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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大少!”一個提高了八度的,故意誇張了地聲音在門口響起,本來準備給寧逍一點在生意場上不客氣的寒暄,卻沒想到會撞到他窘迫的模樣,頓時愣了愣,有些猶豫地問:“您沒事吧?”
“沒事。”寧逍迅速恢復了他一貫的冷靜和優雅,並不抬頭,只像是在研究杯中的茶水一樣,說:“不好意思,景大少,剛才與小宴言談不歡,不慎打翻了茶杯。”
景少舟呵呵笑道:“沒事,寧大少,只要您人沒事就好。”可他看出了有些不對的地方,本來因為縱慾無神的眼睛突然有了一絲別樣的光彩,故意話中有話地說:“你不是來挖我的牆角地吧?我可跟你說,小宴可是我地得力員工,你想把她挖回去,先得經過我的同意!”
寧逍定了定神,站起來,淡淡笑道:“如果真地有那一天,也許輪不到你同意。我該走了。”說完,大步擦過景少舟的肩膀,邁出了貴賓室。景少舟雖然穿了考究的西服,剪裁出高大的身形和魁梧的輪廓,但在寧逍隨意的裝伴和氣質下,竟顯得十分猥瑣。接待室光亮的玻璃門映出寧逍瀟灑離去的背影。笑話沒看成,還被搶白,景少舟恨得咬牙切齒,“鬥什麼威風?為了個女人就鬥成了這樣,沒一個成事者!”
他回頭對自己身後的秘書小姐說:“記住大少我的話,諾貝爾說過:女人是罐頭,保質期只有五天,如果敢貪戀,一定會吃壞身體!”
女秘書很詫異地問:“大少,這句話不是《流星花園》裡的西門說的嗎?”
“廢話!”景少舟呵斥了一句,整了整衣領,走回到辦公室去了。
宋惟文的老闆皮草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