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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個‘血魅’的代號。”

“血魅?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嗎?”南宮芷情停了一下,道:“或許有人見過,但是不知道他就是‘血魅’!”

“情兒,你有什麼想法?”一直沉思的南宮燕凌突然出聲問道。

南宮芷情聽大哥這樣問,知道“靈狐”那邊對“血殺”也一籌莫展,於是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不是爹爹,也不會是太子,難道會是他?

南宮燕凌和慕容浚聽了她的話,也各自沉思了起來。

“還是不要亂猜了,沒有證據什麼也證明不了,免得冤枉了好人。”南宮芷情輕笑,又問慕容浚:“奕飛,這珠子藏的這麼隱秘,你是怎麼猜出它的來歷的?”

“如果有人要‘血殺’去幫他殺人,就寫一張有對方姓名、身份以及願意花費銀兩並署名的紙條,和一顆紅色的珠子一起用油紙包好,投到觀音寺的許願井裡。如果‘血殺’同意接這單買賣,就會派人先收銀兩,收了錢就去完成任務。”

“跟蹤買主或者守在觀音寺,不就可以找到‘血殺’了嗎?”南宮芷情道。然而看到南宮燕凌和慕容浚的表情,她知道這兩個方法行不通,否則怎麼可能至今無人知道“血殺”的下落呢。

“收了錢才去殺人,要是完成不了買主的任務,那怎麼辦?”南宮芷情又問。

慕容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萬兩黃金根本請不動‘血殺’,所以一般的人不會請‘血殺’殺人。‘血殺’收了錢,就會不遺餘力地去完成任務。如果真的完成不了,買主也只能自認倒黴,因為沒有人敢去找‘血殺’理論。”

南宮芷情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如果‘血殺’追蹤歐陽靜而去,她豈不是很危險?!”

斜靠在床榻上一直沒有出聲的原湘突然咳嗽起來。慕容浚望了他一眼,像是對南宮芷情又像是對原湘說道:“放心吧,她只要離開泠州就不會有事的。如果‘血殺’真的要殺她,就不會迫不及待地在原湘還沒離開的時候動手。上次襲擊過原湘之後,‘血殺’已經知道他身邊有人保護,所以沒必要舍易求難,與原湘的護衛對抗。”

“奕飛,這麼說,你是真的相信我沒有買兇去害她了!”南宮芷情心花怒放。還有什麼能比得到愛人的信任更重要呢!

“是,我認識的情兒是個善良的人,不會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慕容浚看著她盈盈的笑臉,肯定地回答。

“奕飛,謝謝你的信任!”南宮芷情朝著他甜甜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南宮燕凌將桌上的斷刃和珠子用白布重新包好,放回衣袖中,道:“慕容公子,原公子,本府要回府衙辦公了。情兒,你是不是和我一起走?”

“大哥,我和你一起走吧!”南宮芷情站了起來,轉身對原湘道:“原公子,你好好休息,要記得芷情剛才對你說過的話,一定要放鬆心情。”

出了廂房,南宮芷情發現原本很多人的院子如今空落落的,想必是慕容浚已經打發他們回各自的分店了。

第三十九章 月下;紅衣勝血

〃夜漸漸深了,南宮芷情坐在燈前,仔細打量著指間那一顆血紅的珠子。這是今日回府時她向南宮燕凌討來的。南宮燕凌想著府衙證據庫裡還有一把刀,那把刀裡也有一顆珠子,於是便把從斷刃中取出的這顆給了她,希望她能從珠子中找出一些線索。

可是她拿著這顆珠子,從午時一直看到亥時初,什麼也沒有發現。除了比玉珠暖和外,這顆珠子沒有其他特別之處。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吹熄了燈火,藉著從窗戶照射進來的月光向床榻上走去。突然,手中的珠子被月光一照,流光溢彩,珠子裡好像有五彩的液體在流動著。她一時看呆了。

“竟然被你發現了!”一個聲音鬼魅一般地在耳邊響起。

南宮芷情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鼻間嗅到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隨後身體一軟,暈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芷情悠悠醒來,還未睜開眼睛,只聽得耳邊傳來陣陣松濤聲。奇怪!松濤聲不是山中才有的嗎?她怎麼會在自己房中聽到松濤聲?她正要繼續睡去,突然發覺不對,除了松濤聲,身子還在晚風的吹拂下變得很冷。

她驚出一身冷汗,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睜開眼睛,她竟然真的看到黑壓壓的一大片松林,在晚風中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發出呼呼的聲音。

她記起,她無意中發現了珠子的秘密,但是好像有人闖進了她的房中,她連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