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芷情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以現在這個身份說什麼也沒有用,於是安慰他道:“原公子不要灰心,正所謂‘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芷情醫術尚淺,幫不了公子,但芷情認識一個醫術精湛的醫女,相信她會有辦法幫助公子。但首先公子應該保持樂觀向上的心態,這是最重要的。”
說完,南宮芷情站起來,轉身,一眼就看見慕容浚正倚著廂房的門,一臉深思地望著她。他回來多久了?
“奕飛,你回來了。快過來,聽聽大哥的勘察結果。”南宮芷情走到桌前坐在了南宮燕凌的身邊,拿起茶壺,往南宮燕凌的杯裡添了茶水,又再斟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放在自己的對面。
慕容浚也走了過來,在南宮芷情對面坐下,烏黑深邃的眸子牢牢地盯著她,若有所思。
南宮芷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臉上泛起幾絲可疑的紅暈,螓首也不禁低了下去,只顧看著茶杯裡鮮綠的茶湯,直到聽到南宮燕凌的咳嗽聲,才恍然想起正事。她連忙抬起頭,看向南宮燕凌,問道:“大哥查到了什麼?”
南宮燕凌皺了皺眉,明顯是不滿她剛才輕易地就被慕容浚擾亂了心神。他從衣袖中拿出一樣約莫兩寸的物件,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解開外面包裹的白布。
很快地,一片兩寸長的斷刃出現在布上。這斷刃明顯是剛被拗斷,斷面很新,刀刃處透著淡淡的寒光,很是鋒利。大刀的刃口一般不很鋒利,只有以殺人為生的殺手才會將刀磨得如此鋒利,以期一刀致命。
“這是在城外案發現場的草叢中找到的。”南宮燕凌解釋道,“本府將它與上次原公子遇襲時賊人被奪下的刀對比過,無論是形狀、材質還是鍛造技術都是一樣的,肯定是來自同時打造的一批刀。由此可推論出,這次的殺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