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靜欺負,出手幫她。
“浚,她要殺了我,你怎麼可以幫一個這麼惡毒的女人。”歐陽靜的手落了空,定睛一看,才發現南宮芷情偎依在慕容浚懷裡。這讓她妒忌得快要發瘋了。不行,一定要揭穿南宮芷情的真面目,不可以讓慕容浚受她矇騙。
慕容浚沒有理會歐陽靜,而是專注地看著南宮芷情的眼睛,問道:“情兒怎麼來了?”
南宮芷情將手中的信遞給慕容浚。之前擔心要如何嚮慕容浚解釋,如今只要他看了南宮燕凌的信,一切便盡在不言中。
慕容浚展開信看了看,釋然,放開南宮芷情,走到床榻前將信遞給原湘。原湘看了,也鬆了一口氣。
歐陽靜見狀,上前搶過信,邊看邊把信的內容唸了出來:“原湘遇襲受傷,速到迎賓驛館,兄稍後與你會合。”
“這是什麼意思?就憑這封信就想洗清殺人未遂的罪名嗎?”歐陽靜大聲道,“浚,你不要相信她!”
“這封信只說明一點,我是按照大哥的吩咐來迎賓驛館的。至於大哥為什麼要我來,要等大哥來了才知道。”南宮芷情看著歐陽靜道,“我國向來依法治國,沒有證據,又未經審判,歐陽大小姐憑什麼定我‘殺人未遂’的罪名?”
“我親耳聽到那些殺手說的,是你花錢買通他們,要他們殺了我。原湘也聽到了。證據確鑿,不容你抵賴!”歐陽靜言辭鑿鑿地說道。
南宮芷情看向床榻上的原湘,見他點了點頭,知道歐陽靜沒有撒謊。更何況胡三的情報也沒有否認這一點。當下,她輕笑了一聲,隨即正色道:“就憑殺手的一句話就定我的罪,未免太過兒戲。我要與他當面對質!”
“哼,殺手逃走了,你當然這樣說。要是我們抓住了殺手,你還能站在這裡百般狡辯?!”歐陽靜一副不屑的表情。
“歐陽大小姐,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南宮芷情不慌不忙地道。
“如果不是你花錢買的殺手,他們為何口口聲聲說我得罪了相府小姐,有人花了很多錢要買我的命?”歐陽靜反駁道。
“原因很簡單,就八個字。”南宮芷情的回答成功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興趣,尤其是慕容浚,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等著她說出那八個字。
歐陽靜首先沉不住氣,追問道:“哪八個字?”
南宮芷情先看了一眼原湘,見他精神尚好,手臂上的傷應該未傷及筋骨,又已經敷過藥,細細包紮好了,於是放下心來。
“我想先問在座各位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問歐陽大小姐和原公子,你們是什麼時候聽到殺手說那些話的?”
“是在他們打不過我們的人,逃跑的時候說的。”歐陽靜很快地回答。
原湘也點點頭,表示同意歐陽靜的說法。
“第二個問題是問奕飛,你相信我會因為妒忌心花錢買兇殺人嗎?”南宮芷情看向慕容浚,她最在乎的是慕容浚的想法。
慕容浚一直很安靜地聽南宮芷情和歐陽靜對質,聽見她問,不假思索地回答:“不相信。你根本沒必要為了這個原因買兇殺人。”
“浚,她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到了現在你還偏袒她。”歐陽靜憤憤地道。
“歐陽大小姐,讓我告訴你,奕飛為什麼會相信我。首先,如果殺手是在目標臨死前告知僱主的名字,那基本可信,因為他們不希望目標的冤魂纏上他們,要報仇就去找僱傭他們的人。如果是在嚴刑逼供的情況下說出僱主的姓名,也基本可信,因為不是所有的殺手都有一根硬骨頭。但是,在不會被抓到的情況下,沒有殺手會在逃跑前把僱主的名字告訴目標。”
“其次,昨日我明明佔了上風,吃虧的人是歐陽大小姐,我何必多此一舉,對手下敗將下此毒手?要是說歐陽大小姐惱羞成怒,買兇來殺我倒是比較可信。”
“所以,整件事就是一個陰謀,真正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栽贓嫁禍,挑撥離間’。”
“什麼,你不但把罪名撇得乾乾淨淨,還要反咬我一口嗎?”歐陽靜吃驚。
“不,芷情相信此事與歐陽大小姐無關,他們只是要利用我和你之間的矛盾,挑撥我和奕飛之間的關係。”南宮芷情說出幕後指使人的目的。
他們的目標其實是奕飛,只是忌憚南宮相府和應天府衙,才不敢輕易下手。一旦他們的奸計得逞,成功挑撥了自己和奕飛的關係,下一步便會肆無忌憚地向奕飛發起攻擊。她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提醒奕飛。只是,她根本不需要向歐陽靜交代這些。或者說,歐陽靜不應該摻和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