清點的飾物。
隨後又有捕快從凃二的房裡收出大量的銀子。
當近二百餘兩白銀見光時,眾人可是又連連是倒吸幾口涼氣,這可是白花花的十兩一錠的足銀阿!
嚥了咽口水,在捕快在白銀上蓋了塊黑布條後,眾人竟然開始同情起凃二夫婦兩了,不說他倆開罪了大家族的人,光說著來路不明的白銀二百兩這的判多大的罪阿!
他們這些人中,平常沒事雖喜歡聚在一起看看、聊聊別人的閒事,可大多都是良民,沒吃過官司,也沒幾個知道凃二夫婦犯的罪應該判多大的刑!
南門贏見到二百兩白花花的銀子時,忍不住有抽了抽嘴角才幾天的時間,三百兩就成二百兩
是不是他們晚來幾天,這筆三百兩的銀子便會被凃二花的一個子也不剩?
沒等他細想,耳邊就傳來老管家中氣十足催促的聲音:“大人,時辰也不早了,這兩個大膽刁民,是不是該拿下了?”
“自然!”捕頭自然樂意拿下,特別是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