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將凌菲猛地一拍,嚇得凌菲連忙回神。
耽誤了一年多的課程,現在她不抓緊每天泡在圖書館,根本跟不上。
“我怎麼看你看了半天的書,還是在這一頁?”
董園園在她對面坐下來,“老實說,你是不是跟那個老男人吵架了,所以又躲到學校裡來了?”
“去你的!”
凌菲有些不悅地收好書,白了董園園一眼,“你才老男人,你全家都老男人。”
“是是是,”對方立刻舉手,做投降狀,“他不是老男人。”
說起葉於琛,董園園也不得不感嘆一句,就算是老男人,那也應該是最帥的老男人了。
可這句話,她到底沒敢說出口。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董園園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凌菲抓起自己的包包,眼神化作飛刀,將面前的董園園凌遲了一遍,然後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圖書館。
剛剛走出來,卻在圖書館門口,撞見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確切地說,對方是特意來這裡,等凌菲的。
那個身影就這樣定定地站在日頭下面,眼神直直地看向凌菲。
讓她的嘴巴,張成O型,而眼裡,是滿滿的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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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菲站在圖書館門口,臉上的驚訝怎麼都藏不住。
“好久不見,凌菲。”
黨天藍的聲音,穿過夏日悶熱的空氣,幽然地傳來。
依舊如一股沁涼的泉,汩汩地流進人的心中,有安撫人心的神奇作用。
闊別近兩年,她還是那樣,溫溫婉婉,清清爽爽的樣子。
凌菲不顧形象地大步跑過去,尖叫地抱住一襲白裙的她,“我的天,天藍,天藍,真的是你嗎?真的是嗎?”
“是我,凌菲。”
黨天藍被她勒得有點疼,柔柔笑了笑,拉開了她的手,“你再這樣圈著我,我可就喘不過氣了。”
依舊興奮著,凌菲的臉都開始紅撲撲的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你怎麼也不打電~話?我去火車站接你啊,還有還有,你一個人回來的嗎?”
凌菲朝她身後打量了一番,並未發現旁人。
“當然是我一個人了,不然你還想看到誰?”黨天藍失笑。
“你去那邊。。。。。。”
“支教啊!”黨天藍打斷她的話,“支教時間到了,還不得回來,難道等著在那邊嫁給養牛的小夥子啊?”
凌菲被她逗得一笑,卻也識趣地不再問關於葉承遠的問題了。
天藍不說,她自然,也不會再問了。
“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圖書館的?”
黨天藍伸手,朝凌菲額頭上一敲,“你是不是看書看傻掉了?我好歹認識熊曉壯同學,是她告訴我,你在圖書館的。”
“哦哦,”凌菲又是開心一笑,“天藍,你回來了,真好啊,以後我們就相依為命了。”
“瞧你說的,悽悽慘慘的。”黨天藍笑了笑,“搞得自己跟沒人要了一樣。”
凌菲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逝,隨後被她飛快隱去,“你回來了,回家見過伯父伯母了嗎?”
“我爸媽已經去美國了。”
“啊?”
“去年,我伯父在那邊投資生意又成功了,把他們叫去幫忙。我想著我在國內也沒什麼事,就建議他們去了。”
“這樣啊,”凌菲點了點頭,“這樣也好,你也放心了。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吃點你喜歡的,給我說說在那邊的經歷,算是我給你接風洗塵哦!”
“又讓你破費了。”
“不破費,走吧走吧!”
凌菲拉著她,上了自己的車,朝學校外面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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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天文愛好者,今天晚上八點至明天凌晨,天龍座流星雨將會達到盛極,天龍座流星雨最近的一次出現是在半個世紀之前,所以這一次的機會實在難得,皆是,鼎盛時期,每個小時,天空中都將近有兩百顆流星劃過,無論你是在談戀愛,還是在度蜜月,這一次的流星雨,都將是您增進感情的不二時機,有興趣的觀眾可以選擇空曠處,朝西北方向,進行觀賞。。。。。。”
剛一上車,就聽到車載廣播在播報這一條新聞。
黨天藍突然抬手,將收音機的音量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