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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醫廬”,她以後去哪裡義診?再說,“醫廬”沒了,自己怎麼向師傅交代。只是這些話哪能告訴他。於是,南宮芷情道:“‘醫廬’的地方很小,不適合做綢莊。何況這邊是南城,附近居住的大多是小康之家和窮苦老百姓。鳳鳴坊的客人都是官家小姐、富家千金,她們怎麼會到這裡做衣裳?”

“這裡只是分鋪,只做成衣生意,面對的客人是中等人家的女眷。衣裳的製作仍然在鳳鳴坊那邊。因此鋪面不需要很大。”見她說的有理,慕容浚便把自己的打算告訴她。

“還是不好!我想你尚未親自考察過‘醫廬’,未調查過‘醫廬’的背景,甚至未向太子提過此事吧?”南宮芷情搖頭,依然還是反對。慕容山莊財力雄厚,京城裡也有更適合的地方開綢莊,沒必要搶師傅的“醫廬”。

“前兩日,屬下的人才推薦的。怎麼,‘醫廬’的背景不簡單?是朝廷中哪個大臣支援的?關太子什麼事?”慕容浚問道。見她堅決反對,他猜測這“醫廬”大概是朝中某位大員出資開辦的。

“難怪。即使你的屬下沒有做過認真的調查,也應該仔細看看頭上的那塊牌匾?”南宮芷情鬆了一口氣,還以為他在懷疑什麼,如今看來,只是湊巧吧。

“牌匾?”慕容浚抬起頭,認真打量起來。墨黑的牌匾上用金漆書了‘醫廬’兩個大字,字型蒼勁有力,但應該不是名家所書。再仔細看看落款,“子瑞書”,果然不是名家的手筆。等等,“子瑞”,這不是當今皇上的字嗎?他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間“醫廬”果然不簡單。

“既有當今皇上親筆題匾,為何‘醫廬’的生意還是如此蕭條?”慕容浚問。皇帝的親筆御書就是金字招牌,多少人求之不得,得到的人也會大做文章,可是“醫廬”卻低調得令人生疑。

“‘醫廬’是皇上派專人為神醫張仲之選址興建的。神醫為人低調,不喜應酬,特意請求皇上將‘醫廬’建在南城,面積不要太大,裝修一切從簡。”南宮芷情解釋道。富貴人家只要捨得花錢,什麼好大夫找不到;而窮人有病常常沒錢醫治,只能硬抗著。這是師傅將“醫廬”建在南城,又命自己經常過來義診的主要原因之一。

“原來‘醫廬’的主事人是張神醫。不知他老人家是否在‘醫廬’呢?”慕容浚問道。他對神醫仰慕已久,只是一直無緣相見。

“不在。”南宮芷情回答。師傅已經很久沒有回京城了,他研究“嘯月”的解毒方法多年,近期似乎有了很大的突破,此時自然不會在這裡出現。

“你還沒進去,就知道神醫不在?難道你能未卜先知?”慕容浚笑道。

“我是不是未卜先知,進去一問不就知道了。要不要和我打賭?”南宮芷情微微一笑。

“賭什麼?”慕容浚問。

南宮芷情想了想,道:“誰輸了,答應對方一個要求。但是這個要求不能違背良心和道義。”

“好。一言為定!”慕容浚想也沒想,很爽快地答應了。

“一言為定!”南宮芷情笑得很燦爛。這個賭,她贏定了!

兩人並肩進了“醫廬”。“醫廬”里人不多,一個坐堂的大夫,一個藥童,幾個病人。

那大夫正好看完一個病人,讓他隨藥童去執藥,看見慕容浚和南宮芷情進來,連忙迎上前來,恭恭敬敬地問道:“南宮小姐,您來了!是不是子魚姑娘要來義診了?這次準備義診幾天?”

原來情兒和“醫廬”的人這麼熟悉!慕容浚突然有種進入圈套的感覺,這個賭打得不公平嘛。

“董大夫,麻煩你通知大家,從後日起,子魚姑娘義診三天。”南宮芷情對那大夫說道。

“好。我這就去辦。”董大夫走到桌前,取出一面旗子,寫上“自後日起,義診三天”,然後將這面旗子換下了原本掛在外面的那面。

“子魚醫女是張神醫的關門弟子,她經常到‘醫廬’為窮人義診。”南宮芷情看見慕容浚疑惑的神情,於是向他解釋子魚的身份。

“她既是張神醫的弟子,又在‘醫廬’坐診,為何卻要由你來通傳訊息?”慕容浚不解地問道。和南宮芷情相處越久,發現越多。他的這個未婚妻可不簡單呢!或許,該讓飛鷹堂好好查查她的過去。

“張神醫醉心醫學,常年在外遊歷,尋找珍稀的藥材和民間流傳的藥方,難得在京城出現。子魚姐姐也不常住京城,自三個月前義診十日後,她便離開了。我前幾日收到她的書信,說是最遲明日便會到京城,此次會作短暫逗留,在‘醫廬’義診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