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大手一撈,已經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住她,好似要將自己全身的溫暖都傳遞到她身上一樣。
凌菲身子本能的一僵,不安地動了動,不著痕跡地拉來自己與他的距離。
可沙發的寬度畢竟有限,當葉於琛再度用力的時候,她還是避無可避地落入了他的懷中。
他用力地擁著她,像是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去一般,又像是在藉此來平復著自己心中的某種情緒。
“不要動,凌菲。”
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低低的說。
可她想尖叫。
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快要到達極限。
那雙擁著她的手,白天還摸過其他女人。。。。。。
真髒!
她雙手垂在身側,狠狠地將指甲掐進肉裡去,只有那清晰地疼痛才能在此刻幫她保持冷靜和淡定,她拼命的告訴自己,他們只是合作伙伴,自己沒必要要求合作物件對自己忠貞不二。
他終是感覺到了她的異樣,“怎麼了?”
凌菲只覺得此刻鼻口發酸,喉嚨裡也是說不出的晦澀,她深吸一口氣,儘量用平靜的聲音答道,“沒事,我累了,想睡覺了。”
她推了推他,從沙發上下來。
葉於琛這才隔著薄薄的襯衫,感受到了她冰涼的手。
“到底怎麼了?”他拉住她。
這一個月多來,對她的思念竟是有增無減,所以才會急急趕回來。
可她這樣,又算什麼呢?
不知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她用力甩開了他的手,“我怎麼樣,與你何干?葉首長,你未免管得有點寬了。”
“別胡鬧。”他卻不像往日那樣提醒她注意自己的態度了,只是這麼一句,聲音裡面充滿了疲憊。
軟軟的語氣讓凌菲立刻想到白天自己看到的畫面。
都累成這樣了,還記得回家,真是難得了。
她冷冷一笑,頭也不回地將脊背挺筆直,如同注入了鋼筋水泥一般,“我胡鬧?那你去找不胡鬧的人好了。”
比如,那個姚紅。
凌菲相信她永遠端莊大方,識大體知進退,不然此刻她怎麼會放葉於琛回家?
葉於琛一怔,完全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我問最後一遍,你到底怎麼了?”
從喉嚨裡逸出一聲讓人辨不明情緒的哼,凌菲才緩緩道,“我回答你最後一次,你管不著!”
她話語裡的疏離像是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一樣,理智徹底遠離,他快步走向她,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不由分說地朝臥室走了。
凌菲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有了片刻的眩暈,待她清醒過來,葉於琛早已脫掉自己的襯衫,朝她壓了過來。“你幹什麼?!”她往後縮去。
他卻抓住她的臂膀,將她壓在身下,“讓你知道,我到底管不管得著你。”
強烈而陽剛的男性氣味鋪天蓋地而來。
她拼命掙扎著,可到底力量懸殊,豈會是他的對手。
他用一隻手抓住她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她的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而舌,也在她的唇齒之間,輾轉反側,然後是轉到脖頸間,不安分地遊移著。
另外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扯開了她領口的扣子。
力道很大,卻不見粗魯,可空氣裡的涼意卻是見縫插針,讓她不自覺一抖。
凌菲倒吸了一口冷氣,努力抗拒著那陌生的戰慄感。
“不要。”
“你是我妻子。”
滿足他,是她的義務。
她終是怕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與他做這樣親密的事。
這樣的葉於琛,讓她害怕。
淚,就那麼毫無徵兆地滴落在了枕邊。
葉於琛怔住,半晌,才抬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緩緩起身。
凌菲抓住機會,連忙起身,匆匆攏了攏自己半敞的外套,飛快地跑進客廳,拿起車鑰匙朝外面跑去。
直到巨大的關門聲傳來,葉於琛才回過神來,罵了一句該死,抓過一旁的襯衫匆匆套上,往外追去。
情慾早已褪盡,此刻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千萬,千萬不能讓她一個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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