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懷中的元清凝,“阿凝,朕才離開你幾個時辰,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了?朕不是與你說了麼?遇到太后,不要與她說什麼,只要不出錯,她也就不會為難你!”
元清凝撇了撇嘴,心想,這還不都是你的錯,你還反倒怪起我來了。
真是屬狗的,反咬一口真在行。
“四哥,這都是你的錯,好不好,誰讓你那些風流債太多了,元嫂嫂這是吃醋了!”不知什麼時候平陽站在了他們身後,她笑吟吟地說道。
“就是,就是,平陽真好!”元清凝輕聲道,唇角微揚。
“我這眼巴巴地趕來救你,你還有意見了?”宇文拓挑眉說道。
“我又沒求你來!”元清凝低頭道,“那你來幹嘛?”
“朕若再不來,只怕你被人害死了,朕來給你收屍來著?”
“靠,宇文拓,你他媽~的真毒,我要是死了,我也要拉你當墊背的!”元清凝怒吼道,而一旁的未央,等人已經習慣了,便只是笑笑,並不出聲。
而作為皇帝的宇文拓更是沒有,只是看著那女人,唇角微微揚起,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靨。只是淡淡的一點,卻仿若漫天星輝般燦爛。
平陽在旁邊看著,淡淡一笑,眼前的男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男子,可他在元清凝面前,卻好像他不是帝王,元清凝也不是他的妃子,她只是他心愛的妻子,可以在他面前任意撒嬌的女子。
她笑了笑,“四哥果然是待元嫂嫂不同呢!”想了想,她道,“對了,四哥,你可得要好好的教訓一下琳妃,是她騙我說無憂這名兒誰都在叫你,我不是故意要說出來的,我哪裡就知道,說了出來元嫂嫂就生氣了呢。”
“好,朕知道了,平陽,你先回去吧,我帶你四嫂回鳳凰殿去!”
“是,四哥!對了,四嫂,我改日再來看你哦!”平陽笑了笑,俯身跪安了,就離去了。
宇文拓抱著元清凝回了鳳凰殿,在院內的時候,元清凝看著雪中的鳳凰樹,靜靜地笑著,凝思著,而他卻抬眸,“阿凝,我先帶你去看看傷,再來瞧著鳳凰樹吧?”
直到聽到那男人低沉的聲音,元清凝才回過神來,她輕聲道,“好吧!”想了想,又道,“宇文拓,這次是你害我受傷的,為了表示你錯了,我向你要一件東西,你給還是不給?!”
“什麼東西?”
“出宮的腰牌!”
宇文拓微微眯眼,想也不想便道,“你休想!”
元清凝一聽卻也急了,“誒,宇文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就想出去瞧瞧,我就要出去,這次就是因為你沒有給我出宮的腰牌,我才會被那老巫婆給抓住,被打了兩板子,雖然那侍衛哥哥手下留情了,可是還是很痛好不好?!反正,你要是不給我,我下次就自己闖出去,出去了,我就再也不回來了!”
“你儘管試試!”那人的聲音冰冷,“反正你不怕這鳳凰殿的人被罰,她們也願意替你受著!”
“宇文拓,他媽~的,你就不能不和那老巫婆一樣,不拿這個來威脅我,會死嗎?!”
“抱歉得很,能威脅你,這也不錯。”
隨後,出現在眾人眼中的,便是皇帝又與凝妃娘娘吵了起來,吵著吵著的結果,便是,皇帝不顧凝妃娘娘的傷,在床上好生教育了這凝妃娘娘一番。
元清凝的傷也沒有多厲害,經過了幾天的修養已經好了很多,這宮裡對她的傳言也越來越多了,她倒是也不怕,也不去在意,只是這後宮眾妃倒是不將她放在眼裡來著?
看來她是得要擺擺這四妃之首的架子。
要不,她們真該忘了,她元清凝是這四妃之首,今次被人算計的事兒,再也不能發生第二次。
黎妃,還有琳妃,哦,如今該叫她岑貴人了,當真是忘了這宮裡還有一個四妃之首,她們該來向她請安,以前不計較,是因為覺得不想被她們打擾,如今看來,好像退步,並不能換來和平,反而換來的是變本加厲的算計。
那好,如今她就得要擺擺這架子才好。
後宮妃嬪向她問安是在尋常不過的事了。
早上起來,宮女們恭敬的侍候元清凝更衣束髮,銅鏡中模糊映出清秀合歡女子容顏,三千青絲垂至腰側
被手巧宮女梳成連雲鬢,帶上十二支鑲滿寶石步金搖。繡滿飛花的六層單衣在腰側結成蝴蝶結狀,拖沓這長長後裙襬,衣襬上自有桃夭的灼灼清香。
“未央,傳本宮旨意,設宴,所有妃子全部桃夭閣等候。”元清凝倦怠更深,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