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老經典的翻拍,典型的新瓶裝舊酒。
兩個傲慢的人對彼此都存在了很大的偏見,經歷了各種誤解,最後冰釋,從而在一起的故事。
兩個小時多一點的片子,很老套。
可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居然看完了。
凌菲的還反反覆覆回味著最後一個場景,翻過身來趴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生氣的時候,會叫我什麼?”
她的手指拂過他的喉結,輕輕按壓在上面。
葉於琛也不惱,任由她調皮。
他想了一下,“葉太太。”
凌菲想起他叫的那幾次葉太太,哪有半點生氣的影子,與其說是慍怒,不如說是介於或嗔或痴之間愛稱。
她笑,聲音壓得更低,“那你開心的時候,叫我什麼?”
“葉太太。”
這一次,他答得毫不猶豫。
眼中藏著萬千光芒,彷彿裡面有著細碎的星子一眼。
“你這個狡猾的傢伙!”她抗議,故意讓她分不清楚嗎?
下一秒,他已經抓住她按著自己喉結的手,然後俯下身來,開始吻她。
每印下一個吻,他便喚她一次。
“葉太太。”
他吻過她的額頭。
“葉太太。”
他吻過她的鼻尖。
“葉太太。”
他吻過她的紅唇。
。。。。。。
就在他一路下行,快要吻到她胸前之時,卻發現一直微微仰著頭,攀住他肩膀的她,開始反被動為主動了。
她吻過他的喉結。
“葉先生。”
她吻過他的胸膛。
“葉先生。”
她吻過他的小腹。
“葉先生。”
然後將自己溫熱的氣息悉數噴灑在他的小腹之上,“還要繼續嗎?葉先生。”
“當然。葉太太。”
說話之間,他已經將她拉起,讓她半跪自己大腿兩側,與她唇齒相纏。
兩個人一面在彼此唇舌之間攻城略地,一面扯著彼此的衣物。
她剛從學校回來,穿著一件紐扣極多的襯衫,撕扯之間,他早已不耐煩,只一用力,她的紐扣便悉數飛了出去,彈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猶如水晶落地,悅耳至極。
而她竟也學著他的模樣,七手八腳扯起他的襯衫來。
誰知用力過猛,揮手竟是撞到了旁邊的檯燈,引來他低低一笑。
“不許笑!”
凌菲兇了起來,狠狠咬住他的肩頭,然後主動抬身,隨即坐下,不偏不倚地將他早已暴露出來的火熱納入了自己的狹窄之中。
隨著呼吸的交融,他們也深深地結合在了一起,用彼此最為熟悉的節奏,開始了又一次的探險。
無數次的親吻,無數次的愛撫,無數次的衝擊。
無數次的葉先生,無數次的葉太太。
。。。。。。
窗外雷鳴轟隆,突然開始了這個春末的最後一場雨。
而雨的節奏,與他們的節奏,驚人的相似。
剛開始只是極小的聲音,然後漸漸轉濃,最後傾瀉而來,打在落地窗上,噼裡啪啦,形成了巨大的水幕,將他們徹底與外界隔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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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凌菲醒來已是天明,窗外雨已停歇,只有風將新鮮的泥土氣息與青草味道不斷地吹進這件影音室中。
絲絨沙發硬是讓他們壓出了褶皺,此刻凌亂不堪,就連抱枕都是散落了一地。
她微微有些赧然,盯著天花板細細回神,卻聽得門外有交談的聲音傳來。
撿起自己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一件件仔細穿好,她才慢慢走到門口。
推開門,發現竟是又見到了上次的那個律師。
凌菲記得他叫劉玉成。
葉於琛招呼她過去,“來把這些檔案簽了。”
凌菲走過去,略略翻了翻,卻是放回了原處,“我不需要這些。”
“你需要。”他十分堅持。事實上早上接到劉玉成的電~話說她沒有接受這些東西的時候,他就立刻讓這位優秀的律師重新著手準備了現在這一份新的檔案了。
給她的東西較之上次相比,只多不少。
“不需要。”她也有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