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凌菲已經接近痙~攣,葉於琛站在床邊,看著她美好而纖瘦的身體,體內的那一把yù huō被來回碾壓,也快要衝破這最後的防線。
眼看她就要熬不住了,一頭就要往牆上撞去,葉於琛眼疾手快,伸手攔住了她,咬牙道:“凌菲,這是你們逼我的,你可千萬別後悔”
☆、那也要看物件是誰
昨夜還真是十分那啥的一夜。
那啥的後果就是凌菲後頸一片痠疼,全身像是被幾萬頭大象踩過一樣的痛。
而刺鼻的雙氧水鑽入鼻孔,不消睜眼,她都能察覺出這裡是醫院。
醫院?
她晃了晃昏昏沉沉的頭,努力地睜開痠痛的雙眼,看著天花板的白熾燈。
直到燈的位置在她眼前穩定下來,她才緩緩扭頭。
身邊空無一人。
她想抬手按鈴,可呼喚鈴卻離她很遠,於是掙扎著想要支起上半身,往床頭的呼喚鈴探去。
可距離實在太大,遠遠超出了她能夠觸及的範圍,咬一咬牙,她只能猛地一竄,勾手想要將呼喚鈴拉過來。
但是用力太猛,加之頭還是暈著的,眼看她就要從病床上掉下去——
葉於琛推門而入,見到的就是凌菲懸在床外的半個身子,他低咒一聲,放下手中的毛巾,大步向前,準確無誤地接住了她。
隔著細軟的棉布,他也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已經趨於正常了。
昨天她忍耐不住,而他沒得選擇,只能劈昏了她,直接往醫院送。
凌菲被他用力丟回床上,眼前又是一陣頭暈眼花,好不容易才抓住床沿,喘了口氣,“葉於琛!你好歹懂一點憐香惜玉行不行?”
葉於琛在她旁邊坐下,將毛巾丟給她,“那也要看物件是誰。像你這種——”
他鄙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算了。”
凌菲氣得吐血,恨不得將毛巾丟回到他臉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回答她的是一聲冷哼。
葉於琛不欲多說,只起身道,“你休息吧,我有事。”
“喂——”,凌菲看著他的臉,十分不爽,“我全身都痛,脖子也痛,你這個變態,昨天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葉於琛頓了頓,看了看凌菲,他真是想掀開她的頭蓋骨,看看那個腦子裡面的結構,是不是正常排序的。
“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麼?”他猛地俯身,盯住她,咬牙切齒地問。
看著她此刻的囂張模樣,他突然有些後悔,昨天沒有順了沈月芳的“好意”,將她就地正法了!
凌菲被面前驀然放大的俊顏驚了驚,本能地往後一仰,雙手卻直接伸出,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領,警告道,“你最好什麼都沒做。”
隱隱有些零碎的畫面在腦海裡不斷地閃過,像是放電影一樣,讓她將昨夜發生的事能拼湊出一個大概來。
質地上好的白襯衫此刻被她扯得微微變形,葉於琛皺眉,打掉凌菲的手,直起身來,“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丟下這句話之後,他頭也不回地,冷冷地走出了病房。
這是在提醒她自己此刻的處境和身份嗎?
凌菲心裡罵了一聲靠,然後對著葉於琛的背影大喊出聲,“喂——,你去哪裡?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喂——”
他對她的叫喊充耳不聞,徑直消失在走廊盡頭。
氣得她捶床。
楊成風走進病房,看著凌菲,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嫂子,你醒了?”
凌菲看著眼前的白大褂,也不理會那一聲嫂子,招呼他,“醫生,你來得正好,幫我把剛才出去那個那人叫回來——”
楊成風抽了抽嘴角,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左右葉於琛的行蹤啊。
他拿起小手電,走到凌菲旁邊,“嫂子,先讓我檢查一下。”
凌菲只得乖乖配合。
看了看凌菲的瞳孔,楊成風明顯鬆了一口氣。
昨天半夜看到葉於琛抱著凌菲來就診,他還真是嚇得不輕——因為他們自小一起長大,而自己從來沒見過葉於琛那樣不鎮定的模樣,好像他懷裡的人是中了七步斷腸散,快掛了一樣,只一直催促他快點給她洗胃。
“嫂子,”楊成風伸手挑調節了一下輸液器的快慢,“有句話”
“說。”凌菲豪放地揮了揮手。
既然叫她嫂子,看來眼前這個人跟葉於琛也脫不了干係。