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於琛將她靠在自己背上,雙手抓住她的小手,“葉太太,給這個島取個名字,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名字?”她不解。
“唔,它是你的禮物。”
“禮物?”凌菲更加迷茫。
“嗯,葉太太,這座小島,我把它送給你,你想讓它叫什麼名字?”
她難以相信地睜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這個驚喜太大,她一時間哪裡想得到什麼名字,只得又求助於他。
葉於琛想了想,“就叫菲禮島,如何?”
非禮島。。。。。,凌菲想起這些天兩個人的種種歡愛,臉上一熱,“流氓。。。。。。”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送給凌菲的禮物,菲禮島,你想到哪裡去了?”
“。。。。。。”
葉家的人,思維果然都很跳躍。
凌菲扁了扁嘴,“要走了,得做點事情,紀念一下,證明我們來過。”
“好。”
這種要求,他怎麼會拒絕,手很快撫上她的胸前,又開始了各種挑~逗。
凌菲瞪了他一眼,狠狠拍了他一巴掌,“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她尋了尋四周,從沙子裡挖出一個小小貝殼,拉著他來到木屋前的椰子樹下,刻上兩個人的名字,然後在外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心形。
葉於琛看著她這種幼稚的行為,不著痕跡地抽了抽嘴角,“就這樣?”
凌菲眼神晶亮,“從今以後,這個世界上就會有一棵樹,屬於我們了,獨一無二的。”
小王子有他的玫瑰花,凌菲有她的椰子樹,而葉於琛,有他的葉太太。
都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
☆、謀殺親夫
雲城的天陰陰冷冷的,讓剛從南半球回來的凌菲感到極度不適應。
葉於琛拿出大衣把凌菲裹了個嚴嚴實實,自己卻依舊短袖白襯衫,看得她連連皺眉。
“你不冷?”
他推過行李車,“你老公這點冷還是扛得住的。”
凌菲一個哆嗦,剛才在飛機上聽到的天氣預報,雲城今天也只有一兩度而已,而葉於琛此刻卻是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還真夠狠的。
“你感冒了我可不管你。。。。。。。”她嘟了嘟嘴。
葉於琛一笑,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在行李車上,“走吧,我推你出去,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我冷了。”
“切,誰擔心你了,我只是怕你感冒了,我還要費時費力照顧你。。。。。。”
“臭丫頭。。。。。。”
一路說說笑笑地到了門口,自動門甫一開啟,寒風撲面而來,真真是冷到了骨子裡,凌菲忍不住打了一個突。
葉於琛這才發現兩個人原來的鞋子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她腳上竟然還穿著島上那雙拖鞋,細白的嫩足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讓他皺了皺眉。
他將車推到一個背風的柱子後,然後彎腰,將她的細足攤在自己的掌心,細細摩挲了一下。
“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她乖乖答好,也不知道他要去幹嘛。
片刻之後,才見得他遠遠而來,手裡拎了一個盒子一樣的物件。
走進了她才看清楚,他手裡是一雙鞋。
凌菲伸手接過他手中的盒子,打算起身自己穿,卻被他按住,“坐好不要動。”
“啊?”
說話間他已經單膝蹲下,脫掉她原本那雙拖鞋,然後拿出盒子裡毛絨絨的小靴子,仔細地幫她套了上去——在那之前,他還十分細心地用自己溫熱的大掌暖了暖她的足心。
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從腳底竄起,直衝凌菲的眼圈,讓她的眸子裡迅速升起一層水膜。
她用力睜了睜眼,乞求那層水膜表面的張力能夠保持平衡,千萬不要掉下來才好。
想起小時候,坐在家門口等著媽媽蹲下來幫自己穿鞋子,然後和媽媽一起上街的場景了。
此刻她的丈夫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而且做得和媽媽一樣自然,毫不矯揉造作,彷彿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天生如此一樣。
粉色的絨絨靴子,腳頭還有兩隻小豬豬的圖案,看不出牌子,穿在腳上,竟是不大不小正正好,帶來的溫暖透過她薄嫩的肌膚,傳至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胞。
過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