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助的?”柳秋雨一聽東籬王如此說道,頓時兩眼放光,工作啊,文案啊,他已經很久沒有碰觸到這些東西了,因為裴聖語一直抓著他不放,甚至連早朝都不讓他參加了
原因竟然是不准他一國之後拋頭露面給別的男人看見
柳秋雨的生活,從朝堂上轉到了後宮裡,而所謂的後宮也只有他一位正宮皇后,連帶著嬪妃什麼都沒有。
他曾經勸說過裴聖語再納幾名妃子,可是每次和東籬王提起這個問題,裴聖語就會裝聾作啞,然後順帶著把他莫名其妙的吃了個乾乾淨淨,嚇得柳秋雨再也不敢提起此事。
天天呆在皇宮內院裡沒事可做,柳秋雨只能將自己所有的鬱悶發洩在宣紙上,畫了一副又一副深宮鎖清秋,卻一點也不知道當這些畫流傳到民間,所有的鑑賞家都扼腕嘆息,說柳氏畫卷終於走到了極度悲涼的境地。
柳秋雨可以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將相府、青王府和幻王府,因為東籬王說,全天下目前只有這三處是最安全的,有宮墨遙,魏蕭晶和冥魅三大武功高手看家。
但是柳秋雨不知道,東籬王說的安全,其實也並不只是單單的指身體安全
“呵呵,這件事可只有愛妃能夠幫忙啊”裴聖語重新拿起一杆新筆,柳秋雨立即滿懷期望的遞上了硯臺。
不料,東籬王笑了笑,筆尖卻朝著身邊的一杯茶水裡蘸了進去,溼潤。
“我一直都想這麼做,秋雨你就從了朕吧!”東籬王的另一隻手將柳秋雨抓到了自己的面前,也不顧柳秋雨手中的硯臺順勢掉落在了他的書桌邊,他將柳秋雨壓制在了書桌上,又壞壞的舔了舔嘴巴,“我很想試試看,用你當我的宣紙的話,我是不是能畫的更漂亮些?”
“陛下!快住手!”柳秋雨正要掙扎起來,裴聖語卻將他的兩隻手腕緊緊的扣在了一起,筆尖挑開了他的衣領,順勢向下一筆勾去,將衣服劃到了兩邊。
“你瘋了陛下不能這樣”柳秋雨羞紅了臉,身子顫抖著,可是裴聖語卻聽不進去,玩心大起,故意用筆尖挑逗著柳秋雨的胸前,逼得柳秋雨左躲右閃,卻始終擺脫不開東籬王的玩弄。
“秋雨的顏色很好看,嘿嘿”東籬王帶上了幾分似是認真的表情,像是鑑賞古玩珠寶一樣的打量著柳秋雨的身體,筆尖又劃開了柳秋雨的腰帶,向下探去。
“陛下不,不要”柳秋雨羞愧萬分的求饒,卻遭到東籬王更加放肆的惡意挑逗,褲子被裴聖語拉了下去,雙腿之間冷冷的,讓他覺得害怕。
“嘿嘿,秋雨果然是最棒的!”裴聖語一臉奸笑,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看在任何人眼裡,都像是一隻準備捕獵的大灰狼。
“你”柳秋雨氣的舌頭都打結,但東籬王卻依舊不知好歹的貼了上來,用舌頭舔著他的耳垂,一副色咪咪模樣。
“你!”柳秋雨終於忍無可忍,抬起腳對著東籬王身下狠狠一踹,又起身反手一掌打在了東籬王的臉頰上,“色!色狼!”
裴聖語疼的臉色一白,彎下了腰去,柳秋雨趁機逃跑,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等東籬王發覺的時候,柳秋雨已經竄到了御書房的門邊,回頭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要休了你!哼!”
摔下這一句,柳秋雨竟然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丟下目瞪口呆的東籬王,從書桌下爬了起來,顫顫的喚著,“秋雨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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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王府
“轟!”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從華青青專用的草藥房裡傳了出來,嚇得魏蕭晶一個翻身從床鋪上滾了下來。
顧不上屁股的疼,魏蕭晶第一時間趕赴案發現場,衝入了一堆硝煙裡,把被煙燻的直咳嗽的華青青從屋子裡拖拽了出來。
“你大清早的放鞭炮麼?”魏蕭晶雙眼一瞪,一臉責怪,華青青一邊咳嗽著一邊流眼淚,“不今天這藥正好到火候,錯過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什麼來不及?”魏蕭晶疑惑的看了華青青一眼,“你到底在配什麼藥?這麼古怪,非要大清早做麼?”
“這可是採用了清晨露水調和,但是我不小心把藥汁滴在了別的東西里,結果就咳咳”華青青極為狼狽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這一頭的銀髮和白皙的臉蛋,此時統統變成了黑色。
“什麼藥這麼厲害?炸藥麼?”魏蕭晶朝著草藥房裡探了探,華青青拉住了他,笑道:“沒什麼,沒什麼,不用擔心,不是什麼毒藥哈哈,哈哈哈”
那臉色根本就不是叫人不用擔心的神色,魏蕭晶眼珠子轉了轉,聲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